“不知严六爷,最近手里的事情多吗?”
季容端起桌子上的一杯蓝色的酒液轻抿了一口。
“季少找我,我不得配点我珍藏的酒吗?”
两人都在试探,试探对方的想法。
季容将手中的高脚杯轻轻放下,笑了笑:“人老了,总不如一些年轻后辈啊。”
似是在感叹实则是在嘲讽,严六爷不笨,字面上的意思,当然听的出来。
随即脸色就变了,有些难看,却还是勉强的扯出笑意。
“季少,这话是什么意思?”
“严爷,字面上的意思,与其抬价惹祸端,不如少贪点,大家都好做事。”
严六爷笑容僵在脸上,他是在抬价,他绝不满足于现在的价格。
人的利益永远都不会被满足,会觉得前方总有更好,因而失了眼前的肥利。
“生意人,利益至上,我为何不等?”
“严六爷这批货我看难出。”
双方的对峙,阮漫漫也就在旁边观望,对于之间的话题,听的一清二模糊的。
“哼,口气倒是狂妄。”
季容懒散的倚躺在沙发上,姿态随意。
过了许久,包厢里都是一片安静,其余人不敢吭声。
连阮漫漫也知道这场对峙的不简单。
季容的势力不小,至少在湖州岛是他的一片天,和他合作显然可以保证在湖州岛横着走。
但就是这股势力,他怕季容黑吃黑,顺势收了他这一方人。
季容起身,只道了句:各位请自便。
他没有要带阮漫漫走,严六爷必然对阮漫漫感兴趣。
“季少,这位不带走吗?”包厢里有人问道。
“让她陪严六爷喝几杯,丫头酒量挺好。”
说完便走了出去,过程没有看阮漫漫一眼。
留下阮漫漫独自面对这些对她有目的性的男人们。
她什么时候酒量好的,到现在她一滴酒都未喝过。
她感受到严六爷的靠近,刚才是季容在旁,所有人都不敢放肆,也不敢对阮漫漫做什么。
季容走了,他们便没有所顾忌,况且季少自己说这丫头陪酒的。
严六爷的手慢慢移到阮漫漫的腿边,一点一点抚摸。
阮漫漫不敢反抗,忍着心里的那种恶心感。
伸手拿了季容刚喝过的那杯,声音细软甜腻:“六爷,漫漫邀你喝杯酒。”
女孩的声音传进严六爷的耳里,无疑是强烈的催情剂。
“诶,好好好,来,喝酒,我的漫漫。”
一只手还捏了捏阮漫漫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