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以来,她也从未忘记,试图在这上面找到一丝家里的痕迹。
在阮漫漫刷牙的间隙,季容倚在洗手间的门边,双手插在口袋里,随性。
“等下,到我房间里把被子叠一下。”
话说完就走了,阮漫漫还没来得及回答。
等到阮漫漫洗漱完毕之后,就走到了隔壁季容的房间。
走进去一看,床上的被子和床单一团乱。
如果她没猜错的话,季容家里的阿姨,每天早上都会在季容起床后立刻过来。
可能今天来晚了吧,她这样想。
她走了进去,将堆在一起的被子打铺在床上,和她床上一样的方法,将被子叠了起来。
季容坐在沙发上看着阮漫漫的背影,觉得心安。
叠完被子之后,见房间里太暗,她便想把窗帘拉开。
刚准备动手拉时,便被季容拽了回去,身子一个踉跄,险些摔倒。
“我没让你做的,你多手干什么?”
阮漫漫知道,他又生气了,因为她没听他的话,多做了一件事。
“好,我以后不会了。”声音轻柔,无条件的顺从他,不让他生气暴怒。
她也不会去解释为什么要拉开窗帘,因为季容压根不会听。
“和我去盛世。”
“好。”
盛世,简单来说,金钱的消费场所,上流社会的娱乐天堂。
各种金钱的交易场所,里面复杂混乱。
阮漫漫也曾从凌远口中听过里面的娱乐之一拍卖会,至于是关于什么的拍卖会。
明眼人都清楚,谁出高价,谁便能得愉。
在那里钱能使鬼推磨,权利象征着一切。
“我要做什么?”
季容看了看阮漫漫,摸了摸自己的鼻尖,眼神稍稍眯起。
“做?他们碰你,你别反抗就行,乖一点,就和待在我身边一样,懂吗?”
“好,我会的,我先去换一下衣服。”
季容看着阮漫漫的背影,萧条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