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希望自己是一个木头人,不会动,不会说,这样季容是不是就不喜欢和她玩游戏了。
这个游戏是她先开始的,说结束的确实季容。
季容不说结束,那游戏就会永远进行下去。
“我不喜欢比做游戏,倒不如说是一场追逐赛。”这是季容的原话。
有时候她会恍惚的不知道今年是几几年,是多少月份。
她甚至只有初一的学识,三年之中,她不曾碰过书本,就连仅有的一部手机,都是被实时监控。
过了好久,手中的血液已凝固,才有人上来替她处理。
酒精涂抹在伤口上,渗透进去,疼的阮漫漫直缩手。
“为什么会这么疼?”
处理伤口的医生微微一愣,这句话不是阮漫漫第一次问了,以往她也会问。
但他也是从不去回答,只是以微笑示意,处理完之后也赶紧离开,不做任何停留。
“凌医生,你们可曾对我有过一点怜悯之心?”
阮漫漫的声音沙哑,抬头看着凌远,眼神透露出悲凉。
“阮小姐,当初何必招惹。”
原来这些人都不曾怜悯过她,和季容这种人一伙的,又能有和怜悯之心。
当初那种绝境,任谁看到了希望,都会紧紧抓住,她也不会例外。
可这又谈何招惹呢?
房间的光晕黯淡,窗帘之外也没有一丝光照进来,被封的死死的。
房间仅有的光便是顶上的圆灯,像是使用了很久,很暗。
只不过她抓住的希望是她不堪人生的开始。
“你们所有人都在帮着季容,他就是个疯子,疯子…”
话还未说完,门便被关了起来,嘴里昵喃道:“你们什么时候被他杀了,你们都不知道,利益在你们眼里比人命都…重要。”
楼下,季容坐在沙发上品着茶,见楼上有动静。
抬眸看去:“她怎么样了?”
凌远气笑了,一身白衣被挂在手肘处。
“季容,你能不能长点心,这姑娘才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