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极一生,披星戴月,我为信仰而来。
—季容
爱而不得,痛苦压抑,愿此生平安喜乐。
—阮漫漫
“阮阮,你是我的了。”
“阮阮,这辈子你都是我的了。”
“……”
“阮阮,不许死。”
夜幕深重。
阮漫漫从噩梦中惊醒,大喘着气,这个梦她做了五年。
自从季容消失之后,她回到了云城,每天晚上被噩梦缠身。
梦里的男人死死掐着她的脖子,眼眸猩红,窒息的感觉在梦里也是如此清晰。
隔着窗帘的月光透进来,光晕稀疏,懒懒散散的打在窗前。
阮漫漫吓的惨白的脸看向窗外,眼神黯淡无光,嘴唇没有血色。
她精神不济了五年,看过了无数心理医生,所有人都说她没病,可她觉得自己有病。
中了一种叫季容的病,无药可医。
掀开柔软的羽毛被,脚踩在地板上,身上只一件单薄的睡裙,淡蓝色的。
腰侧收紧不盈一握,长发披肩,勾勒出她极好的身材。
她讽刺勾唇,这些全归功于季容,那个在她13岁将她从火光中捡回家的男人。
她一直知道自己心里放不下她,可她的理智一直在告诉她,离开季容,这个男人就是魔鬼。
越远越好,一个12岁就被家里丢弃的人,会好到哪去。
他被丢到远离华国的一个国家,不允许他踏入华国半步,他很听话从未进入华国。
在没有治安管理的地方苟活了数十年之久,这期间到底经历了什么,只有他知道。
她曾经在他身上发现了无数疤痕,刀伤,抢伤,各种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