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少卿的转过头看着仍是熟睡着的人,好似她刚才并没有说过那样的话,他轻声的说道,又像是在喃喃自言,“我又能去恨谁呢?难道要我去恨那个给我皇位的人吗?是啊,还是有点恨他们的,如果不是因为他们,我们也不会是这样子的。”
可是他真能怪别人吗?这么多年来他追求的不就是这个,是他处心积虑的将皇位从宗少恒手中抢来的,到现在乾少恒还觉得他是个好哥哥,可是他是什么样的人,他最清楚,万事做尽,连自己的儿子都在算计着的。
这么多年来,他到司做过哪件能让人口服心服的事来,身边如果不是有乾琦华与其他人,可能整个北卫都会毁在他手中,他从不是个好皇帝,却是醉心权利,当年看见自己的父皇如何威风的号令八方,他就发誓以后也一定要成为这个天下主主,可是现在他到底做了什么?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也许连他知道也不知道他做这二十几年的皇帝,到底为百姓为国家做过了什么,只一味的追求享乐。
“心柔,不管你如何恨我,我都是要你留在我身边的。”乾少卿压在了她身上,手迅速的褪下她的衣衫,这一夜,他就像是沉沦解药之中无法自拔的病人一样,在她的身体里才能寻找到一点点的慰籍。
乾祁烨决定放弃,同意乾少卿的条件,交完兵符后,他在出宫到天牢之时遇见了正等在那里的马皇后,看那女人的样子是来向他示威的。
“王爷留步。”乾祁烨就当是没看她一样,眼睛都不移的就朝宫门外走,马皇后却叫住了他,“王爷。”
“何事?”乾祁烨觉得这女人真是阴魂不散,觉得自己这样被她看了笑话,确实有些丢人,但是乾祁烨想,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而且他也不算是输得很彻底,至少命是丢不了的,只要命不丢,什么都还是可以回来的。
“哀家跟你说过,跟哀家作对没什么好结果,这就是你的下场!”马皇后恶狠狠的说到,可是脸上却带着笑意,就在这前一天,她还不敢相信乾少卿一句话就削了他的权,将他的妻子抓进天牢里就要回了他的兵权,她还以为是在做梦呢。
“那有如何?”乾祁烨真是觉得可笑,翻身上马,他朝着马下的马皇后道:“本王还没死!随时都能东山在起,有本事就把本王弄死,你然你这辈子休想做太后!”
这算是威胁了,可是马皇后听到耳朵却是格外的刺耳,她不想去深想乾祁烨这句话的意思,但她却知道一点,那就是乾祁烨说到做到。
冼幽是在乾祁烨交出兵权的第二天被放出天牢的,天牢外,乾祁烨早早等在了那里,冼幽走出来时,阳光很刺眼,让她不敢抬头看去,乾祁烨见她出来后立刻上前,将她紧紧拥在怀中,这些天在牢里,这丫头都有些‘馊’了。
“回去好好洗个澡,我让下人在温泉为你准备好了。”乾祁烨挽着她落在前额的碎发,细心的将它们挽到她耳后去,“吃苦了吧?”
冼幽摇头,眼泪止不住的往下落去,她道:“你为我做了什么?”在牢里,冼幽就应见那些狱卒在议论什么,他为了自己放弃了兵权,还会被赶到封地去,还有什么烨王爷失势。
“真烦!”乾祁烨爱责的嗔了她一眼,“这是你该担心的事吗?出来就好了,还担心这些做什么,换个环境不是很好吗?我忘了告诉你,我封地那里风景很好,也有一座很高很大的雪山。”
“真的吗?”
“真的。”
乾祁烨将她牵到马车旁,又将她抱了上去,道:“赶紧上车回家,洗个澡,全身都馊了。”
“你才馊了。”
“那一会儿我陪你一块洗啊。”
“讨厌!”
果然回去后,乾祁烨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将她扔进了温泉之中,然后自己也脱光进了去,他将她压在池边,缓缓的进入,担心她在牢里可能没休息好,今天他是格外小心与认真,前些日子她刚小产,所以那些日子他是忍着身子发疼了也没强迫她的,今天就算是与她在这池里泡上一整天,他也要全讨要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