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胥点了点头,半插在西装裤里的手抽出来。
盯着她看,忽然笑了笑。
他说:“既然没做,那就在这里说吧,还是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当然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她回了霍胥一个笑,眼睛干净的像一汪清泉,“正巧叔叔婶子们也都在,给我做个见证,当着大家的面把这事说明白了,省的日后再牵扯出来些别的流言蜚语。”
苏绵这么不听话,周雪薇就动怒了:“在这说什么说?你还嫌自己不够丢人?关乎你自己个名声的事情你都不在乎了?”
“正是因为关乎着我自己的名声,所以才得在这一次性说清楚,不然被有心人抓住了机会,我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自己了。”
张芬芳也是这么想的,她一向得理不饶人,但也不会仗势欺人,她把书信拿出来,扬声:“今天,我不是富水乡大队长的女儿,我只是刘秀的妻子,张芬芳。大家伙应该都知道,我男人在镇上教书,一向亲近学生,没什么架子。我做媳妇的,当然是支持自家男人的事业。只是没想到,竟然就有人不要脸给我家男人写情诗,求着劝着让我男人跟我离了和她在一起!”
她这话一说,大伙儿就把视线放到了苏绵身上。
只苏蕙白着脸,小声叫周雪薇:“妈……”
周雪薇抿唇,低声:“别怕。”不管如何,她是一定要保这个大闺女的。
苏蕙抖着身子……
她不怕的,怕的不该是她的,爸妈都向着她,苏绵一贯让着她,会是个听话的好妹妹。
张芬芳她姑,怕张芬芳找苏绵麻烦得罪了大人物,赶忙接了一句:“大家伙也别怪我侄女暴躁,只是这书信也不是头一回了,那酸的掉牙的情话是该她们这群小姑娘写的东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