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江宜清代江竺清回答:她是老四,家里最小的妹妹。
哦,老女人看着江宜清说,我以为你是最小的呢,我认得你大姐,我们见过几次面,天津的大哥,好多年都没见过了。
说完这些家常,老女人再无话,除给客人张罗倒茶,她还打过一次电话,催江韵清的二儿子回家。
直到上班的二儿子闻讯赶来,家里的气氛才显得热络了些。但令江宜清等人感到奇怪的是,二儿子对家里两位女人的称呼——他称江韵清为“二妈”,称谭正蓝为“大妈”。
坐在一旁的唐贤平始终无言。每当有人与他寒暄,他只是侧侧聋掉的耳朵,礼节性地微笑。大部分时间里,他都凝神看着对面墙上的一张照片。
从那张黑白照片里,他揣测不出这家主人被定格的表情。是淡漠?还是冷峻?直到他弯腰趋近,眯眼细看时,才发现马天目年轻的脸上,始终洋溢着微笑。
2016�6�18�6�116日——11月21日初稿
12月19日二稿
2017�6�11�6�18日三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