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上厕所。
厕所与电视活动室有点距离,要斜穿蓝球场。
她借着活动室的灯光进了男女通用的厕所,我端着一支步枪守在厕所门口。
好在厕所仅有这么一个出口,否则我肯定再去叫一个战友作伴。
就这一回,我算把女人拉尿的声音听了个真真切切。
此时,绝对比拍电影录音时还要安静,四周没有任何杂音。
我有点不自在,但还得坚持着听到结尾。
看着她走出来,边整理衣着边冲我说了一句:
“不好意思。”
我没能看清她此刻的表情,也不知道如何作答,静静地跟着她回到活动室。
她还挺讲究的,并没有象那些男的留置者那样,和衣而睡。
她不急不慢地一件件脱去外衣外裤。
连上身那件薄薄的羊毛衫也脱了,只剩下很紧身的一身秋衣秋裤爬上乒乓桌。
我的任务是看护好她,没有理由转回头不去看她。
她虽然只是个半老徐娘,因为保养得还可以,特别是这套偏薄的紧身内衣把女人所有的特点暴露得一览无遗。
在她用厚厚的被子往那轻挑的身子上覆盖的那一刻,对一个从来没有欣赏过女人身子的男孩子的心理和身理的冲击,我如果说没有,连鬼都不会相信。
当然那时我还真不知道荷尔蒙是个啥东西。
她好象也没什么睡意,睁着眼躺着。
我握着枪坐着,把所有的冲击化为一句连我自己都听不明白的话,从我嘴里吐了出来:
“你到底和他做了什么事情?”
我有点后悔问这句话,但整个身心平复了不少。
“我也是一个受害者。”
她很轻声的回了我的那句问话。
我仿佛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一件事情,没敢再与她搭话。
没想到的是,过了一会,她又主动开口,问我:
“我什么时候可以回家?”
这一问还真把我给难住了。
我只是零星的听说那个姓肖的以前是国营单位跑销售的,早几年就出来单干。凭着单位时积累的人脉,生意做得很大。
这次是从萧山那边一些企业告他拿了货没有给钱,本人找不到,就把与他一起谈生意的他的儿子以及她叫到所里。
根据调查,她既是业务员,又是肖老板的“姘头”。
至于她到底做了哪些事,具体我也不清楚。
“你把问题交待清楚了会放你回去的。”
我不想和她扯得太多,用这句含糊其词的话把她挡了回去。
她有点明白我的意思,嘀咕了一句“我又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就再不作声。
屋内也便安静如初。
我脑中闪过不少的想法。
“这么年轻给一老头当相好,图啥?”
“看她是个有家室的人,出去后如何面对家人,特别是她的老公?”
好在不一会,下一班站岗的来接了我。
第二天,这个女的还真被放回了家。
我还继续我的复习。
不过,这次之后,待我考试结束,还真没少与一些问题女人打交道。�0�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