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意识的紧了紧帽子,取下腰间的手拷,一头拷在自己的右手碗上,一头松开握在手里。
此时只要我一用力甩在别的物体上,就会自动上拷。
下了车,往前十来米就是我们已经掌握的他们的落脚点。
二间低低的破栏不堪的房子,处在马路转弯处平整出来的地方,下面是个平缓的山谷地带,放养蜜蜂到真的是个好地方。
我们沿屋子前后看了一圈,除了一些蜂箱没见其他人,然后上去敲门。
开门的是个50岁左右的男人,认识李干事,很惊异的张大嘴“啊”了一声。
我们迅速推门而进。
我边用身子顶住门边扫视了一下屋内的情况。
二间房子除了中间几根柱子没有任何遮拦,靠右的墙体间隔着放了二张床,里面那张床上躺着个女孩正掀开被子抬起半个身子朝门口张望。临门的那间放了张小桌子,靠里边是个临时搭的土灶。两个对开的窗户很小,用木档和纸板遮了一半的样子。
女孩子一会又钻进被窝。
我紧张的心情也放松下来。
“你儿子呢?”
“家里有事回去了。”
“昨天村里也来问过,说是查暂住人口,有什么事吗?”
“我们想向他了解一些别人的事情。”
在他们交谈过程中,我已经巡查了一遍屋内的情况,甚至叫那个20来岁的女孩子穿衣起床,翻了下被子,确定屋内没有其他人躲藏。
顺便也了解了那女孩是他们同一个村的人,还没结婚,一直和那个刑拘对象在一起。
看了这番情形,有一种难以理解的感受。
临走时交待他的父亲,如果他儿子回来,告诉他我们在找他了解别人的事情,尽快去一趟旦门派出所。
回程路上,我的脑子里老是跳出刚进门时那屋子里的景况。
从这以后,凡是看到警匪片,都会想起那个场面,到现在还是这样。
或许是情绪过份紧张?
或许是感怀岁月艰难?
可能也有些匪夷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