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提前1个多小时就去了火车站。
在候车的那一会,我想起从来不曾与人说起过的一段往事:
曾经有一天中午,利用开会的间隙,独自从月湖边坐公交到宁波火车南站,专门去看火车。
不好意思叫个同伴,生怕别人笑话。
但最后还是没看到,没有票子进不到里面,火车的汽笛声和轰轰作响的车轮以及刺耳的刹车声到是远远的听得明白。
我想今天终于可以如愿以偿。
当开始检票的时候,我排在最前面,匆匆的过了通道,三步并作二步越上月台。
“哇噻!”
一辆长不见尾的大家伙静静的停在轨道上。
“果然和书上说的、电影上看的一模一样!”
心里一阵惊喜。
我按照票上的车厢号寻找。
蓝黄相间的车厢,随着我带有节律的脚步,一节一节的落在我的余光后面。
此时,掠过一陈人在旅途的迷茫和焦虑的情绪,一直到找到车厢落坐后也没完全平静下来。
列车带着“咕咚,咕咚”的巨响和轻微的左右闪动时快时慢的行走在宁绍平原。
我坐在窗口的位置,车顶风扇吹来一阵阵的凉风,不见得闷热,但为了更好的欣赏车外的风光,还是拉起了车窗。
田野上的风仗着车速,透过车窗拂在脸上,有点点清香。
一块块稻田里的稻苗正好长过田埂,绿绿的一片一片,很是好看。
我想此时挺适合看书,于是拿了一本政治复习资料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