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你快点醒过来好不好?我真的好怕……怕母亲做出什么事来拆散我们,怕你永远都醒不过来……”
辛蝶衣的声音很轻,很软,很柔,在偌大的,空旷的病房里响起。
云浅和席墨骁来医院探望夜冥,走到病房门口,看到的就是辛蝶衣拉着夜冥的手正在说话的情景。
两个人停在门口,没有推门进去,而是把空间留给了他们。
云浅说:“蝶衣是个很重感情的人,这都三个月了,她每天都守着夜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守得云开见月明,才能雨过天晴。”
“总会有转机的。”席墨骁说。
云浅淡淡的柳叶眉微微地拧了一下,说:“真不知道这个转机什么时候来,我这心里总是有些不安,就怕辛家这边会有什么变动。”
姜余音瞧不上夜冥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
他活蹦乱跳的时候就瞧不上,如今昏迷不醒,应该不能更嫌弃了,换位思考一下,辛伯母怕是恨不得辛蝶衣趁着这个时机彻底跟夜冥做个了断。
这么一想,辛伯母怕是也要怪上她和夜冥的。
既然要隐瞒,为何不隐瞒的彻底一点,也好让辛蝶衣彻底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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