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伊若满面不甘,傅慎则还是护着这个女人,明明事实如此明显,但他就是一口咬定他们拿不出证据。
双方僵持不下,事情一时陷入僵局,眼看着宾客的目光都被这边吸引,傅兴元不想丢了面子,只能带着燕伊若先行离开去换衣服。
看着两人离去,傅慎则转过身,看着简初瑶,眼中的不赞同令简初瑶心中一刺,简初瑶先开口,“你也觉得我是错的?”
傅慎则笑了笑无奈道,“你要报复她我没意见,但是这种容易被人抓住把柄的手段不要再用了,下次被发现的话,我也帮不了你。”
听到这番话,简初瑶有些意外,这个人话里的意思似乎并不怪她,甚至还有几分助纣为虐的意思。简初瑶深深的看了傅慎则一眼,随即离去。
傅慎则摇摇头,走进更衣室,他知道简初瑶是在这里与巫庄丽发生争执我,四处望了望忽然瞥见了一个熟悉的的盒子,这东西他见傅小司拿过,貌似装的是能让人浑身发痒的粉末,当时傅小司说是用来对付想要做他们妈妈的坏女人的,没想到他竟然给了简初瑶。
想起两人初见时的针尖对麦芒毫不相让的模样,到现在两个孩子对简初瑶的依恋,傅慎则笑了笑,随即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手绢,拿起痒痒粉的盒子仔细的擦了擦,然后把盒子扔进垃圾桶中,随后便走出了房间走向简初瑶。
此时,简初瑶正站在一个落地窗外的露台之上,“阿嚏!”燕伊若那两个女人肯定在骂我!简初瑶揉着鼻子想到。
简初瑶趴在栏杆之上俯视整个花园,享受这难得的清静,自从接下这个寿宴之后她就没怎么休息过,准备各式各样的东西,安排人手,宴请宾客,还要小心来自燕伊若和傅兴元的重重刁难和陷阱,她觉得从未如此疲惫过。
皎月当空,晚风徐徐,看着眼前静谧如水的景色似乎也迷蒙起来,简初瑶不自觉的眯起眼晃了晃头,“是太累了吗…”她喃喃道。这时一双手从身后伸出抚在她额头之上,“不是太累,你是生病了。”身后人有些心疼道。
傅慎则的声音传来,简初瑶还未转身便感觉身上一暖,一件西装外套被披在她的身上。一回头,傅慎则端着一杯水把手里的药递过来,“你感冒了,把药吃了然后赶快进去,吹风会加重病情的。”
简初瑶感觉一股暖流注入心中,接过药吃下,笑道,“你一个大少爷怎么像百宝箱似的什么都有。”
傅慎则挑眉,“谁让某些人总是状况百出,我也只能多做准备了。”
此时,站在窗内隐蔽处听着的的燕伊若满眼嫉色,这个男人对着她从来没有好脸色,明明她什么都不差,家世,学识,容貌,哪一样比简初瑶差!但是都没有用,傅慎则就是不肯回头看她一眼。他满心满眼都是这个女人,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
燕伊若气急,转身就要离席而去,走到一半忽然看到宾客围成一团。走近看清是一副画布,燕伊若想起,这是简初瑶为了弥补那批装饰品而作的画。
画上没有松柏仙鹤,只有两位飘然玉立的女子,让人云里雾里。恰巧简初瑶与傅慎则也朝着这边走来,燕伊若当即讽刺道,“什么破图,一点内涵也没有,不知道今天是什么场合吗?雕虫小技也敢拿出来现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