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锒戈最近十分郁闷,无论是上班还是和宋佑他们出去放松娱乐,反正只要不是在温洋跟前,总是扳着张脸,好像谁都欠他几百个亿一样。
宋佑一开始只是以为殷锒戈和温洋闹什么矛盾了,毕竟在他看来,也就温洋能真正影响到殷锒戈的情绪,但因目前两人都在一块儿了,宋佑也懒得再去做殷锒戈的感情专家,所以从温洋跟着殷锒戈回ec市之后,他基本不过问殷锒戈和温洋的感情问题。
最后,还是殷锒戈在忍无可忍的情况向宋佑控诉了温洋的“罪行”,并很诚恳的请宋佑给他出招。
“他说三十岁之前不结婚?”宋佑摸着下巴,沉思片刻道,“这也算不上什么大问题,他都已经跟你同居了,结婚迟早应该也无所谓。”
“怎么会无所谓。”殷锒戈急了,“结婚这种事根本不能拖,更何况还是要拖个八九年,谁知道这些年会有什么变数。”
“你担心温洋会变心?你对自己喜欢的人是不是太没信心了。”
殷锒戈靠在沙发上,长长呼了口气,“我是对我自己没信心,温洋最近总旧事重提,让我总感觉他随时会离开我。”
“所以你就想用婚姻束缚他?”
“怎么能叫束缚?!”殷锒戈脸色难看道,“我我那是以防万一。”
“谁让你之前拿结婚这事儿骗他,话说你当时说的一本正经,弄的我都错以为你和温洋领证了,现在让人家识破你真面目,晾你几年也是理所当然,我劝你还是忍着吧,也就等个八九年的时间,不算长。”
“这还不算长,话说鬼知道这些年会发生什么,要是温洋变心反悔了怎么办?”
“锒戈,你是因为以前亏心事做多了所以现在没信心留住温洋,其实温洋他很单纯,只要你一直对他好,他绝对不会变心。”
殷锒戈点了根烟含在嘴里,蹙着眉纠结着几秒,若有所思道,“我还是不放心,温洋他现在才二十出头,目前还算半个学生,涉世不深见识也少,所以单纯专一,但你想想,等他以后所见世面越来越广,接触的人越来越多了,他还会选择一个伤害过他的人吗?但要是结了婚,他就算想后悔那也迟了,而且我感觉温洋是个保守的人,只要他自己意识到自己是个已婚男人,他就不会再对其他男人多看一眼”
宋佑看着殷锒戈一脸凝重的模样,有点想笑但又怕伤了殷锒戈的自尊,毕竟殷锒戈是很认真的在思考这事,于是轻咳两声,开口道,“锒戈,也许真是你想多了。”
殷锒戈沉着脸,深深吸了口烟,“还是必须现在就哄到手,趁这个时候还单纯好哄些,要是以后变聪明了,说不定更难哄。”
“为什么你现在给我一种正在拐骗未成年的感觉?”宋佑扬了扬眉梢,低笑道,“不过想想,说温洋是被你强行拐到手的也不为过吧。”
殷锒戈阴了宋佑一眼,“那是我凭本事追的。”
宋佑苦笑点点头,“是是是,你追人的本事,谁能拒绝(消受)的了。”
“反正今晚回去得继续哄”殷锒戈闷了口酒,突然想到什么似的眼前一亮,“你说要是在他意识模糊的时候答应了我,那等他清醒了还会算数吗?”
“锒戈,你难道想在那种情况下”
“为什么不可以。”殷锒戈一本正经道,“跟温洋在一起,我他妈也就只有在床上能有点权力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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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洋正准备考研,所以每晚都会泡图书馆很久,殷锒戈只要没应酬,一定会去接温洋,为配合温洋所需的低调,他会开辆大众型的普通私家车,在温洋学校的门口一直等到温洋出来。
这晚接到温洋,殷锒戈将车开到了一黑灯瞎火的小巷。
因为殷锒戈喜欢和温洋变着地的寻求刺激,所以这种事已不止一次了。
温洋很少会拒绝殷锒戈,因为他根本不敢饿这头狼太久,因为拒绝了一次,下一次殷锒戈总会连本带利的压榨回来,他到现在还记得从甸国回到ec市的第一次,自己被禁欲了好几个月的殷锒戈折腾的差点死过去。
“你轻点。”温洋搂着殷锒戈的脖子,小声控诉道,“别每次都跟饿死鬼投胎一样,还有,下次别别再在外面了,影影响不好。”
殷锒戈亲了亲温洋的鼻子,看着身下的温洋害羞紧张的模样,迫不及待的开始。
和每次一样,在殷锒戈强势的撞击下,温洋双手抓着殷锒戈的肩膀,或是背着殷锒戈时抱着靠背,咬着嘴唇发出低弱的哭声。
那一直是温洋最本能的反应,承受不住殷锒戈的攻势,被痛苦与快感控制着理智,便会发出一颤一颤的,带着呜呜哭意的,只是听在殷锒戈耳中,如炸裂理智的催情药,这也是温洋事后总红着眼睛控诉殷锒戈不懂自控,全程没考虑他的感受的根本原因。
殷锒戈倒想自控,每次动作激烈起来也知道温洋会承受不了,可每当听到温洋那颤颤的哭声,及看到那张脸布满泪水,咬着嘴唇,满眼盛泪的模样时,施虐心都会暴涨,别说自控了,这时候就算有人拿刀冲过来砍他,他也舍不得离开温洋的身体
身体又被殷锒戈折了个屈辱的姿势,仿佛被进入的更深,温洋只能一边求饶一边哭,结果殷锒戈不知车内哪里拿出了根软绳,将温洋的一只脚踝绑在了车门上。
知道殷锒戈又准备玩什么新招,温洋吓的不轻,他至今还记得两月前两人在一家露天酒店,他稀里糊涂的被殷锒戈哄着用了套情趣工具,事后近一个月的时间,他看到殷锒戈都会情不自禁的脸红。
而某人从头到尾一副大尾巴狼的奸笑,完全不知羞耻,吃饭睡觉时都能一脸怀念的模样跟自己描述那天的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