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河脸上没有一丝波澜,但望向祁瀚的目光却阴冷至极,他缓缓开口,“文清偷了我一样东西,我正试图从他那讨回,我想知道你是否清楚那是什么”
祁瀚眼底闪过一丝恐慌,“在下实在不知”
祁瀚话未说完,殷河的手下便用手中的枪狠狠砸了他的脑袋。
祁瀚当即头破血流的倒在地上,还未从晕眩中恢复过来,便被殷河的手下攥住一撮头发,强行拖到了殷河跟前,被迫仰起满是鲜血的脸。
殷河纹丝不动,目光平平的看着痛苦的祁瀚,“你真不知?”
“真”祁瀚艰难道,“不知,我若是知道文清偷了殷总的东西,一定亲自替殷总讨回。”
“那很可惜,我是真想给你一个机会。”殷河说完从沙发上站起身,平静的命令抓着祁瀚的那名手下,“解决的像场意外事故。”
“明白殷总。”
听到殷河与其手下的对话,祁瀚全身血液都仿佛凝固了起来,他难以置信的看着殷河
那不是恐吓,殷河他是真的要杀了自己
“不,殷总!”祁瀚拼尽全力抓住殷河的小腿,惊慌道,“我真的不知道文清偷了您什么,我只是只是觉得他聪明才把他留在身边的,现在和他一点关系都没了,殷总,就算看在我为您解决了殷锒戈,您也不肯对我手下留情吗?”
殷河的转变让祁瀚应接不暇,一个在前一刻还准备助自己实现大业的人,居然会在下一秒毫不犹豫的想要自己的命
这似乎足以说明,殷锒戈的命对殷河而言,还比不上他被文清偷走的那样东西。
“殷锒戈的死对你来说更有意义。”殷河停住脚,转头阴冷的看着祁瀚,“你是为你自己杀了他,并非为我。”
殷河的两名手下将祁瀚强行拽了起来,拖着挣扎不停的祁瀚准备离开包厢。
到了包厢门口,终于耗不住死亡威胁的祁瀚狼狈的大喊,“我说!殷总,我什么都说”
就这样,祁瀚又被殷河的手下拖回到了殷河跟前。
“文清他他当初来找我,跟我说他手里有您爱人的一半骨灰。”祁瀚攥紧手掌,咬着牙继续道,“他说如果绑架殷锒戈和温洋的计划失败,他就会利用那骨灰制造您与殷锒戈之间的矛盾,让让你们互相残杀”
殷河的目光深不见底,“继续。”
“然后然后他会把那骨灰盒给我,由我亲自把骨灰盒交还到您手下来获取您的信任”
如果不是因为想到可以利用文清手中的骨灰获得殷河的信任,祁瀚当初也不可能那么轻易的让文清与他近身合作。
只是计划在起初便成功了,便也没发展到要利用那骨灰来获取殷河信任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