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劝她算了,宁榕咬了咬牙,硬是让大夫开了药。</p>
之前的种种想法真是碎了一地,如今,宁榕只想这男人快点退烧醒过来,毕竟,她连这个男人叫什么都还不知道呢。</p>
明明是她买了的相公,她若是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那她花的这些银子岂不是打了水花?</p>
宁榕硬是给自己找借口,她不是舍不得这个男人,只是舍不得自家花的银子,所以,她一定要把这男人治好的,这样,她才不会亏了这个买卖。</p>
宁榕跟大夫要了一条湿毛巾敷在了男人的额头上。又让大夫帮她熬了药,硬生生给男人灌了一碗药才拖着板车带着男人再次家去。</p>
只是在她踏出医馆的一刹那,她又忽然停下了脚步。</p>
她犹犹豫豫地拿出了怀里的卖身契,很是不好意思地挪到了大夫的面前,看了看板车上的男人,又看了看大夫,最后还是将那卖身契递给了大夫。</p>
大夫接过卖身契,很是疑惑地看着宁榕,不明白她这是什么意思。</p>
“大夫,你能帮我看看这上面写着的人叫什么名字么,我,我还不知道他的名字,若是,若是他没醒过来,我也好给他立个碑,多少不让他做个无名鬼。”</p>
宁榕的话越说越低,显然是心里面也挺难过的。</p>
大夫了然,打开卖身契一看:“他的名字叫薛辞。”</p>
“xueci?”宁榕有些恍惚,“什么xue,什么ci?”</p>
“薛平贵薛,辞藻的辞。”</p>
宁榕虽然还是没明白到底是哪个薛哪个辞,但到底记住了薛平贵薛,辞藻的辞,这一句话。</p><div class="bt-tjb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