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远气急，褚子墨还在马背上他就一拳锤了过来。</p>
褚子墨伸手挡住：“怎么，输不起？”</p>
“你他/娘的找死！”司马远松开马缰，另一拳也直挺挺的锤了过来，褚子墨眼神一凝，拉着他的胳膊顺势把他压在了自己腿上。</p>
“胜王败寇，你连这点气度都没有？”褚子墨皱眉问道。</p>
“你放开我！”司马远挣了两下怒气冲冲的说：“你一个贱人生的庶子，也配和我谈气度！”</p>
褚子墨好笑的道：“你再说一遍？”</p>
“说你是贱人，你和你娘你们全家都是贱人！”</p>
褚子墨眼神微冷，他扭着司马远的胳膊一松，把人丢在了地上，自己也轻轻一跃从马背上跳了下来，座下的马儿没了人的束缚，撒着欢的跑远了。</p>
“啊！我杀了你！”司马远摸着被擦破的嘴角大喊一声再次朝着褚子墨冲了过来。</p>
褚子墨抬脚抵在了司马远胸口。</p>
“住手！”一直看着这边的司马奎大喝一声：“你们又怎么回事！”</p>
司马远看了看司马奎双眼被臊的通红：“爹，这小子欺人太甚！”</p>
“吁”褚白溪在“几”字形的另一端停了下来，他伸手招了招自己的小厮，骑马就赶了过来，与此同时大多数人都发现了褚子墨这边的情况。</p>
褚子墨微微有些动怒：“我与他打赌，他自己输了不认，反而对我出手，你觉得是我欺负了他？”</p>
“我怎么会输，分明是……”</p>
司马奎也不听辩解，上去就对司马远扇了一巴掌：“废物！”</p>
褚白溪看到这一幕偷偷跑到了褚子墨身旁低声问道：“怎么回事？”</p>
褚子墨摇了摇头。</p>
司马远大声喊到：“爹，分明是这小畜/牲用计害我，我射箭向来稳当，我怎么可能输！”</p>
“小畜/牲？”不等褚子墨说话，褚白溪就皱眉道：“教习平日对我们严厉，怎么对儿子却如此放松，教导着他都敢骂到我爹身上了？”</p>
司马远一愣：“我没有，我只是骂他。”他指着褚子墨恨道：“是他，这个诡计多端的小人，我……”</p>
司马奎皱眉，他看了看周围聚集起来的学生一脚踹在了司马远的腿上：“还嫌不够丢人！”他对着周围喊道：“看什么看，赶紧散了，下课回家！”</p>
无缘由的，褚子墨第一节武术课就这样草草结束了，他转过身石头跑过来替他拿着刚刚摘掉的头盔。</p>
“少爷，人都走远了。”司马远的小厮站在司马远身边小声的提醒道。</p>
“眼瞎的东西。”司马远一巴掌打在了小厮脸上，“一个小小的庶子也敢在本少爷面前耀武扬威！等我找机会一定弄死他！”司马远怒不可遏的看着褚子墨离去的方向。</p>
小厮咽了咽口水，他们家的少爷向来脾气不好，这个时候他也不敢再去触霉头，就站在一边一直看到褚子墨的身影消失在了拱门之后，才战战兢兢的拿着司马远的弯弓给司马远递了上去。</p>
时间刚刚申时，褚白溪挤在褚子墨的马车上问道：“司马远虽然脾气不好，但也不像是不长脑子的人，你们俩怎么回事？”</p>
褚子墨耸耸肩，他也不知道司马远莫名其妙的敌意来自哪里：“我全程没超过五句话，不知道哪里就让他不对付了，我以前应该也未曾见过他。”</p>
“这就奇怪了。”褚白溪自言自语道：“司马奎是一直跟在父亲身边的老人，前些年他被督察院的沈自清弹劾后也是父亲一直留他在京做事，按理说司马远也不该对你有太大的敌意才对……”</p>
摇了摇头褚白溪又道：“不想了，也许就是你俩天生八字不合命相相冲，就待不了一起。”</p>
褚子墨笑笑，褚白溪又撞了撞他的肩膀笑嘻嘻的凑上来：“我看你教训司马远的时候，好像是会两招功夫？”</p>
“跟师傅在外行走，学过两招防身。”褚子墨抬头偏向褚白溪：“你呢？”</p>
“我一直跟着刘大哥习武，也粗浅的学了一些。”褚白溪嘻嘻笑道：“那改天我们找机会比划比划？”</p>
“好。”褚子墨笑着点点头。</p>
回到侯府，在褚子墨的再三婉拒下，他才没有被褚白溪拉到他住的九竹院做客。</p>
石头跟在褚子墨身后，手里依旧拎着他先前带的小盒子。</p>
“少爷。”石头开口道：“我打听了今天租我们马车的人，他说若想买一辆脚程好些的马车，得花差不多一百多两银子，也有差一点的，不过也要□□十两银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