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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05

“我也这么觉得。”洛特凯亚温柔的说:“所以呢,你总不能是专门为了告诉我这个消息才来的吧?”</p>

“为什么不能?”布鲁斯反问:“我想把我的朋友介绍给另一个朋友,这难道还需要什么理由?”</p>

……哦,直球。</p>

洛特凯亚有点不自在的想,耳尖稍稍发红,他没想到布鲁斯现在居然会打直球。</p>

这话可真是……嗯哼,还挺让人感动的,尤其对他来说。</p>

“哦,好吧,布鲁斯。”洛特凯亚低低的笑起来,伸手把他抱进怀里,下巴靠在他的头顶上:“你现在可真是个小天使。”</p>

“嘿!”布鲁斯忽然被除父母和阿福以外的人抱进怀里,细嫩的,淡奶油似的脸颊变得通红,他有些不自在的推了推他,然后就不动了。</p>

布鲁斯看不见洛特凯亚的表情,但敏锐的发觉洛特凯亚现在的心情和他表现出来的不太一样。他不是说他不高兴,而是这高兴里,似乎还掺杂了一点别的,他说不清楚的东西。</p>

布鲁斯想了想,抱紧了洛特凯亚,并伸手拍了拍他的后背。</p>

……</p>

布鲁斯走后,洛特凯亚躺在床上,又心潮澎湃了老半天,这才思考起正经事来。</p>

如果布鲁斯没有说出那番话,洛特凯亚原本是想找理由避开这次见面的。就算扎塔娜现在只是个和布鲁斯差不多大的小女孩,恐怕对魔法技巧的学习才刚刚起步,可她的父亲扎塔拉已经是首屈一指的大魔法师了。洛特凯亚并不惧怕他,但是如果被他发现自己身上的魔法气息,怎么想也会很麻烦。</p>

但是……布鲁斯都那么说了,洛特凯亚怎么忍心让他伤心?</p>

唉。洛特凯亚在心里叹了口气,幸好扎塔拉父女还有一阵子才会过来,这段时间足够他处理好目前的问题。</p>

他这样想着,又将精力放到了对哥谭黑/帮的控制上。</p>

法尔科内和马罗尼家族已经联起手来对付萨巴蒂诺了,在哥谭这弱肉强食的一幕并不少见,只是他们挑选的时机并不如他们想象中的那么恰当——厄贝里斯特恰好在这时来到了哥谭,他将会改变萨巴蒂诺的窘境,扶持他的家族一跃成为哥谭最大的黑帮。法尔科内和马罗尼家族将不得不继续他们脆弱的友谊,以此来抗衡萨巴蒂诺对哥谭的统治,这样勉强形成三足对立的形式,其余小型黑帮势力和混混则不得不选择站队,哥谭从此分为两个派系。</p>

一派表面由萨巴蒂诺指挥、实际听从他的命令,另一派则归法尔科内和马罗尼两家共同领导。不过这两大家族内部也有不合,即使短时间因为外部压力而结盟,也会在长时间的利益分配不均下产生严重分歧。</p>

这样双方相互博弈,有他暗中制约,哥谭的黑暗势力或许不会缩小,但犯罪率一定会大大降低。长此以往,好的人会变好,而那些固执的、依旧不肯收手的人们……也许精神病院是个不错的养老圣地,对吧?</p>

只要没有新的、能够构成足够威胁的势力加入进来,哥谭和平的局势就会一直维持下去。就算未来真有这么个势力出现了,哦,洛特凯亚冷酷的想,他不会让这种事发生的。</p>

当初蝙蝠侠给他设定的第一条规则就是不能杀人,没关系,他绝不会违背主人的命令。</p>

他多得是方法让那些人消失的无影无踪。至于究竟怎么做……</p>

反正布鲁斯不会知道的。</p>

厄贝里斯特天生就适合游走在黑暗中。他其实更擅长令哥谭彻底混乱起来,从中吸取黑暗的养分,滋生更加邪恶的力量。他本来可以将哥谭变成他在这个世界的食物来源,一个适合他的养殖场——但很显然,他并不能这样做。</p>

所以厄贝里斯特只好多费点力气,花上几十倍的时间,来令哥谭彻底处于他的掌控之下,还要小心一点不要一个用力过猛把他们的精神搞疯。昨天对萨巴蒂诺使用的力量就有点过头,还好他最后控制住了没有真正把他弄坏。</p>

人类的精神真是脆弱。他想。</p>

哦,更正一下,起码有一个人类不是。厄贝里斯特撑着脸,慢慢笑了起来。他的笑容在昏暗的灯光下竟然显得有些甜美。</p>

他的骑士,他的主人。</p>

他的……蝙蝠侠。</p><div class="bt-tjb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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