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幻境出来后，小丑就彻底疯了。</p>
普通人的疯狂尚且可伤人伤己，疯子的彻底疯狂就更加可怖，很难说小丑会不会拉着整座哥谭和蝙蝠侠跟自己一起下地狱。</p>
哪吒从来信奉斩草除根，绝不给敌人任何可趁之机卷土重来。</p>
所以小丑就被他扔给叶青喂蛇了，确保他死无全尸死得透透的，一个细胞都不剩下，免得出现什么奇奇怪怪的复活方式。</p>
叶青传来消息后，哪吒对着小丑身上脱下的衣服念经超度，死者为大，愿他下辈子做个好人吧。</p>
即使哪吒挺怀疑小丑这满身罪孽会不会在地府被判魂飞魄散，西方的地府大概不会...吧？</p>
“小丑。”</p>
布鲁斯把这个两个糅杂了他过去种种血泪记忆的音节在齿间细细碾磨，他看懂了哪吒的眼神，真正的小丑死绝了，明晚会回到阿卡姆的那一个小丑必然是哪吒找人顶替的。</p>
“你到底想做什么？”哪吒的动作不小，种花家来的人也没有太遮掩，布鲁斯很轻易就能得知这两天哥谭暗地里的震荡，可是他不明白哪吒到底想做什么。</p>
“我想在哥谭建座庙宇。”我想帮你。</p>
后半句话哪吒没说出口，他知道布鲁斯能想明白，但是哪吒并不想给布鲁斯太大负担，不如转移一下对方的注意力在其他地方。</p>
哪吒说着从兜兜里掏出几张图纸递给布鲁斯，上面是庙宇选址图和设计图，以及建造材料清单等等。</p>
提姆凑过头看了一眼，立马对哪吒竖起大拇指。</p>
是个牛逼的人，庙宇选址就在阿卡姆疯人院旁边。</p>
提姆双眼写满崇拜和“不愧是你！”</p>
布鲁斯手握清单和图纸，总算是明白哪吒为什么这么痛快坦白了。</p>
韦恩家在哥谭手握不少支柱产业以及地皮，哪吒选的那块地就在他手里，清单上面的材料想要通行也得跟韦恩旗下货运公司合作。</p>
“后天，杨一大哥和金二他们会来拜访你，和你商谈后续事宜的。”哪吒满脸堆笑，小小声道。</p>
布鲁斯没好气地一弹手指给哪吒一个脑崩，这孩子都安排好了才来征求他的同意是不是晚了点？</p>
“我知道了。”布鲁斯收起图纸离开房间。</p>
提姆目瞪口呆看着自家老父亲离开的身影，就这么走了！？</p>
提姆：“……”过于好说话，我的爸爸铁定被人假冒了。</p>
提姆百思不得其解布鲁斯的反应，哪吒却清楚布鲁斯不过是在等，等明天种花家的人来以后再谈其他。</p>
他在布鲁斯眼里，不是做主的人。</p>
哪吒双手捧脸心塞塞，明明他那么强，却总是被人当小孩子看，烦人。</p>
第二天晚上，“小丑”果然自己回了阿卡姆，布鲁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假做不知。</p>
韦恩家的所有知情人都明白，重头戏在种花家来客。</p>
然而，他们没想到的是，在布鲁斯跟种花家来人约谈时，哪吒正伙同小伙伴提姆搞事情。</p>
原本的阿卡姆被夷为平地，平地上，一座金色宝塔冉冉升起。</p>
即使在白天，闪烁的熠熠金光也晃花了哥谭人民的眼。</p><div class="bt-tjb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