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两人是一起提早吃好解酒药,易承昀仅是头有点晕,面不改色拨开他的手腕,拿不准他是在装醉,还真的酒量就这么弱,恐吓道:</p>
“真是机器人你不怕?”</p>
“整天摆个面瘫样,吓谁呢?”</p>
在酒精作用中放飞自我,闻徵大胆拍了拍易承昀的脸,不满道:</p>
“给爷笑一个。”</p>
不清楚他的酒量,易承昀有点后悔没选择直接在酒店休息,摁住他乱舞的手,忍耐道:</p>
“马上到家了。”</p>
“我哪有家。”</p>
闻徵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猛地把易承昀压在后座,双手拽住他的西装,瞬间红了眼眶:</p>
“你们个个不都是想着利用我?”</p>
“谁利用你?”</p>
肯定这人是醉了,易承昀揉了揉额头,小声哄道:</p>
“是樊家吗?还是你爸和你大哥?说出来,我一次解决掉。”</p>
“你不是易承昀吗?”</p>
仿佛清醒了一刹那,闻徵歪过头盯住他,然后豪放地扯开自己的燕尾服和衬衣,大吼道:</p>
“来呀!单挑啊!”</p>
易承昀:……</p>
*</p>
闹铃准时响起,闻徵浑身酸软,还有点头痛,他昨晚做了一个极为惊悚的梦:</p>
梦到易承昀趴在他身上,像喝了那啥一样,禽兽地在“吃”他。</p>
话说回来,昨天喝了这么多,他这个症状算轻,而且身上的被子特别舒服,滑溜溜软绵绵,就是好像少了点什么……</p>
“啊!”</p>
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尖叫,闻徵反射性想揍身边被他吵醒的人,忽然记起上回“被教训”的惨痛经历,硬生生收回快甩到那张帅脸上的手,改成一脚踹在对方身上:</p>
“禽兽!”</p>
“你自己脱的。”</p>
虽然被吵醒还被蹬了一脚,易承昀睡意朦胧,可心情似乎相当愉快,不慌不忙解释:</p>
“你身上唯一这条还是我硬阻止你扒的。”</p>
睁眼便见闻徵低头检查自己的身体,易承昀非但没半点心虚,甚至乘胜追击:</p>
“放心,真做了,你认为你现在还能走路吗?”</p>
闻徵:……想打人</p>
忿忿扯过旁边浴袍,闻徵一眼不看他,径直冲往浴室,心中发誓:</p>
要是易承昀昨晚真对他做了禽兽的事,他必须“禽兽”回去,不就是当攻么?!有多难!</p>
关上浴室门,闻徵双手撑在洗手盆上,愣愣看向镜中的人。其实走了几步,他大概已心中有数:与在酒店那次相比,这回某个地方没有疼痛,所以易承昀说的应该是真的;问题在于,除了那处,他感觉像被人盖住麻布袋乱揍过一通,莫非是易承昀趁他睡着,借机报仇?</p>
他的视线落在耳后一片红痕上,皱了皱眉头,换了好几套被子和睡衣,始终没搞懂对什么过敏,要不要去做个过敏原排查?</p>
这个疑问在吃完早餐后仍然没解开,闻徵正小口啜着杯里的热牛奶,听见易承昀自言自语:</p>
“楚洋怎么了?居然这个时间还没开手机。”</p>
闻徵顺口问:“你有事找他?对了,你今天怎么不去公司?”</p>
往常这个时候,易承昀早在检查公文包准备上班,哪像现时这么悠闲。</p>
“问点公事。”</p>
放下手机,易承昀似笑非笑看了他一眼,淡淡道:</p>
“新婚第二天就扔下丈夫,太不负责,我改成在家工作。”</p>
闻徵翻了个白眼:原来是为了艹爱夫人设?!</p>
不过,人长得好看,套个垃圾袋都帅,真一点没错。易承昀今天难得不穿正装,只穿一套纯色运动服,少了那种西装革履的禁欲气质,反凸显出他身上流畅的肌肉线条,阳刚气十足。</p>
回过神,闻徵见他打开电脑,便自觉放下杯子,不料一站起身即听那人问:“你去哪?”</p>
“你不是要工作么?”</p>
指了指电脑,闻徵免得打扰他,随口道:</p>
“我去遛一遛马和狗。”</p>
“啪”一声合上电脑,易承昀面无表情站起来:“我跟你一起去。”</p>
闻徵:???</p><div class="bt-tjb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