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站起身,拂去身上落下的新鲜的绿叶,“有些时日了,你年岁几何?”</p>
“二十又一。”</p>
“哦,那约莫是小时候就有了,之前还未长成,虫体成熟便开始在你的经脉里游走。”容易伸了伸腰肢,身量似乎随着动作长了一些,“现在已经到了心脏,想死么?”</p>
胥尧摇摇头。</p>
他因为死亡才来到这个世界,所以他最惧怕的就是死,结果现下,左左右右,这达摩克利斯之剑却始终悬在他的头顶。</p>
“但我却不知道怎么救你。”容易淡淡地说道,“你是不是想听到我说,我可以救你?”</p>
胥尧也站起身,和容易平视,“我也不求你救我,只要你救乐筝鸢就行。”</p>
“呵,有些意思。”容易拉过胥尧的手,重新把了把脉,“你们两个,一个个的,搞什么伉俪情深,你当真以为那乐筝鸢是真的喜欢你?”</p>
“咳...”</p>
容易自觉说错了话,连忙打了哈哈应付过去。</p>
不是真的喜欢?</p>
那是什么?</p><div class="bt-tjb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