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扛过了他的planB，他就会用planC来对付我。这对我来说明显是不合算的。”</p>
“那怎样才叫合算？”泰莎看起来非常好奇，“再怎么样我都不会忘记，你可是坑了加百列的男人。”</p>
“加百列很难坑吗？他左手边是路西法，右手边是米迦勒，他早就将自己置于火葬场的中心了。”楚言凝不屑一顾的开口，仿佛他正在损的并不是天堂的著名天使之一。</p>
泰莎却并没有在乎那些，她只是重复了一遍自己的问题，“那怎么样才叫合算？我觉得你在回避问题。”</p>
楚言凝勾了勾嘴角，他中泰莎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他努力回忆着谜语人那欠揍的故作神秘的表情，“只有秘密才能交换秘密。”</p>
泰莎:“…………”</p>
难怪她的前辈都告诉她，哥谭是个大染缸，你看看楚言凝在哥谭都学了些什么奇奇怪怪东西？</p>
成功用一句话将泰莎堵的说不出话来的楚言凝侧头看了一眼蝙蝠侠，很不巧的是，此刻蝙蝠侠也在看他。楚言凝当然知道蝙蝠侠一直在注意这边，他也故意将自己和死神的对话展现在蝙蝠侠的面前。</p>
就像蝙蝠侠AI所说的那样，面对一个一个喜欢刨根问底的人，将一些东西费力地隐藏起来，只会增加对方想要将这些秘密信息扒出来的谷欠望，与其那样，倒不如直接将这些展现在对方面前。这样的话，对方就会满足于眼前得到的东西，从而忽略了你更深层次的秘密。</p>
好吧，其实最初蝙蝠侠AI并没有给出上边的建议，他给出的是另外一个更为强势的建议:你要是不喜欢别人窥探你秘密，你可以抢先一步先将对方的秘密扒出来然后反过来威胁对方。</p>
看到蝙蝠侠AI的那句话，楚言凝下意识的回应:“如果对方是我很难扒出来的人呢？”</p>
楚言凝记得那时候的蝙蝠侠AI沉默了很久，楚言凝猜测这大概是因为在蝙蝠侠AI看来，根本就没有让他觉得棘手的人…………</p>
最后蝙蝠侠AI还是给出了上边的策略，该说真不愧是蝙蝠侠AI吗？在短时间内就能给出这样有用的策略。</p>
在楚言凝思考这些的时候，泰莎只觉得背后一凉。她下意识的看向那个看起来根本就没有在看她的男子。对方明明在注视着楚言凝，但泰莎却觉得自己被锁定了。有那么一瞬，她甚至忘记了自己是普通人无法看到的死神。</p>
“哦……该死的。这哥谭简直是邪门的要命…………”泰莎咬牙切齿的开口，回过神来的她此刻觉得格外丢脸，她一个正正规规的死神居然被一个毫无超能力的纯血统人类吓到了…………</p>
终于，蝙蝠侠重新将头扭了回去。楚言凝眨了眨睁的有些发酸的眼睛，想到蝙蝠侠那森白的护目镜，楚言凝只觉得对方作弊了。毕竟谁知道护目镜下蝙蝠侠有没有眨眼呢？</p>
当楚言凝终于想起泰莎存在的时候，他侧头看向了女性死神本来站着的位置。然后他发现…………那里已经神去路空了。这年头死神都这么没礼貌的吗？</p>
然后楚言凝自以为找到了泰莎离开的原因————女巫脖子上的项链已经彻底碎掉了，那股用来召唤死神的力量彻底消失了。不过，令楚言凝惊讶的是，将项链砸碎的居然是女巫自己。</p>
项链的残骸落在地上，恰好填上了女巫手边还残缺了一个角的法阵。法证是靠血画成的，地面上的血滴的极不规则，但还是隐隐能看出法阵的形状。</p>
女巫一只手软软地垂在地上，另一只手则扭曲成了一个奇怪的形状，楚言凝不知道女巫究竟是怎么做到这个的。</p>
此刻法阵的表面泛起了淡淡的荧光，这代表法阵已经即将启动了。见此，女巫终于松了一口气，她将眼睛向后斜，她似乎想努力看清蝙蝠侠的脸，可惜她终究还是没做到，因为蝙蝠侠的膝盖依旧牢牢地压制住了她的脑袋。</p>
但是这并不妨碍女巫发出刺耳的笑声，她的声音尖锐而狂妄，“说到底，科技还是没有魔法管用。”</p>
几乎是在女巫出声的下一刻，法阵上的荧光猛地扩大，荧光所形成的屏障猛地弹开了蝙蝠侠的膝盖。因为长期的训练，蝙蝠侠轻而易举地找准了平衡。</p>
与此同时，楚言凝只觉得脚下的地面正在剧烈晃动，下水道的顶部出现了开裂现象。一块碎石径直砸下落在了楚言凝的脚边。</p>
在女巫被白光完全覆盖之前，她挣扎着扭头，此刻她终于能看清楚蝙蝠侠的表情了，但是那并不是她想象中的表情。</p>
蝙蝠侠的嘴唇紧紧的抿着，他就站在离女巫不到半只手掌长的位置，下水道的顶部已经开始崩塌，微弱的光芒自崩塌而产生的缝隙洒进来，但那依旧不足以照亮蝙蝠侠的整张脸，细碎的光芒只能将蝙蝠侠埋在阴影中的部分衬托得更加恐怖，仿佛某种黑暗基调的装饰画。</p>
这副模样的蝙蝠侠让女巫打了一个哆嗦，但是她安慰自己：传送阵已经启动了，只需要再等上三秒，她就能被传送到和同伴约好的指定地点。</p>
明明传送的时间只有三秒，女巫却觉得格外难熬。虽然她知道蝙蝠侠无法破除传送阵的保护系统伤害到自己，但是她依旧觉得格外不安。蝙蝠侠依旧让她恐惧————从心理上，从灵魂上。</p>
当倒计时终于结束之后，女巫彻底的松了口气，她安全了。</p>
与此同时，蝙蝠侠耳内的秘密通讯器中传来了阿尔弗雷德的声音，“老爷，我正在按您之前所说的追踪蝙蝠窃听器的坐标，这次应该能顺理成章地摸出那帮女巫在哥谭的聚集点。”</p>
“不过，老爷，我记得您已经在一个星期前已经给所有的蝙蝠窃听器升级了，现在您为什么又用回了老式窃听器？按理来说，您的万能腰带之中的蝙蝠窃听器应该已经全部更新了啊。”</p>
作者有话要说：谁能猜到阿福最后疑问的答案呢(?ω?)hiahiahia</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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