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我的腿跨上他双肩,得意的看了看“哎呀!又流血了?你很气我这样糟蹋你吧?”“没有…琴官欢喜的很。”
张爷把我膝盖压上了我肩头,然后抓住我的腰“好个欢喜的很,浪叫吧!让我听听你多会叫,可别扫了我兴,要不然就叫你兄弟替了你。”
“啊…嗯啊…哈啊…爷…好棒啊…”叫吧!叫吧!嗓子拿着甜,鼻里带着腻,我会唱戏,我懂得怎么叫才圆润动人。
“啊…爷…深点…都给我了吧…”从那年起我跟湘瑶不就这么唱着,唱到了天黑天又明,我们还是唱着:“恁道谎阳台雨云,莽巫山秦晋。俺含羞酬语,搵泪擎樽,遇冤家,难含忍。
拼得个柳憔花悴,可也珠残玉损。早知道贪恋荣华,忘却终天恨。一任他碎骨粉身,一任他扬灰辗尘。今日个一笑归泉,又何必多磨吻?”一任他碎骨粉身,一任他扬灰辗尘。今日个一笑归泉,又何必多磨吻?华风云啊…***
我想念他出门前那个落在我唇瓣上温柔的吻。张爷澈底发挥他武将精神,几次要泄了,又忍住,停了停再冲刺,我盯着屋顶的角兽,意识越来越迷糊,叫声也越来越不像样,不像浪叫,倒像惨叫。
“嗯…爷狠狠操吧…好…”“给我精神点!”“啊!”我赶紧集中慢慢散涣了的意识“啊…”“再大声点,怎么?还是让湘瑶叫几声我听…”我听他吼声,正要提了气吟哦,只见他宽阔肩膀上,那颗人头,突然不见了。
我傻了,他的血像柱子般往我身上冲,那熟悉的脸孔还朝着我做出忿恨的表情,可就像我讲的鬼故事一样,一颗人头,滚在地上。没有身体,就一颗人头。我的身体被整个往后拉,那一瞬间张爷的身体也往前倒下,他断头之处血肉模糊,正正朝着我。
我不害怕,只觉得像张爷那样的人,那样近乎神又近乎魔的巨大存在,怎么可能会死呢?当年他的拳头如雨点般落在我身上,就深刻的在我心中定立他永不动摇的身份、权力,不可怀疑的绝对地位。
可是,原来他也会死?“琴官,醒醒神。”有人用手抹去我脸上的血跟泪。“…风云?”华风云脸上还是那个表情,你知道的,就那一个,没有表情的表情。
可他眼中忿怒、悲怜、不舍、自责,一闪一闪,奇异的放光。“你…杀了张爷?张云鹏?定南将军张云鹏?不死金刚张云鹏?”他点头“吓着你了?对不起,我真气昏头了,不应该让你见到这种场面,可是看你那样被…”
吓着?我该因为张爷已死而开心呢?该因见到死人而害怕呢?还是该因张爷死在我身上而惶恐?
其实我脑袋里一片空白,或说一片混乱,事情发生的太快太突然,我现在只觉得累,全身给张爷操的酸痛不堪,还有,我担心湘瑶,他一直眼睁睁看着张爷那样玩弄我。
华风云用他的衣袖擦拭着我的脸和身体,可是血迹依然留在我白嫩肌肤上,我抓紧华风云,撑住自己尽量别晕倒,双腿因为疼痛而不停颤抖。“帮你洗个澡好吗?”
“湘瑶…”华风云横抱起我,走到湘瑶床边放下。我赶紧趴在他身旁,低声唤着:“湘瑶、湘瑶,没事儿了,你看,我说过,我不会有事的。”
湘瑶的眼睛很呆滞,依旧看向张爷操我的那张桌子。去年我让人压在雪地里,湘瑶被逼着一起看,他也是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怕血染上他洁净的身体,也不敢去碰他“湘瑶?没事了,都结束罗,没有张爷了,再也没有张爷了…”
我声音颤抖着,不断想说服湘瑶,张爷已经死了。或许其实我想说服的是自己,我其实深怕这一切都是我昏迷后做的梦,再睁开眼,张爷依旧压着我,身下炙热的铁棍依旧无情蹂躏,而张爷威胁着要湘瑶跟了他。
“都过去了,湘瑶,已经结束了。”湘瑶美丽的眼瞳凝视不知名的彼端,我不知道他把什么看进眼里了,只知道他似乎又缩回那黑暗的壳子中。
我的湘瑶,含苞待放的小玫瑰,小宝贝…华风云将湘瑶的头轻轻移动一下,让他凝固的眼神正对上我的眼,我看到他清澈眼底有自己的身影。
狼狈不堪,一身血迹的人儿,诡异而华丽的脸庞,稚拙而妖野的线条,到底我,到底我算什么呢?这一身贱骨的狐媚子,终于让威镇八方的定南将军,惨死在我怀里,在交和中,狰狞的死去。
“狐媚子,一身贱骨。”十四岁那年起,张爷他三夫人就明白了我会带来的只会是灾难。又一个人,因为我而死去。可我微微笑着,温柔的低唤:“小宝贝?我会保护你呦,不要怕,谁敢欺负你,我都会站出来保护你的,绝不让人那样对你,好不好?”
湘瑶眼神慢慢集中,好像才刚发现我就在他身边,他看我笑,于是也微微勾起嘴角,那模样就像个婴孩,天真纯洁。“老天爷!”我听到身后传来华樱的声音,惊讶、恐惧。“怎么…怎么可以!华风云你怎么可以!”
“住口,把这里清干净,有什么话待会再说。”“可那是定南将军!你不问而斩…”“住口!”我没想到这件事会替华风云带来什么样的麻烦,也不想去烦恼这个问题,湘瑶正茫然的看着我,轻声说:“琴官流血。”“没有,血不是我的。”
“是谁的?”“是…妖怪的,妖怪死掉了,被风云杀死罗,以后有妖怪要来欺负我们,都会被风云杀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