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在地毯上,后脑勺受到了撞击正嗡嗡作响,运作也随之停罢。一双修长的腿压制着我的双腿,一双修长的手臂摁住了我的双手,稍有些想象力的人都可能会看见一副猎豹捕食羚羊的画面。
作为即将被吞下肚的羚羊,我算是很安静了,望着他渐深蓝的眼眸中正刮着残暴龙卷风。他在怒吼,不是用嗓子而在眼里,在他激烈起伏的胸膛里。我想好了如何忍耐他的一切控诉指责,出乎意料外,他什么也不说,怒火中烧的乱扯我的外套衣裳。
“你!住手!”我慌乱的挣扎起来,可看似纤细的他在体能和肌肉能量上远胜我。三下两下用半褪下的衬衫将我的双手捆绑住,我喊叫,他就脱了自己的衣服塞入我的口中。我想说,过去如果是害怕他几近虐待的性爱,那么现在就是恐惧,冷的发抖,怕的打颤。
他真的已经疯了,根本不顾我有没有准备,疼痛的人不是他,我甚至考虑到他不会那么快就兴奋起来而想着还有一丝可能避免被无情的吞噬。
可当他下一刻就将那巨大的灼热抵在我毫无防备的后方时,我在一团布的堵塞下大喊救命,发狂的摇头拒绝。
但我忘记了,我只是他随意凌辱的床虫,从未得到过怜惜的小人物,在他需要发泄怒火的时候根本不可能考虑到我。
果不其然,被撕裂的巨痛很快降临。一点喘息都没有的激烈律动,他比平时粗暴十倍,发狠地直捣我身体深处,而他还想要更深更深。
我被他猛烈的摇晃着,意识渐渐模糊,只有下身后的麻木痛楚和后颈处被撕咬的疼痛。欲哭无泪的处境,我想喊叫,他却一声不吭,紧紧簇着眉头的进攻再进攻。
汗水混合着我的泪水滴在耳边,朦胧间他将我翻了个身,朝上看着他英俊的如恶魔般的脸。他用牙齿吻我,啃噬我,直到舔到了血腥味也不停止。
“我有说过你可以和别人上床吗?”他的舌以强劲的力道舔刷着我耳后的肌肤,酥酥麻麻又带点辛辣的感觉自那扩散。
他没说过,但也没说我不能。我以为他买的只是每一次的做。他拷问他的,根本不想听我回答,持续着他在背后的刺穿行为,看着我耷拉在地上半死不活的样子,眼角的余光里看见他笑得面目狰狞。
也不知过了多久,在昨天的记忆里只有开始变黑的夜色和今天已经泛白的天空。他依旧埋在我的身体之中,连睡觉时也不忘记咬住我的脖子,完全的猎食者。
我很想去洗洗,这一身的汗渍唾液和特殊的液体遍体附着还有双手的手腕上青红交接的绑痕,不敢回想昨晚是怎么支撑过来的。
***怎么会这样呢…偶本来想的好好的,能一下搞定这篇文的,我怎么那么笨呢…怎么又衍生出那么多呢…我怎么那么、那么、那么、那么…哎…那么可怜的孩子。
给掉进坑了大人鞠躬,偶也很不情愿写个‘2’上去的,原谅偶吧。哥哥忌日时,偶会双膝跪地奉上《秋歌悠扬》滴…请相信小V素个乖宝宝好后妈。OK,忏悔完毕。走,虐他去!
“我不会原谅你的。”他说,将我紧密的抱在他蛮横的怀里,语气平静无漾,还是和过去一样冷漠。
我已经被松绑了,脑子浑浑噩噩着不能对任何事物做出反应。我只觉得有个非常残忍的家伙靠在我的颈窝,他一直说我傻,骂我无耻,指责我不忠,恨我无情…他说了很多我听了很多。
“我把钱,把你给的都还给你,”我无力的看了看安静地躺在茶几上的信封,里面都是他给我的钱,分文未动“两清了,我们…分道扬镳罢。”
他狠狠的将我转过身,再次面对他暴怒的双眼。他那双兰色的眼里充斥着血红血红的神经,锋利的爪子擒住我的下巴,切齿愤恨的一字一字指着我鼻子“两清?你还清什么了!
你拿了我那么多…你还得清么!这辈子、你下辈子、下下辈子、你永远都还不清!”我受到了极大的惊吓,懦弱地看着他,怯怯地伸出手摸到了那张无暇的脸庞上流淌的液体,冰冷的咸涩的清痕。
“林霈榆,除了金钱以外我没碰过你任何东西,我也拿不走。你说我还不清我就只能欠着你一辈子,等下辈子、下下辈子我再慢慢偿还。”
他撸了把脸,又笑又哭着,结实的双臂高抬起,我闭了闭眼,心想这一巴掌要是挨得下来说不定两个人都不用那么痛苦了。他怨恨我什么,我隐约的了解,他只是不愿意自己的玩物被人弄脏了。
“你还搞不明白现状,”他冷酷的俯在我耳边,用他那新冒出的胡扎子摩挲着耳后那片敏感的禁区无情的说着“知道你自己是什么么?”
我往前倾着身子要闪避开,他不停地冷笑着,看起来象个彻底的疯子。我明明知道自己躲不掉,为了保有自己一丝尊严而拒绝他的羞辱,除了这个我一无所有了。
“你躲什么,昨天不是好恩恩啊的叫的欢?别装出一副纯洁的样子,你以为自己还能立什么贞洁牌坊,见鬼罢,婊子也想立牌坊!”他一把将无力的我推倒,半倾着身子压了上来,那蛮横的手指毫无预兆地直捣裂口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