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的贱货,干了你两年,还绷得这么紧。哪天非得找个什么,给你一天到晚塞在屁眼里才行。”少爷显然不满壮汉的身体过于紧致。一边下狠劲的抽插,一边击打业已被自己干的血花四溅的臀部。
“啊…不…”壮汉已经只能发出类似于呻吟的哀求声。一心乞求着少爷能快点达到高潮。好早点结束这两年来时有的折磨。终于,频率变快了,一下比一下重的撞击,把他整个身子都带动的往前冲去。一声虎吼:“果果…”
滚热的汁液冲进了他的身体深处。他──萧壮果,当年的土娃子。来到萧府已经十年。十年来一心侍候当时的小少爷现今的小王爷。两年前,小王爷十四岁。
从那个时候开始,小王爷变了,变得冷酷无情,变得不拘言笑,变得… 也是两年前,小王爷跟他比武,把他打得趴地不起的时候,捆住他的手脚,把他扔上了床。
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小时候可爱讨喜总喜欢粘在他身后的小少爷变成如此的呢?壮果至今不明。办完事,整好衣,转身要离去的小王爷,看到仍旧躺在地上无法动弹的壮果,不由皱起一双剑眉。
怒声喝斥道:“你要躺到什么时候?起来准备一下,等会儿跟我去中枢府!”说完,头也不会的离去。
“是!”努力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捡起四散在周围的衣物,勉勉强强的穿上。他必须得在小王爷出门前,处理好自己的伤势,换好干净的衣物。备好马,等待小王爷。***
壮果拖着蹒跚的步伐,回到隔壁自己的小屋中换好衣物。一口气不敢停歇的赶向马房,从马概中牵出小王爷萧振人的马──火焰,备好马鞍,在主院外等候。
大约一盏茶的功夫,萧振人施施然的走出主屋,虽然只有十六岁,却已经修长挺拔的身子,略一翻身上了马鞍。
壮果牵着府里配给自己的马匹,伴在振人的身边向萧府外走去。偷眼看看少爷,他不明白,继承其美母亲的眉目,综合上其父的线条分明──挺直的鼻梁,削薄的嘴唇,坚毅的下巴的面孔,不知倾倒了多少待字闺中的佳秀,荡漾了多少已为人妇的寂寞春心的少爷,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为什么老是抓住他来发泄性欲呢?
壮果虽然为人老实憨厚,但一向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除了有一副厚实的身板以外,容貌并无可取之处。
尤其是自己还比少爷大了六岁。看来就像少爷所说的,上他只是因为自己年轻力壮的身体耐操而已。想想看少爷每次的发泄行为,确实如果换个柔弱女子来的话,恐怕要不了两三下就要香消玉损了吧。
就快要到萧府的门口了,守门的府卫已经把门拉开,双手放于膝侧,低下头等待。“哟,这不是四弟吗?这是要去哪儿呀?老奶奶刚才还提到你,说晚上要见见你。现在大概已经差人去请了吧?”
从东屋通向府门的路走来萧家的大儿子──萧振祖。坐在马上,连弯腰都没有,冷冷的瞟了一眼年近三十满腹心计的大哥。“你跟老奶奶说,晚上我会去请安。”转头对身侧的壮果喝了一声:“走了!”说完提马出府而去。
“见过大少爷。”壮果对萧振祖一抱拳。出得府外,他才翻身上马。鞭马随后而行。毫不知情其后大少爷充满痛恨且歹毒的目光正随萧振人的背影而去。
颠簸的马鞍,快速的奔行,更加深了他的伤势。壮果只觉得胯下的里襟已经湿透。望向前方奔行中的少爷,咬紧牙关保持沉默。
还好,中枢府离萧府并不远。一炷香不到,便来到中枢府外。壮果赶紧下马,递上帖子。大门被打开,中枢机──年近中年,正皇身边的柬言人,王明然亲自来到门口相迎“哈哈,萧世子前来,当真是蓬荜生辉。快请,快请!”
振人翻身下马把手中马缰交给上前的下人。抱拳行礼“不敢,王大人先请。”客套一番,被王明然引进府内客厅,分主宾落座,上茶。壮果立于其少爷身后。茶过一洵,话入主题。
“不知这次治理黄河水道,皇上圣意那位大人?”振人品着口中香茶,装作漫不经心的询问。一捋长须,王明然思考了一番“圣意未明。
要知道,这黄河水患已不是一朝一代的问题。历代先皇都为此伤透脑筋。但至今,也未有人能够治本。相反借此中饱私禳的官员倒是不甚枚举。”
长叹一口气“皇上英明,却也因此烦心。做下属的,不能为之解忧。真是惭愧,惭愧呀!”放下手中茶盅“小侄倒有推荐人选,不知大人可否在皇上面前美言两句。”
“哦!?这倒帮了大忙。不只是哪位在野能人?下官是否知晓?”虽然振人没有在朝为官,但因其能力高于其他同辈兄弟,被其父列为王位继承人,是将来的萧王,所以身为中枢机的王明然在这位小王爷面前也只是自称下官。
“不敢称能人。正是区区。”振人面带微笑的看着王明然。“啊!这…”王明然楞住,他没想到堂堂小王爷放着安生潇逸的生活不过,却要跑到治理黄河这种吃力不讨好地事里去参和。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是好。“大人请放心。既然小侄夸下海口,自然有些自信,不会给大人抹黑。”振人趁热打铁。
“哈哈,不是下官不放心。早就听闻小王爷才高八斗,计谋如海。如今您既然如此说,自然是有那移山倒海的本事。只是不知萧王可知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