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欢我的新学校,更讨厌那些同学。我难听的农村口音,土气的衣着总给他们嘲笑我的机会,自那时起我的个性由开朗逐渐变得内向。
起初我学习很好,没有能难倒我的应用题,读起课文遇不到一个生字,这些是我爸的功劳,他对我的学习抓得很紧,他还说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不过第二年我的成绩直线下滑,而且再没上去过,而我爸也没多余的精力管我了。
别看那些同学瞧不起我,其实我才鄙视他们呢。我发现城里的孩子真的是狗屁不懂,我给他们吹嘘摸女孩子下身怎么得劲铱吹剿歉龈鎏妹婧于啵?BR>干舌燥。
为这事,班主任找到我爹妈,我爸用教鞭打我,结果他的教鞭折了,我也不承认摸过女孩子,因为我已经懂了羞耻。回城第二年的除夕之夜,我倦意十足,却坚持等待新年钟声并燃放鞭炮。
我昏沉着听大人们八卦某个新闻,当他们兴趣盎然地讲到故事主人公死得很难看时,电视里众人欢呼新年的到来。我莫名地涌动些沮丧情绪,心想:今年真晦气!果然那年我父母理所当然地离了婚。
***大年三十。清晨,我躺在雯姐温暖舒适的床上,将脸埋在她丰润的双乳间,陶醉着淡淡的脂粉味道混合一丝奶香,我吸吮雯姐的乳头,抚摸她细嫩的皮肤。
姐真的很棒,我虽然真人见得不多,但a片上的女人还是看了不少,雯姐模样中等偏上,但身条超赞,高佻而丰满,又不臃肿,不亚于屏幕上那些亚洲娘们。
“周航…航…别…坏蛋…”雯姐被弄得服贴了,微笑着喃喃自语。关键时刻到了,我提枪上阵,先以教会式向阵地发起冲锋。虽然在师傅面前我是没遮没掩的,用不着显示自己多勇猛多么所向披靡,可怎么也不能这时候掉链子,否则让姐笑我。雯姐真算得上我师傅。好几年前,本人高考以难以启齿的成绩落榜后,又胡混了两年,在我妈的催促下去五湖饭店应聘。
他们面试后说我外型好,充分发挥我的优势“特长”可以当门童。我立刻回答不做,考官轻蔑地笑笑说让我回去等通知。
一个星期后,他们电话里问我要不要去客房部行李房,我想着五湖是老牌合资饭店,比较正规,想着可以赚点踏实钱,想到能够阻止我妈喋喋不休地口沫横飞,于是说:行。
雯姐是五湖饭店的客房部经理。我是在五湖工作半年后与姐勾搭上的。那句老话怎么说:要想会,和师傅睡,待我熟悉了饭店的运作,便开始与餐饮部的经理套近乎,再有雯姐从中帮忙,我顺利调到餐饮部的宴会厅。姐说我真是机灵,哪儿清闲往哪儿去,可我说我去宴会厅是为了雯姐,我留在客房部,以后她会为难。
姐听后笑得很真诚,还有一丁点激动。可以说在与雯姐好之前,我信心十足地以为自己经验丰富,手段老道,因为我在爱慕成熟女人饱满的乳房,窥视健壮男人胯下硕物的同时,开始与女孩互摸。
那时还上初一,最难忘的记忆是寒风以及废弃工棚的肮脏。但雯姐教我另外一套:以眉目互送秋波,在幽雅的餐厅彼此挑逗,欲火难耐之时,从容又热烈地进入一间整洁温馨的房间,跪在宽大柔软、散发幽香的床上撕碎对方的衣物。
在雯姐对我初授技艺那阵,令我一度心理失衡,感觉她是老手,我是玩物,甚至她是个敬业的老鸨,我是个初出茅庐的小鸭。因为姐说:爱都是做出来的,一夜情做得好才新鲜刺激,一世情做得巧才可与子携老,都他妈的是做出来的。
渐渐地我真当雯姐是我情人,不过如今她更象我姐。雨收云散,雯姐擦拭好下身,用一团纸拿起被我扔在床头柜上的避孕套,她伸出白嫩的手指,将套内的液体往下撸,笑道:“就这么点东西。”
我一扑上前,将头又埋在她的乳间,用力抱了抱她的腰肢,回答:“姐你什么时候变榨汁机了。”雯姐一边用手轻抚我的头发,一边说:“你这两次后劲不足,是不是都在其他地方消耗了?”
她说话时依然笑。我也笑答:“有了姐,我还能看上别的女人?”姐一撇嘴:“哪有猫不吃腥的,哪有男人不乱搞的。”“天下男人都乱搞?总有个例外的吧。”“有例外,不会搞的,不敢搞的,不能搞的。”
“不能搞?阳萎啊。”我用舌尖挑逗雯姐的乳头,继续和她调笑。“是没资本,男人没钱没势,再身材矮小形貌丑陋,他搞谁去?搞鸡?日‘本人’?”
姐说着笑了。我听着也笑。雯姐渐渐收敛笑容凝视我。此时我眼中的赵雯真够丑的,微肿的眼泡,细碎的鱼尾纹,下巴是松懈的肥肉…我正欣赏着,姐突然开口:“帅死了,让姐亲一个…”
在雯姐送上肥唇之际,我伸手捏住她的两腮,让她的脸变了形,两片嘴巴可笑的噘起,我揪了揪她的双唇,在她准备打我之前迅速从床上站起,钻进卫生间。<div class="bt-tjb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