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李梓封众多床伴中的某一位在分手前对他作出的评价,也就是这位畅销作家的寥寥几语点明了李梓封真正的心态。是的,他谁都不爱,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里,最需要照顾和珍视的永远都是自己。
从那时候起,李梓封就再也没有对谁说过“我爱你”这三个字,同样也没有了固定的恋人…甚至是床伴。对于丁翔,李梓封抱持的是一种微妙的态度,至少到目前为止都是这样,有时候他会自嘲的想,那些潮流上的年轻人所谓的“友达以上,恋人未满”
应该就是这样的情况吧。因为从事的是机动性比较大的工作,所以两人的机动时间都比较充裕,虽然李梓封还需要看顾家业,但是每隔上一两天,两人还是会有一次比价正式的约会。
通常李梓封都会带他去流颜,偶尔也会应他的要求去一些游客较少的风景区,但是李梓封显然觉得去公共场所是一件毫无乐趣的事,每次他都必须穿上高领的大风衣戴上黑色的墨镜,即便是这样也会被眼尖的姑娘们认出来,所以每一次去景区的游玩总是以落荒而逃惨淡收场。
有一段时间,李梓封发现丁翔特别喜欢吃肯德基,尤其喜欢吃的是新奥尔良烤翅,开始时,他几乎每天都会带着丁翔去比较偏僻的店里买外卖,可后来听说了苏丹红后,就连这点乐趣也没有了。
久而久之颜存便成为了两人的唯一选择,丁翔虽然尚存恐惧之心,但身边有了李梓封便觉得踏实多了。
目前为止,两人的关系还处于亲吻爱抚的阶段,一方面是因为丁翔的青涩,而另一方面是因为李梓封感受到了另一种方式带来的快乐。
他觉得自己正在一手建造着只属于自己的东西,将丁翔从一个什么都不懂的青涩男孩调教成为成熟地、散发着乙醇般醉人气息的男人。
他热情地亲吻着他,然后教导他如何回应自己的唇舌纠缠,如何在快要窒息的间歇获得空气;他亲吻着他的颈项,并且将一路的红花植满丁翔的胸膛,他坏心眼地教导着他如何在那敏感的两点红缨被蹂躏的时候发出濒死般的歌吟。
在流颜的暗红色包房里、在暗夜紧闭的车座上,激情总是无事不刻地产生,他们互相爱抚着,摸索着,摩擦着,直到体内的激流一同迸射出来。
李梓封发觉眼前的这个人,仿佛是一枚青橄榄,正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渐渐变得可人,他发觉自己爱上了那具染上了淡淡红晕的躯体,那是朵慢慢绽放的罂粟华。
但是无论如何,两人始终没有做到最后,曾几何时,那最终的结合便成了蛋糕上的草莓,让人舍不得下口。就这样,一个月过去了。<div class="bt-tjb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