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他的重要性,他羡慕却不嫉妒。是无法嫉妒。单纯的蓝鸢被魔轩麟轻松收买后(本来就无什么深仇大恨),居然想到要心疼他!(他似乎向来心疼所有对他好的人。)于是,蓝鸢的一句话轻松将留守清心之境的天玑和玉衡骗到魔轩城。
到了之后才发觉上当的两人连逃跑的动作都不及有,便被魔轩麟一人扣了一顶工部尚书和帝国巡查大臣的帽子,给幸灾乐祸的鬼众押着上阵了。
用天权的话说“人家前任尚书一大家子都掏老底给你让开路了,你还有什么不满的?”确实,用各种沉积的累罪以满门抄斩的方式叫人家让路,他天玑也该知足了。
有玢光沐贳两强力管家的协助(其实是被威胁的),年轻的皇帝终于尝到了舒坦的滋味。他的铁血政策在他的摄政王面前,简直就是戏班子上台,逢场作戏。原本他以为一切正在步入正轨之时,突如其来的一个发现却差点将他打蒙了!
那天夜里,所有正事都让曾大学士和两管家分摊光了的皇帝,突然感到无聊。随即他兴致高昂的提了宫廷御酒走密道去摄政王府打算跟大哥分享他生凭头一次的这种情绪。
因为事出突然,密道尽头无人在等候,他径自去了王府的后园。这个迷宫般的庞大园子他闭眼也能准确找对地方,那一刻的鬼迷心窍居然让他追着池塘里的月色转到了“醉权居”他知道这是天权住的地方。刚走过拱门,却听到围墙里面有奇怪的声响,他便又倒回来。
是男人沉重迷乱的喘息声。魔轩麟担心的刚想进去,天枢那浑厚的声音从里面传出:“乖,每次都叫你放松,可每次都还是会受伤…你那里怎么还不能适应我?”
天权:“知道我会受伤就不要碰我!快给我退出去!”魔轩麟一惊,两人的话再加上刚才那暧昧的喘息,他似乎意识到,里面正在发生一些他前所未知的禁忌的事情。
天枢的声音再次钻进他耳里。他从来都不知道,看过去稳重得如同一座大山的天枢,竟还会有这样的言语。
“你是我的男人,我不碰难道还让其他人来代劳?不过…玢光说他那人除了第一,就再没受伤过。要不,明天我让少爷给你瞧瞧吧?”
“你敢!”天权的声音突然尖锐“你敢告诉少爷和大人,就一辈子别想上我的床!”“好好好,我不说不说,你别激动。少爷说你身子虚情绪高不得。”天枢好象在安慰他,过了一会儿,他的声音突然变得性感“那,我们再来一次吧,权儿宝贝…”
接下来,又开始了那种令魔轩麟脸红心跳的,两个男人缱绻缠绵的喘息声。那时候的他巴不得他只是个平凡老百姓。脑子不会那么好使也不会武功,远远的隔了一个院子都还能将里面的声音听得如此清晰!到最后,他几乎就是抱着酒坛落荒而逃!
***六神无主的皇帝连着躲了鬼众数日,最后干脆包袱款款的跟他的影子一号逃了。朝野震动。各种矛头纷纷指向摄政王。深谙藏匿之术的一号楞是没让鬼众把他们给找到。
才几天功夫,摄政王已被朝臣指责得体无完肤,若不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曾大学士一开始就表态信任摄政王,恐怕恐怕光是驻京军队就足以踩平鬼众数人了。
北方大军团的苍月佐第一个代表军方势力站出来支持魔轩麒,接着是西面大军也做了同样表态(大将军给某佐色诱了)。
然后是朝臣暗中培养的江湖势力突然转向…丝毫不知自己出去散散心会造成如此大震动的魔轩麟,被一号报告的情况给震住了。
然后是连滚带趴的赶紧回京向大哥告罪。玢光夸张的对一脸苦像的皇帝重重的松了口气,庆幸的说:“您再不回来,他要准备大开杀戒了。”
他是指朝上叫嚣得最厉害最不安分的那几个元老大臣…显然是没有吸取工部尚书家的教训,以为兄弟俩不敢对他们怎么样。年轻的皇帝被两道冰冷的视线给看得心底发毛,对方良久沉默后说:“解释。”
“都给朕出去吧。”魔轩麟连林大总管都请了出去。他似乎在考虑措辞,等得蓝鸢打起了瞌睡他才开口:“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他看向天枢和天权。玢光取了件披风给鬼炼,冰冷的男人面带呵宠的温柔给怀里的少年披上,低下头吻了他嘟起来吹泡泡的小嘴。魔轩麟看得皱紧了眉,心中不祥的乌云汹涌。“兄弟。”
被问到的两个男人异口同声。“兄弟?”他冷笑,看着两人的目光竟让他们感到了压力“是兄弟,可以睡在同一张床上行闺房之事吗?”
几个男人一惊,魔轩麟对他们的反映不知该以何种心情相对。“你们,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我似乎从来都不了解…竟可若无其事的做出如此荒诞绝伦的事!”
他撇开头,心痛得无以言表。此类之事在道德章上的评注只有两个字:荒淫!鬼炼不知他从哪里听到或看到什么,冰冷的眼神扫过略显无措的天权,强大的压力迫使他镇定下来,然后无力的靠进天枢怀里,闭上了眼。
蓝鸢无知无觉的已经睡着,吹泡泡的小嘴扑哧扑哧的看得鬼众好不怜爱。鬼炼拉拉他的披风藏了他可爱的睡颜,淡声道:“你认为,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