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怎么了?”就算赶他走,步也不离开。他紧抓住鹰久,将脸颊靠在他胸前。“…因为,我很担心啊!我以为你受伤了…回来又没看到你…”“步…”鹰久才以为他逃走了…因为害怕,所以不愿意再接近了…步猛地抬头看着鹰久。
“正孝,好像在生气喔…他说什么…做这么任性的事…这是怎么回事啊?为什么正孝会生气…”当步歪着头看着鹰久发问时,鹰久觉得自己的心情愈来愈好了。“那家伙,别理他。正孝本来就爱生气,他每次见到我,不都生气地发着牢骚吗?”
“…这么说,正孝真的一直在生气耶…难道,他讨厌你吗?真奇怪”步说着嘟起嘴,鹰久用力地抱紧他。“嗯,好痛!”对在自己怀里扭来扭去的步,鹰久问。“你不是讨厌我吗?”
以为步已经不会再跟着自己的,却没想到他就像自己飞回来的小鸟,鹰久决定今后绝不放手,再也不会让他离开自己了。
“我才不讨厌!我最喜欢鹰久了!”步的话或许有很深的含意,也可能只是天真单纯的话语,不管怎么样都好,因为…鹰久决定按照自己的意思来曲解。
“是吗?你喜欢我吗?”步用力连续点了好几下头,重复地说着:“是真的!”不知不觉露出坏笑的鹰久这才发现,自己远比想象中更喜欢步这个玩具。
“那以后我也准许你待在我身边。”“咦?真的吗?我好高兴、好高兴。”步高兴地大叫,鹰久把他纤细的身体抱了起来,就像在抱着公主一样,往卧室的方向走去。
“…怎、怎么了?”“因为我准许你了,所以我们来玩吧!”鹰久将步放倒在床上,自己也爬到步的旁边。
“…玩?好啊!要玩什么呢?”鹰久将想要抬起上半身的步压回床上,露出邪邪的笑容。脊背一阵颤栗。这样孩子气的步,会哭吗?还是扭动挣扎呢?不管怎么样,都非常令人期待。“要睡午觉吗?”
鹰久步伸出来想缠住他脖子的手挥开。“好了!你现在就像鲔鱼一样安静地躺着吧!”说着,鹰久慢慢解开步衬衫的钮扣。
在目瞪口呆的步还来不及说些什么之前,就快手快脚地把他的衬衫给脱掉了。长裤的皮带也在清脆的金属声中解开,在脱掉长裤的同时把内裤一并扒掉,然后顺手也把袜子除去了。
转眼间,步已经全身光溜溜,白白的皮肤看来就像小兔子一样。最好的猎物,才配得上我。鹰久内心暗自窃笑,舔了舔舌头。鹰久把自己想象成一匹狼不向任何人低头、孤独的一匹狼。
兔子是狼的猎物,所以步是鹰久的猎物。“我一定会好好享用…嗯,吃或不吃等尝过之后再决定。”
“…咦?”面对惊讶缩起肩的步,鹰久慢慢将身体覆上…啾!鹰久用嘴唇轻柔地逗弄步的欲望象征。抚慰般地,就像在对小孩说好乖、好乖一样,用指尖哄骗…其实真正的原因是为了享受步的反应,所以鹰久短时间内还不让步解放。
“…啊、啊…”用舌缠上步坚硬挺立的乳首时,步的声音变得更为甜美。“感觉好吗?”鹰久一面将舌头在乳首来回骚弄,一面问着,步则不断轻轻地摇头。“…什么嘛,不是很好吗?所以这里才会变大的啊!”将小巧的欲望握在手中,微微使力,步就发出悲鸣。
“痛…好痛…”“你在说谎喔!步,诚实点,说好棒!”鹰久加强刺激,稍微楺搓还像小孩般的欲望象征,步的吐息瞬间变得充满甜腻。“像这样子,就应该说好棒。”“这…这个…好棒…?”步连声音都无法压抑,更不知道要如何掩藏欲望。
“对!好棒,身体变得好热,又麻麻的对吧?”鹰久不让步把张开的双腿阖上,甚至还不时将他的脚抬高,让他亲眼确认自己刚觉醒的身体欲求。
几乎令人无法置信的雪白肌肤,柔滑又细致。在毫无瑕疵的皮肤上,微微染上粉红色的部份,看来应该就是步的敏感带。胸前的小点、由稀疏的草丛中夸示自己存在的欲望象征,只要稍微碰触,就会染出粉红,期待鹰久进一步的慰藉。
“你都不会做这种事的吗?自己一个人喔…”鹰久用指尖摘取欲望尖端,轻微震动。“…自己…做…?”尖端已经开始渗出露水的欲望,用手指一戳,步就发出惊叫。“…痛、好痛…鹰久。”
即使如此,步还不会说:“住手!”就像已经适应了这样的刺激,甚至已经到了无法回头的地步。
“像这样是很普通的喔!大家都会这样做。”“…普通…?”步真是一点常识也没有,所以才会老学不乖地一直跟在鹰久背后,就连鹰久恶意的捉弄也分辨不出。
“你在转学之前,到底过着什么样的生活啊?”挺立的乳首,不知何时已经转变成红色了。“明明就是这么容易有感觉的身体。”鹰久像婴儿般吸吮步的乳首,发出啾啾的声音。
“啊、啊…”步挺起胸部,扭曲着身体。“很棒吧?”用牙齿轻咬,在口中轻轻转动的乳首。“嗯呜…好、好棒喔…”
果然充满情色的味道。这样一来,不只能够带着步到处走,做为床伴也挺不错的。“…嗯,可是如果没办法让我进去,还是没用啊!”好像是听到鹰久的自言自语,步微微张开眼,轻声问:“什么事?”“我要试试看…反正是第一次,也没什么好期待的。”
对方是第一次,还是不得不多注意一下。因为进入时会很紧,就算鹰久可能也会感到痛。“喂,把脚抬高,然后打开。”放开步幼小的欲望,鹰久说道。
满脸不知所措的步,老实地做出鹰久指示的姿势。“听好,不要把手松开,用力张开。”对乖乖点头的步,鹰久窃窃私语地说道:“很快就让你舒服的。”
步一面不规则地喘息,一面凝视着鹰久。后蕾还是很硬。肉壁用力绞紧,洞口被深深隐藏。“…这是…嗯。”看来,要软化到令人满意的程度,还需要相当长的时间。
“…鹰久…?”从没让人看过的地方被窥看着,就连单纯的步也不由得感到羞耻,他带着哭声呼唤着鹰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