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事吗?”宋冰欢竖起眉梢,勉强的牵动唇角。早知道他就跟在余光天的身边,跟这个家伙独处一定准没好事!
滴溜溜的转了转眼珠子,看到余光天满脸害臊的在相隔壁班的班花聊天,宋冰欢忍不住在心中暗骂着见色忘友的好友,可面对严商惟,他还是带着不以为意的笑容。
看见宋冰欢虚假的微笑,严商惟反而开心的说:“没什么,冰欢,我只是想跟你道歉。”“咦?”可别说昨天自己赏给他的那一腿真的是替国家声张了正义。“经过昨天的教训,我对你很歉疚,关于那些…呃,无礼的行为,我真的很抱歉。”
严商惟看起来相当腼腆,一脸真的受到教训的模样。本来就不是一个爱计较的人,宋冰欢看见对方真的有悔改的意思,也不好继续板着脸。
毕竟,同学还是要当的,他可不希望未来面对这个同学时,总有是不好的记忆。思及此,宋冰欢对他浅浅一笑“算了,既然都过去了…”说到这里,一旁有人打断了两人的对谈。
“冰欢!”又是谁?宋冰欢不怎么么有耐心的转过头去。只见,应该在台上散发男性费洛蒙的许景洋,居然不知何时来到了这隐密的角落。
“你的致词呢?”宋冰欢皱起眉头,直觉的问。“已经结束了。”不满的看着他们,许景洋感觉心中的醋桶被狠狠的踢翻了“冰欢,这位是…”
“你好,我是冰欢的同学,严商惟。”严商惟挑了挑眉,不以为意的自我介绍,与许景洋对上的视线,却隐约有着较量的挑衅意味。对眼前这人,许景洋隐约有了印象,记得这个叫作严商惟的少年,似乎也是某家企业老板的儿子。
许景洋想起了余光大曾经跟他说过,这个人曾经对宋冰欢告白过。既然他曾经对宋冰欢告白过…那么现在他和宋冰欢站在这里,铁定不单纯!被嫉妒冲昏了头。许景洋没什么气度的对他冷笑“严商惟是吧?我有点事情要和冰欢讨论,可以请你离开吗?”
严商惟不悦的皱起眉头,正要开口,一旁的宋冰欢居然率先打断?“抱歉,许先生?我和商惟早有约了,等会儿要先离开会场,我也没时间和你讨论事情。”
宋冰欢勾着微笑,企图轻松的将气氛带过。说罢,他不顾许景洋脸色发黑,故作亲密的拉着一脸错愕的严商惟,赶紧往场外走去。***
“这样真的好吗?冰欢?”跟宋冰欢走出礼堂门口,严商惟一脸不解的问着。站在空无一人的停车场伸着懒腰,宋冰欢不以为意地看着他。
“无所谓。”尽管已经在心里偷偷原谅许景洋,但是宋冰欢就是不愿意再和他有所牵扯了?自己没有资格误人子弟,一想到许景洋还有着光明的未来,而他们只不过是因为一场宴会而相识…
别提许景洋的涉猎对象是女人,自己只爱男人,他们两人根本就是平行线,八竿子打不着关系。一切都该结束了…宋冰欢淡淡的思忖着,眼眸闪烁着无以名状的哀伤。
“冰欢,我好高兴,你真的和许景洋吹了,对不对?”严商惟笑着,说完居然往宋冰欢身上靠过去。宋冰欢顿时又警戒的后退了几步。看见如此的情况、严商惟脸上闪过一丝狼狈,唇角却马上浮现出尴尬的微笑。
“抱歉,我失礼了。”“没关系,如果没事的话,我先走了,Bye!”虽然不是很高兴对方的亲近,不过实在是懒得理会对方,宋冰欢想干脆走人了。
“等等,冰欢!”严商惟赶紧叫住他“虽然我决定放弃你了,但是我真的很喜欢你,如果可以的话,希望能和你干一杯。放心,这酒精浓度不高,算是你给我的“死心酒”吧!”停下脚步,宋冰欢看着严商惟手里从刚刚就拿着的两杯鸡尾酒,心中微微迟疑着。
再怎么么说,刚刚他都利用了严商惟来回避许景洋,现在回敬他一杯,就算彼此不相欠了吧。想到这里,宋冰欢便接过严商惟递过来的酒杯。没有想太多,宋冰欢将那深红色的液体往唇边送去。
看着宋冰欢豪迈的一口气干下这杯酒,严商惟脸上的笑意甚深。“吗完了,那我走了。”宋冰欢擦擦嘴,将酒杯还给严商惟,正要转身,眼前居然一片晕眩。怎么、怎么么…宋冰欢多少也有这方面的知识,明白这强烈的晕眩感绝非来自于刚才那杯酒的后劲。他难受又愤恨的瞪向严商惟,对方却给了他一抹斯文的笑容。
“严南惟,你…”宋冰欢痛恨自己居然会落进这老套的陷阱,却觉得意识逐渐模糊。力不从心。该死!他太大意了!“放心,这药剂很浅,不会伤你的身体,冰欢,不要怪我,既然无法得到你的心,那再卑鄙的手段我都会去做…”
倒下的瞬间,宋冰欢隐约听到这句话,接着他便感觉自己落入了对方的怀抱中,沉沉的睡去。***喜孜孜的捧着刚从隔壁班班花口中探问到的电话号码,余光天才刚回头,就不见原本站在角落的好友人影。
在场内梭巡一阵子后,他却始终没有看到宋冰欢。直到瞥见一旁的许景洋,终于按捺不住的上前盘问。
“喂。”直到现在,余光天对许景洋的印象依然是负面的。不过想到接连几天好友脸上总是因为想念这男人,而不经意带着忧伤和失落,余光天便忍不住想撮合他们两人。
抬起头,已经喝了不少校长敬的酒的许景洋,茫然的看向无礼朝着他大叫的少年。他记得这少年,他是冰欢的好友。
“有什么事?”许景洋沉着脸,打算再待上几分钟,便要离开。如他所想的,宋冰欢依然没有听他解释和挽回这段感情的意思,那他也要依照自己的诺言,从此不再打扰这个让他拐错弯的少年。
既然他和宋冰欢从此毫无瓜葛,那么,他也没有打算要和眼前这个宋冰欢的好友有所纠缠。余光天不满的看着她“冰欢呢?该不会被你气跑了吧?”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许景洋讽刺一笑,不以为然地耸了耸肩。“他根本不听我解释,就拉着那个叫作严商惟的人离开了。”“你说什么?”余光天诧异的望着他。
“那你为什么不阻上他!”“怎么么阻止啊?我可不打算太难看,何况,冰欢不是选择了他吗?”许景洋淡淡的笑着,无心的举起酒杯送往唇边。这事不关己的迟钝模样,惹恼了余光天。<div class="bt-tjb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