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最终,他许景洋要的是右边那条路上的女人,那个由父母为自己安排的大家闺秀。看了宋冰欢红润的脸蛋最后一眼,他毅然决然地走了出去?***
梦中,柔软的唇贴上自己的,随即涌入喉咙的苦涩药水,却足以平抚自己被病魔折腾的痛苦,灼热慢慢的消退,男人的呢喃声!
伴随着那一句句平稳自己心跳的呼唤,宋冰欢稳定下来。离开自己额头的大手,带着温暖,却也同时带给自己痛苦,以及悸动。“冰欢…宋冰欢…”不知道睡了多久,模糊中,宋冰欢听到有人喊着自己的名字,猛然清醒的从床上坐了起来、
那人是许景洋吗?努力集中涣散的视线,然而在床边着急看着自己、叫自己名字的,不是许景洋,而是满脸焦急的余光天。
“宋、冰、欢!你天杀的终于醒了!我还真担心床旁边这个不是退烧药,而是安眠药呢!”余光天红着眼睛,担心的神情毫不遮掩的流露出来,对于这个总是令人担心的死党,即使自己没有他的一点魅力,甚至可说是其貌不扬,但他对宋冰欢的关心从来没有少过分毫。
“我…”宋冰欢想开口。却发现喉咙干涩得难以启口。余光天连忙取来温开水给他润润喉?“你呀…睡到现在才清醒,我昨天放学后拼命打你手机都没接,一直到今天早上要去上学,再打给你,还是没有接,我才忍不住跑了过来,怎么么知道你大门居然没有上锁?”
埋怨的看着宋冰欢拿着温开水拼命灌着,余光天虽然气愤,还是补上一句:“慢慢喝,别呛着了。”
将最后一滴水咽入,宋冰欢对他露出一抹苦笑。自己还有个这么棒的朋友,怎么么还如此不知足呢?宋冰欢心里默想着:是呀,游戏到此结束了,随随便便把贞操给了根本不可能对自己认真的许景洋,现在也该是梦醒的时候,就算自己在意人家,人家可不把自己当成一回事呢!他摸摸屁股,唔!好疼…那疼让唇边愁苦的笑意更加明显。
“笑什么!喂喂,我说你生个病就这么不成人样,少瞒着我,你一定有心事,对个对?”余光天视线下移,发现宋冰欢居然是赤裸裸的,忍不住惊呼:“妈呀,你是怎么么了,衣服都不穿一件,要是房东进来,不是让他误会了你和我吗?”说也奇怪,刚刚自已进来时刚巧遇到宋冰欢的房东,余光天很自然的和他打声招呼,说要来找宋冰欢时,对方的脸色不自在极了,还频频对自己投以害怕的眼神,好像巴不得赶快远离他,生怕染小什么脏东西似的。
“没什么…真的没什么…”宋冰欢笑了笑,拿起床边的衬衫套在身上,双腿一落在地,却感觉一道湿滑的液体在两股间流了出来。
脸色顿时僵硬起来,宋冰欢尴尬的望着正忧心望着他的余光天。想到要是让好友知道自己是那种对人一见钟情、还自愿献出贞操给对方的人,不知道会遭受何种鄙弃?宋冰欢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距离学校早自习还有多久时间?”宋冰欢努力平静自己,避免被余光天发现自己丑陋的一面。
“还有四十分钟呢,冰欢女王。你今天可以上学吗?”余光天没好气的问。“可以!你去外面等我,我冲个澡马上出去。”
宋冰欢潇洒的点点头,戳了戳好友的二头肌一下,假装害羞。“哎呀,你少恶了!就算你真的再有魅力,我也不会像学校那些傻瓜为你疯狂,省省吧、你的魅力留给你未来的男明友吧!”
余光天笑着还手一下,还是乖乖的走了出去,走到门口,却又转头狐疑地看着他、“喂,你是钱太多吗?怎么么大钞洒了一地。存心引诱小偷进来吗?”
宋冰欢耸耸肩,随口丢了个借口敷衍道:“我爱钱。拿钱当地毯不行吗?”心中又补上一句:昨天还拿来当床,屌吧?“少来了,你爱钱?真看不出来一个老是三餐泡面果腹的少爷会这么贪恋金钱?”
余光天嗤笑着,不以为意的走了出去。听到耳边关上门的声音,宋冰欢僵住装出来的笑容,觉得一阵心酸。昨天就当作是一场梦吧,是自己太笨,打从一开始就不该看上圈外人。
这是他在明白自己性向时,就定下的原则,不是吗?识时务为俊杰啊,宋冰欢!可你真傻,你不但是俊杰,现在被人吃了然后一脚踢开,也算是自找罪受了。扯扯红肿的嘴唇,昨天大概被吻了吧,希望没被余光天那傻瓜发现了才好。
忍着股间的不适,宋冰欢走进浴室洗了个战斗澡,十分钟后,穿好制服的他光鲜亮丽、神清气爽的出现在大门口?“走吧,臭光光!今天骑机车去上学,我上个月生日拿到驾照了!”
拍了拍正背对门口发愣的余光天一下,宋冰欢高兴的迈开有点蹒跚的步伐,嘻笑着。“唷!笑得这么开心,笨蛋感冒之后,是不是都那么快就恢复呀?”“笨蛋根本不会感冒…啊!臭光光,你说谁是笨蛋!”“哎呀!冰欢女王饶命!”
“余、光、天!”宋冰欢与朋友嘻笑着,依然每天上学,随着钟声过日子。不能因为一时的低落而放弃自己,这就是生活。***
坐落在接近市区的酒店里,此时两个条件绝佳的男人正争相辩论著。这家酒店是许景洋和谷俊常常光顾的地方,店里不时有着许多诱人的“猎物”三个死党中,谷俊和他的气味较相投,纯情的雷以非似乎并不是很喜欢这种灯红酒绿的场所。
“小雷呢?”许景洋漫不经心的摇晃着手中的酒杯,有意无意的扯开话题。“好像去参加什么聚会的…我看他最近怪怪的,分明是有了新欢,就算他哪天失踪,跟那个新情人跑去国外度假,我也绝对不会怀疑。”
“嗯…”许景洋敷衍着,心根本不在这话题上面。手上燃着一根烟,轻浮的在制造有害气体的谷俊,终于受不了的开口:“喂,许景洋,在我看来,你根本不是对宋冰欢动怒,而是打从一开始便对他动情。”<div class="bt-tjb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