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那我每月付你房租。”雷泉把他放大的脸推远“我是怕继续住那里,你天天过去捣乱,搞得阿炜有家不能回。”罗丹把头埋进他颈窝里,闷声闷气地说:“随你怎么说,反正你在我身边了。以后每天睡觉可以抱着你,每天醒来第一眼可以看见你。再也不用眼睁睁看你和那些女人亲热却无能为力。以后有人陪我练拳,有人陪我飚车,有人陪我玩那些心跳的游戏。”
他抬头,望进雷泉眼中“好吧,不说什么属于不属于了,这样令人期待的生活,我也该满足了。”
话音带着轻轻的叹息,扑到雷泉唇间,带着难以描绘的炽热。雷泉有些动情地主动吻上了罗丹,在他干燥的唇上轻舔,一路辗转吻过下巴,吻上他线条优美的颈项,突然在他上下滑动的喉结上轻咬一口。
只听罗丹一声闷哼,再也控制不住的双手从腰间强行插进衣服里面,在结实的身体上摩挲。火热的双手经过每一寸微凉的肌肤,都忠实地把它点燃。情潮涌动。雷泉咬着罗丹的衬衣,将它一点点拉高,让结实的胸膛暴露在眼前。
一寸寸吻遍,最后停留在胸前两点。舌尖有力地反复划圈,直到乳头充血挺立,直到耳边传来罗丹难耐的呻吟。
炽热的唇继续下行,深吻漂亮的肚脐,反复品尝结实紧绷的腹肌。用牙齿咬住皮带,一点点抽出腰间,又用牙齿叼住拉链慢慢拉开。甜蜜的煽情过程漫长到痛苦,因此当怎么也解不开的裤扣被雷泉用力咬住扯掉,两个人都长出了一口气。
磨人的牙齿终于拉下紧绷的内裤,释放了罗丹的欲望。那根早已充血的东西在见光的刹那弹出来,有力地打在雷泉脸上,因激情而分泌的体液,在离开的瞬间拉出一条银丝,将两人淫糜的相连。
罗丹猛地把雷泉拉到眼前,轻轻舔去留在他英俊脸颊上的体液,舌尖划过的地方,却又留下晶亮的一片。
情绪上升到极点,空气似乎也在燃烧。两个身衫不整的男人,在沙发上像野兽般纠缠扭动,每一次定格,那漂亮有力的肌肉线条,都描绘出一幅让人血脉贲张的画面。
当两个人终于扯掉缠在身上的衣物,滚到床上,罗丹拿出准备好的KY,望着雷泉。两双同样炽热且坚定的眼睛,撞击出四射的火花,对峙了半晌,最终,罗丹认命地苦笑了下,将药膏交到雷泉手中。
尽管仍然带了丝疼痛与不适,罗丹最终还是被有力的冲撞,体贴的斯磨带上欲望的高锋。一室的灯火通明,倦极的两人,相拥着深深睡去。舍不得睁开我的双眼听你告诉我天有多远
游动的星辰请帮我拖住时间让我沉浸在你怀里面幸福在悄悄蔓延漫过我低垂的眼帘我醉了我已被爱催眠上班没多久,罗丹突然听到外面一阵混乱,秘书惊慌地跑进来:“罗总…出事了…”
话没说完,两个穿警察制服的人已经推门进来。“请问你是罗丹吗?”来人面无表情。
“是我。”罗丹心里一惊,感觉事情有点不妙。“你涉嫌经济犯罪,请和我们回去协助调查。”来人出示了拘捕令。只是简单的协助调查的话,完全没有必要开出拘捕令。
除非是发生了重大案件,又掌握了重大证据。罗丹慢慢站起身来,心念急转,不知是哪件事出了问题。商场上打滚的,没有谁能干干净净,很多事不用手段不可能达到目的。
只要处理的巧妙,一般不会留下什么手尾,可一旦搞到动用拘捕令,事情肯定是闹大了。两个警察一左一右向办公桌绕过来,其中一个已经摸出腰间手铐。
罗丹正急速考虑该怎么办,恍惚间一抬头,看到办公室门口一张面无表情的脸。彭飞。罗丹心中顿时一凉,明白这下是真的不好办了。
作为公司的法律顾问,一切台面底下的事,彭飞都知道得清清楚楚。如果是他提供证据,甚至主动告发,就是再请任何名律师来辩护,恐怕都回天乏术。
更何况,以彭飞在律师界的地位,有没有人敢为他出头,都很难说。仅仅是因为和他妹妹分手,他就做出这么疯狂的事情?实在难以想象,这个多年好友,为何会出此下策。
但事态已经不容他多想,两个警察离他不到一步远了。罗丹咬了咬牙,双手在办公桌上一按,人已经跳上桌面,脚下一扫,把桌上的文件踢飞出去,扰乱警察的视线,飞身冲向门口。
离彭飞只有一步之遥时,冷冷瞪了他一眼,低声道“算你狠”一拳打出。彭飞侧身闪躲的空档,他已经冲出办公室。顾不上写字间里的一片混乱,以最快的速度,冲向电梯间。
刚好电梯从上面下来,停在本层,里面没有一个人。他急忙按了底层的按钮。一边等电梯下降,一边拨电话回家。
“泉,你马上离开那里,到…到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等我。事情紧急,手机可能被监听,不多说了,快走,小心被跟踪。”
挂了电话,电梯刚好到底层,罗丹扔掉手机,出门叫了辆出租车,随便说了个地方,下车,又换一辆出租车,绕了个大圈子,没发现有人跟踪,这才放心地又换了一辆车,到了黑天使。
雷泉早就等在黑天使后门的那条小巷里,看到他来,迎上去问:“出什么事了?”罗丹苦笑:“我被人坑了,警察去公司抓我,我拒捕跑掉了。”
“怎么会这样,”雷泉皱眉“先去我原来住的地方躲一下,看看风声再想办法吧。”“那个阿炜可靠吗?”罗丹犹豫。“放心,比你们这些有钱人可靠多了。”白天,阿炜正在家里睡大觉,听见敲门一看是雷泉,高兴地拉他进屋。
“泉哥,想死我了。”雷泉拍拍他,把罗丹拉进来关上门,神色凝重地说:“阿炜,罗老板出了点事,要先躲几天,给你添麻烦了。”
“瞧你,才几天就这么见外,咱们兄弟还说这种话,泉哥的事,不就是我的事。”阿炜看了看罗丹“只是这儿条件简陋,要委屈罗先生了。”罗丹苦笑:“落难的人,还谈什么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