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啊,我不是万能的,求你别再捉弄我了。”花子盱好想哭哦。正当他为受伤的两人动完手术后,已有两人在手术室外等着他。“请问你是花子盱医生?”凡烨不怎么喜欢花子盱,要不是看在凯伊的面子上,他还不想来。
“对,我就是鼎鼎大名的花医生,不是我老王卖瓜、自卖自夸,我的手术技术可是一流的,少有人比得上。”正当花子盱高兴地说着时,眼角的余光突然瞟到迪奥的身上。“你是…”
看着迪奥的面孔,他一时无法忆起他的身分。“长话短说,我是代凯伊而来,他已经带回了阙红玉,这次他绝不会放手,你应该听得懂我说的是什么事吧!”
凡烨斜睨着这个让迪奥伤心的男人。“你刚才说红玉被带走?你是四神众的人?”花子盱吼叫着。
“废话!我是四神众的朱雀――凡烨!”“哦!原来你是里头那一只最多嘴的小鸟。不对,看你高傲样子跟温驯的小鸟不配,你倒像是一只跛得很的孔雀。”花子盱调侃着他。
“我?孔雀?”凡烨气得脸色发青,从没有人敢说他是孔雀,这是对他最严重的羞辱!“没错,你自己不是指着自己吗?”花子盱说着。
“我告诉你,七曜不会再让青龙恣意妄为,如果他不放走红玉的话,小心我会将手术刀一一射在他的脸上,让他变成凹凸的月球表面。”凡烨只是冷哼一声。
“换我告诉你,七曜现在一人昏迷、一人受重伤,你要怎么救?如果真想救回红玉,那就到德国吧!
凯伊的住所――勒将儿契古堡,他会诚挚地邀请你们。”他答应轩辕昊要引来花子盱,虽然这么做不点对不起迪奥,但应该不要紧吧。
“去就去!谁怕你这只死鸟!”花子盱也报以冷哼。只要曲游泷等人醒来,他就全副武装杀到青龙那里。鸟?!凡烨忍着心中快要爆发的怒气,咬牙地道:“期待你们的到访!”
凡烨率先离去,而迪奥从头至尾则没有说任何的一句话,他也紧跟着而去。一切就等到七曜的人来访后再说吧。“是真的吗?”花子盱赶紧打了通电话确定阙红玉是否真被人给劫走,免得他被骗。***“喂!死男人!你快放我出去!”
阙红玉怒吼着。将近快一个月的时间,他被迫待在古堡,这该死的凯伊将他抓来这里又囚禁他,当他是犯人吗?但是这里给他一种熟悉的感觉,他像是曾来过似的。
“可恶!”一声愤怒发泄在可怜的门板上。在阙红玉安静下来后凯伊才进门,他看着坐在床铺上怒目相向的爱人。“你生气了?”他问。
“废话,你被关起来难道不会生气吗?”阙红玉反问。而凯伊哀伤的看着阙红玉,久久缓缓地道出自己这两年非人的生活。
“两年前,我被关在一个地方,那时我已经没有任何活下去的念头,因为我失去所爱的人。在那里,我只是不时的望着外头的世界,从那时我才子解到他当时为什么想离开我,想看看这个世界。”
“那关我何事?”阙红玉一听差点昏倒,这该不会是这个男人的罗曼史吧?“但两年后我自由了,因为我爱的人还活着,所以我得以离开那个鬼地方,才能带回你。”
凯伊走向阙红玉的身旁,他执起阙红玉的下颚,仔细地看着两年没见的人到底变了多少。不会吧!这恶男说的爱人是指他吗?阙红玉当场傻眼,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真的记不起来了?”
凯伊问着。看阙红玉的表情,又像是回到当初掠住他时的情景一样。“记不起来?你知道两年前的我?”他到底想表达什么?他曾跟他在一起过吗?不会吧!他不爱男人。阙红玉掠去心头涌上的莫名感觉。
“你有受过伤,对吧!”阙红玉想要掩盖住身子,却无奈被迫袒露,那种感觉令他十分厌恶。“你快放开我!啊!你在做什么!?”混帐东西!他怎可以吻他?凯伊没有听进去阙红玉的不满,他仍触摸着那处伤痕,轻轻地吻着它。
如果当时那颗子弹射进阙红玉的心脏,那他能再见到他吗?“住手!”可恶!既然劝不听,那就用暴力解决。正当阙红玉想要来个制暴行动时,突然听到一声细微的哭泣。是这男人在哭吗?还是他听错了?“不要离开我,永远待在我身边。”
凯伊埋进阙红玉的怀中哭泣着。他的落泪及他说的话让阙红玉一时摸不着头绪,他有了想知道他与自己的关系的欲望。
“别哭了。男子汉大丈夫,哭什么!”他吓阻着他的行为,但他说的那句话与之前在他心中挥之不去的那人有着相同的声音、相同的语调,也有着相同的柔情。<div class="bt-tjb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