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的失踪,我觉得跟一封信有关。”该讲的总得说出,或许大哥有办法找到那封信也说不定,但已经两个礼拜了,有可能再找到吗?“信?哪封信件跟红玉有关?”阙澄惊从没听么弟提起有关信的事情,这会儿失踪案又陷入另外一个疑惑之中。
“在二哥失踪的那一天,有一封信是给他的,但二哥没有看就把它丢了,因为信封上没写寄信人的姓名跟住址,而在那之后不久二哥就失踪了。”
“阿兰,你说的是真的吗?为什么你当天不告知我有那封信?”阙澄惊大感意外,这条重要的线索竟然断了,而且是让自己的两个弟弟给切断的。一个没有看,另一个也没有阻止。现在就算他要找回那封信也不可能了。
“大哥,对不起!我不知道事情会那么严重。”阙兰石双眸含泪,难掩所犯下的大错。见状,阙澄惊也只好安慰着他,或许没有那条线索他们也能找出阙红玉人在哪里也说不定。
“别哭了,信没了就算了,或许那只是红玉的爱慕者写来的一封不重要的信罢了。”真的是这样子吗?阙澄惊不知道,但就当是如此吧!否则又能如何?在茫茫人海之中,他有多少的把握找回阙红玉?“烦、烦,我快烦死了!”阙红玉坐在窗前看着外头那蔚蓝的海与天,但再怎么美的景色他也无心欣赏,更不愿眷恋于此。
待在这古堡,他只能靠着逛古堡或是独自一人傻看着海来解忧,但就算他再怎么看开,对于不能回家一事,他就是提不起劲,尤其是那天凯伊对他说过的话:当我的专属男奴。去!谁要当他的专属男奴。要男人就去外头找,不然他可以建议凯伊去买个廉价男妓;说到底自己有魅力让他垂涎?哦!应该说是青睐。但这种青睐他宁可不要。就在他的心思飘向远方之际,背后有人发出声音来表示他的存在。
“阙先生,请你不要待在窗户前,这是很危险的。要是少爷知道的话,他会责骂我的。”老管家推推厚重的眼镜说着。现在的阙先生的穿着终于像个男人,要是之前那模样,他一定会好好数落这毛头小子一顿。当然他也搞有懂凯伊少爷为何要带这有色人种来德国,尤其是这座不允许外人来的古堡。
又是那种表情,好像一副自己才是优秀人种似的。阙红玉在老管家的眼中又看到那歧视的目光,好像他很不受欢迎似的。又不是他要来这鬼地方,是有个变态趁他虚脱无力之时,把他送来这里。
“亲爱的管家老爷爷,你不要这样看我,虽然我知道我很美。”距离美,他阙红玉自认还有一段距离。据他自己的解析,对于美的看法――第一:一定要是女人,因为他是正常男人,所以他爱女人;第二:一定要留长发,因为他偏好长发飘逸的女人,别问他为什么,他就是喜欢;第三:美人最好要有美人的德行与气质,在各种场合下有各种应有的礼仪跟美姿…
还有其他种种,就算是花三天三夜也讲不完。“你少跟我打哈哈,没有家教的人就是这副德行。”老管家不悦地睨视着他。不能发火,绝对为能发火。阙红玉展露出笑容走到老管家的身旁。
“查理老爷爷,你知不知道我也有跟你一样大的爷爷和外公,他们两人只要一见面总是会发脾气数落他人的不是,结果你知道他们后来变成怎样了吗?”
“变成怎样?”虽然他有怎么想理,但查理仍旧竖起耳朵仔细听着。见到查理的反应,阙红玉就晓得他的计谋成功了。
“他们变成…”话才一说完,查理的脸色就由刚刚的红润转成惨白,至于他的反应是阙红玉所乐见的。谁教这老伯喜欢的找他的麻烦,就让他去担心个一、两天,看他以后敢不敢欺负人。
他满心欢喜地看完他所期望的结果后,披上水蓝色的格子外衣离开。真是的,这老伯真把他的话当真?要是如此,那爷爷跟外公不就每天被恶鬼压,但就算真是如此,那恶鬼恐怕压不倒那两位老人家,最后一定反被他们给抓去展览、大赚钞票。
既然不能马上逃走,那就好好观察地形,决定画好地图偷偷跑走,阙红玉边想边走到沙滩上。在阳光照耀下,洁白的细沙粒粒绽放出闪耀夺目的光泽,如同海中赐予的宝石般;除了细沙外,还有为数不少的七彩贝
***一处鲜少人知的小岛上有一处隐密的别墅,除了小岛的地形险恶外,别墅的附近出有许多层层关卡,此时别墅的主人正听着属下传来的消息。
“你们没有杀了阙红玉,竟还有脸回来见我!”深沉的男音不悦地发出令人胆寒的杀气,犀利地环视着身旁的部属,没有一人敢在男人面前造,更甭说有勇气开口。
“说!到底他现在身在何处?”他养的这些都是废物,连一个人都找不着,或许他该毙了这些成天只会拍马屁、却什么事都做不好的人。
“主人,那小子被人带走了,况且他现在人不在纽约,属下已经派人打听他的下落,我想用不了多久一定会有消息的。”部属们低下腰致歉着,对于没有完成任务的下场,他们心中比任何人都还清楚。目前最好的办法就是尽快找出阙红玉的下落。
“主人…”站在男人身旁的少年轻声说:“据属下所获得的情报,不只我们在找阙红玉,连七曜的人也是。”<div class="bt-tjb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