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的只是自己的欲望,并没有想着如何给他带来快感。然而他仍在我的残酷中体会到幸福。纵然到了后来,他根本不存在着射精的可能,却仍然每次都在我身下发出醉人的呻吟。
那时我知道,他是一个真正的受虐狂。而一旦认识到这点,身体中的野兽,就象突然消除了束缚一样,变得猖獗。
最初在一起的时候,规则和方式都是由亚力克提供。他带来各种我甚至都没有见过的工具,告诉我使用的方法,和他所能接受的极限。
而在游戏中,当他无法接受而喊出关键词后,我一般就会停止动作。这是在我见珊娜之前,我们两人大体的相处模式。
然而在那之后,仿佛一直处于悬崖边缘,被细绳所悬挂的理智开始松懈。我知道那件事的发生,但却无法使自己收手。不知不觉间,关键词不复存在了。
亚力克每次到我这里来时,都不知道他将会遇到什么。他所经历过的体验,渐渐都被耗尽,而当他再也提供不出任何更新的,更刺激的花样后,我的想象力开始发挥作用。
而人的想象力,是有多么大的空间!甚至在一个月前,我根本就无法想象我和一个男人裸体在床上干。
我是说,我不是纽约的那种时髦人,我只不过是来自南方小镇的乡巴佬,在我小时候,镇上的牧师每到复活节甚至会背着十字架在主要的街道上走一圈。
我是说尽管我早就不相信上帝的存在,却也还记得圣经上的教诲。“人不可与男人做与女人所做的那些事情”圣经上这么说着“因那样你必使你自己蒙羞。”而我现在做的,已经早就超过了要下地狱的程度了。
只是如果已经生活在地狱,当然也就不在乎死后那种虚无的事情。所以我仍然继续和亚力克混下去,而他也仍然我允许着我对他的身体做各种各样的事情。
当然象征性的抵挡总还是有的,每当他看到我想出的新主意时,总会感到害怕,假装或者认真的挣扎一下,然而他和我都同样知道,最后他还是会照着我的要求去做。
我将亚力克捆在床上,他的双腿被绳子拉开,举起在半空中。这使他的密洞暴露在空气中。我站在床边看了他一会。他的分身已经硬起来。我知道现在如果我允许,不许直接的碰触,他也能立即射精。然而我对他的前面并没有兴趣。
蜡烛点燃的味道使亚力克睁开了眼睛,当他看到我将蜡烛举到他的双腿间时,似乎终于明白过来,而开始挣扎。我看着他无助的挣扎。绳子系得相当牢,因此他的身体只能在很小的范围内动作--无法挣开,只能更挑动我心中的残虐。
我将蜡烛侧过,蜡烛油滴落了下来,落到了他禁闭的洞口,亚力克克制不住地叫出声来,我放下蜡烛,甩了他几个耳光。
他知道那是为什么,我说过让他不要发出声音。所以我伸手过去剥落在他洞口的烛油时,虽然他的身体抖得厉害,却再也没有发出声音。只有非常低的喘气声,那个可以忽略。
我将外科医生用的那种扩张器拿起来。这是让亚力克去拿来的。身为医生,取得某些器具毕竟要方便些。
我将扩张器前端鸭嘴形状的金属伸进亚力克的身体,他的身体很紧张,我拍了拍他的臀部让他放松,那花了几分钟的时间,直到我将扩张器完全深入,并调节露在外端的螺丝,使已经深入的部分慢慢张开,同时也撑开了亚力克的体内。
肉红色的肉襞,媒惑地张合着,似乎在渴望着我的进入,然而那并不是我的目的。我将蜡烛从新拿起,听见亚力克嘴里发出的类似悲鸣的声音。
想了一下,我决定还是把球状塞口物塞住亚力克的嘴。这里的隔音效果虽然还可以,但我可不想有什么万一让旅店的保安撞进来。
那之后就是颇为无趣的过程,只是看着蜡油一点点滴落下去,透过金属的鸭嘴而传递过去的热量刺激着亚力克的肠襞,纵使分手受着限制而无法射精。
他的身体却在一次又一次类似高潮的情感中开始痉挛,而我直等到蜡油将整个鸭嘴的内腔全部充满后才将它取出。
亚力克的那里温度很高,而长时间的扩张使我的进入并不需要费力。直到我已经接近高潮,在前一段的折磨中昏过去的亚力克才恢复了意识。那时我已经解开他身上的绳子,他将终于可以动作的手臂绕上了我的脖子。
在我高潮的一刹那,他的全身向上弓起,与我的身体完全契合。在那一刻,从他身上流过的情感才让我突然知道,所谓“情感转移者”并不是只能感受他人的情感--他们亦可通过身体的接触,将自己的感受传给别人。
***然而无论是怎样的游戏,都有厌倦的一天。时间久了,就算是亚力克年轻的肉体,也会失去他的吸引力。于是在百无聊赖的一天,我问他“这附近有什么玩的地方?”
他看了我一眼,似乎很受伤。我知道他能明白我问这话的理由,可是并不觉得有必要解释。或者是道歉。毕竟,我并不欠着他。无论对他的身体做了什么,那也都是他默认同意下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