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话语的内容是讨厌还是拒绝,只要他愿意吃饭也愿意讲话,其他的一切都已变得不再重要。拿过了盛着营养粥的饭碗,程鸿业就这么一勺一勺地服侍着嘉颜吃了整整两小碗。
有了这天的成功经验,在以后的几天里,程鸿业每天都会用强迫的方式和嘉颜莋爱。但是每一次,也必定会引起一场激烈的床上战争。因为考虑到嘉颜的心情,程鸿业总是在莋爱前就解开了他的束缚,所以每天不把男人打得血肉模糊,不把自己弄到筋疲力尽,嘉颜也是绝对不会让他得逞的。
就这样,程鸿业胸部的伤口,在猛烈的槌打下,开了又缝,缝了又开,可尽管这欢爱的过程是如此的残酷,但这对于程鸿业来说,这已不仅仅是肉体和灵魂的交流,这也是他对嘉颜最诚挚的忏悔。
况且,每当情绪和肉体都得到了充分的满足以后,嘉颜的食欲和精神,也会跟着变得亢奋起来,于是每天情事后的夜宵,也就成了嘉颜一天中最主要的餐点。
大约又过了一个星期左右,觉得嘉颜的精神和体力都有了一定的恢复,程鸿业终于解开了他的绑缚,带着他回到了家里。
不过这些天来,随着自杀倾向的逐渐降低,嘉颜对于程鸿业的恨意,却在与日俱增。那些长久以来,一直堆积在灵魂深处,逼得他走向绝路的幽怨情绪,现在正已惊人的速度,转化成为对男人的仇恨,让他向来柔弱的心田,也变得日渐地强硬。
厌恶的推拒和热情的守候,已变成了两人独特的相处模式,还有那每天必有的带血衣物,也都让他们周围的人看得惊心不已。
可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恩怨,又岂是外人能够参与的。看着程鸿业每天象捧着宝贝一样,细心周到地照顾着嘉颜的起居,他们也只能期待着,那两个为情所苦的男人,能早点和好如初。
象往常一样,这晚8点刚过,每天必有的床上攻防战,就又一次在程家的主卧室里,激烈地展开了。啪…一记清脆的耳光,再一次准确无误地落在了程鸿业的脸上。只见在深色的被单上,程鸿业正趴在嘉颜身上,俐洛地脱着他的衣服。
不过,与昨天不同的是,今天的嘉颜,却没有反抗得十分强烈,在胡乱地扫了程鸿业几个耳光,又狠命地拉下了他几缕头发以后,嘉颜便一脸怒气地直视着前方,停下了所有的攻击。
他从来都不知道,原来程鸿业的脸皮,竟然会有这么的厚。这些天来,不管他怎么责打,怎么拒绝,他就是死气掰咧地缠着他不放。可惜现在的他,已经不再稀罕这个男人的感情,也根本就不想再抱他。
如果他的伤势,能够有好转的一天,如果他能重拾那些感观,那么他一定要离开这里,离开程鸿业,过有妻子有孩子的幸福生活。可就在他这一分神的当口,程鸿业却已娴熟地脱光了两人的衣物,朝他的身上覆了上来。
感觉到男人的接近,突然醒悟过来的嘉颜,毫不犹豫地就是一腿,正踢在程鸿业满是绷带的胸膛上面,踢得那雪白的纱布上,顿时就印出了鲜红的血迹。
“呜…”痛苦地按着又被撕裂的胸口,程鸿业紧咬着牙关,再次扑向了嘉颜。这些天来,什么样的殴打,他都没觉得什么,就是这些被勺柄刺出来的伤口,实在是折磨得他痛苦不堪。
在每天如此激烈地挨打中,深处的伤口还能勉强地合拢,可表面的那层皮肉,却怎么样也得不到修复的机会。
经过几次裂开和缝合以后,伤口附近的皮肤,早已被撕得稀烂,就连医生都已经无能为力,只能任由这些伤口自然愈合,当然,那以后也一定会留下非常难看的疤痕。
紧紧地抱住了恋人的身体,程鸿业认命地让那些无情的拳头,雨点般地落在了他的背部。怎样都无法摆脱男人的纠缠,忍无可忍的嘉颜,忽而猛地一个翻身,把程鸿业压到了下面。
不就是要他上他吗,每天这么个斗法,程鸿业不累,他都要累死了。既然这个男人这么喜欢做受,那他也不用再客气了,就把他上到以后都不敢再找他好了。
带着满脸的阴沉气息,嘉颜突然举起了程鸿业的一条腿,摸索到他那紧窒密蕾,恶狠狠地将两根手指,同时插了进去。
“呜…”嘉颜那粗暴的行为,和凶狠的表情,明明都清晰地显示了他的厌恶。可是铁了心的程鸿业,却一点都不以为意,忍耐疼痛和不适的感觉,他一手握住了嘉颜的性器,一手握住了自己的分身,同时温柔地爱抚起来。
感到自己的分身已变得足够坚硬,嘉颜马上就抽出了那两根手指,一个挺身就把自己深深地插到了底部。
“嗯…”其实每天的情事,已经让程鸿业的后庭变得比较柔软,但是第一次承受这么粗鲁的贯穿,那种极端的刺激,还是让他难受地闷哼了一声。还有那渗血的胸部,在激烈的晃动之下,更是不断地散发着钻心的剧痛。
无奈之下,他只能借助着前方的律动,来分散着自己的注意力。感觉到男人的身上,传来了异样的抖动,嘉颜忽而减慢了菗揷速度,慢慢地摸上了程鸿业的下体。
发现到他竟然正在自慰,他立刻就愤慨地甩开了男人的手掌。“嘉…嘉颜…”刚刚才借由前方的快感,忘却了身上的不适,没想到却在下一个时刻,被强硬地拉了回来。
睁开了迷蒙的双眼,程鸿业不明所以地看着发怒的恋人。并没有给予男人任何解释,抓住了程鸿业的身体,嘉颜又一次开始了激烈的菗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