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打手走上来,剥掉那西亚斯脚上的鞋袜,将一副夹棍夹在了那西亚斯白皙纤细的脚踝上,然后又将两副掸指套在了他纤细修长的十指上。
两个打手跪在那西亚斯背后,按住夹棍;另四个打手则站在男子两侧,拉着他十指上的掸指,等着库鲁的命令。库鲁盯着跪在自己面前的男子,衣裳破碎、遍体鳞伤的那西亚斯眼睛里充满了恐惧和愤怒,浑身不住地发抖。
一想到这个高高在上的公爵竟然会落到自己手里,成了被自己酷刑拷问的囚犯,库鲁就觉得无比畅快,他的脸上闪过一丝残忍的狞笑,冲着等候自己下令的打手使劲挥了挥手!
“啊!”随着那几个打手的动作,那西亚斯立刻感到手指和脚踝上传来一阵锥心般的剧痛,他猛地昂起头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接着头一歪,又昏死了过去。
“把他泼醒!再来!”几个打手用冷水将那西亚斯泼醒,接着又开始了可怕的酷刑。“不、求求你们,不要!啊!”那西亚斯拼命甩着头哭叫着哀求,但这些铁石心肠的家伙们根本不顾他的哀求,一阵徒劳的挣扎后,那西亚斯感到自己的手脚好象都要断了一样,他惨叫着又昏死了过去。
“把这个男子的衣服剥光,捆到那边的椅子上去!”库鲁看着昏死过去的公爵,恶狠狠地说。
“哦…”那西亚斯呻吟着又被冷水泼醒,他慢慢地睁开眼睛,感觉头好象要裂开似的一阵阵做痛,浑身上下都疼痛不已。
“啊!你、你们要干什么?!放开我!”那西亚斯忽然发现自己竟然被剥光了衣服捆绑在椅子上,双手被捆在椅背上,双脚也被分开捆绑在椅子腿上,浑身上下完全赤裸着!
他立刻感到又羞又怕,虚弱的身体颤抖着大声尖叫起来!库鲁狞笑着走到那西亚斯面前,恶狼一样的目光,上下打量着惊慌失措的囚犯。
那西亚斯赤裸着的身体修长匀称,十分完美诱人!只是现在这美妙的肉体上却布满了酷刑拷打后的痕迹,结实的大腿上鞭痕累累,胸口上也布满了几道突起的血红的鞭痕,显得格外的残酷!
“贱猪,叫什么叫?!你叫的时候还在后面呢!”库鲁手里拿着几根一尺来长、细如牛毛的闪亮的银针,恶狠狠地骂着。
“放开我、求求你,不要!啊!”那西亚斯正哀求着,库鲁突然用手里的银针猛地对着他两腿之间那里刺了下去!那西亚斯立刻发出一阵凄惨的哀叫,捆绑在椅子上的身体猛地弹了起来!“我让你叫个够!哈哈哈!”
库鲁眼睛里射出兴奋的目光,狞笑着不停用手里那锋利尖细的银针刺着被捆在椅子上的那西亚斯的下体和大腿内侧敏感娇嫩的部位!“不!啊!住手!呜…住手!啊!”那西亚斯大声地哭叫着,银针刺到他最隐秘的部位,令他感到难以忍受的疼痛和羞辱,几乎又要令他昏迷了过去。库鲁停了下来,他突然用手抓住了那西亚斯的阳具,狞笑起来。
“哼哼,公爵的屌还很不错吗!不知道用银针紮进去会怎么样?!”“不!混蛋,放开我…呜…”那西亚斯绝望地使劲甩着头,被库鲁大力地揉捏着自己的阳具,他感到十分的羞耻和恐惧。
库鲁狞笑着,忽然用另一只手里的银针从那西亚斯阳具的一边狠狠地紮了下去!锋利尖细的银针残忍地穿透了库鲁手里的阳具,一直从阳具的另一边穿了出来!“啊!”那西亚斯睁大了惊恐的眼睛,看着自己的阳具竟然被库鲁用银针穿透,闪亮的银针尖端带着一滴血珠从自己阳具的下部露了出来!他好象发疯了似的在椅子上挣扎起来,不停地大声惨叫起来!
“再来一根!”库鲁狞笑着又将一根银针紮进了那西亚斯的阳具里,与刚才那根交叉着一起穿透了囚犯的生殖器!那西亚斯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的事实,自己竟然会遭到如此惨无人道的酷刑!?!
这是养尊处优的公爵从来没有想到过的,残酷而可怕的折磨几乎使他立刻就要发疯了,他大声地惨叫哀嚎,很快就又失去了知觉。
库鲁冷酷地命令手下将那西亚斯弄醒,等着那西亚斯再苏醒过来再用刑,他要在那西亚斯清醒地看到自己惨无人道的酷刑!那西亚斯昏死过去,又被冷水泼醒,他惊恐羞怒地看到库鲁将几根一尺来长的银针分别紮进自己的阴茎!
他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能像疯了似的不停地哭叫求饶,敌人野蛮的酷刑已经彻底摧毁了公爵的抵抗,使他完全地崩溃了。
“贱货,知道我的厉害了吧?!”库鲁将所有的银针都紮透了那西亚斯的阳具,看着囚犯好象狼牙棒一样的血淋淋的阳具,狞笑着说。
“求求你,饶了我吧…我要不行了,啊…饶了我…”那西亚斯微弱地哀求着,他现在甚至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只觉得自己好象要死了一样,意识里一片空白。
“把他解开,带着他跟我来!”库鲁说着,走向了刑房隔壁的房间。几个打手将已经被酷刑折磨得不成人样的那西亚斯从椅子上解下来,将那些银针从他血淋淋的阳具上拔出来,然后拖着一丝不挂的囚犯跟着库鲁来到了隔壁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