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姜羽触到床就闭上了眼,我推他:“我房间在隔壁,有事就大声叫。”
“嗯。”他哼着,鼻音很沉,接着就发出轻微的鼾声。
我帮他盖好被子,又坐了一会儿,听到他在磨牙,还说梦话。这小鬼!我顺顺他的鸡窝头,脱下眼镜。
“…老头…”听到他模糊的声音,我竖起耳朵“乖…把腿张开…嘿嘿…”他淫笑起来。
我差点一脚把他踹下床,不过看到他的黑眼圈,又下不了脚,只好忿忿地捏他的鼻子,摇晃。他发出呻吟,扭来扭去。
心情不错,我拍拍他的额头,走出去,佣人过来请我去餐厅吃饭,我让她别去打扰姜羽,把东西直接送到我的房间就好。
晚饭是素菜,味道不错,应该没毒。吃完饭,洗了个澡,我仰面躺在床上,房间的摆设没有变化,墙壁上的植物攀爬着,在这阴冷的天气里,我总觉得那些绿色的藤条会在不注意的时候滋长,捆绑住我。
闭上眼,却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都是刚才姜羽那小子亮得诡异的狼眼。滚了半天床单,无法入睡。那小鬼明明就在隔壁房间,刚刚才见过面,我想念个屁啊!真是撞邪了!
干脆爬起床,披了件衣服跑到露台抽烟。y
冷空气让我的头脑清醒了许多,下面的树黑压压的,偶尔能听到动物的叫声,然后就是一片死寂。真像鬼屋。
我狠狠抽了一口烟,看着烟头上的火,突然听到隔壁传来水声,还夹杂着姜羽五音不全的歌声。大半夜的,真像鬼叫。我不知道带他回来是好还是坏,但是现在我很肯定,能听到他这么难听的声音,我心情非常好。
我强忍着笑,闭上眼,刻意去忽略那个狼嗷。用心倾听着那潺潺的水声,刚好那边房间里的歌声停了,只剩下水流声,落在地上的脆响,很色情的味道。
心脏跳动的频率加快,周围很安静。我感觉自己屏住了呼吸,努力不发出任何声音,竖着耳朵,好象自己的听力在这个时刻提升了数倍。
我努力捕捉着那边细微的声音变化,一丝一毫都不肯放过。
水流声停止,门开了,姜羽走出了浴室,因为我听到了那边浴室的拉门拉到顶的时候那“嘭”的一声,以及湿湿的拖鞋踩在地板的声音。
然后,我猜想着自己听到的下一种声音是不是他把半湿的浴巾丢到了床上,接着扑到床上去。现在姜羽湿漉漉的头发一定还粘在脖子上,因为热气的关系,他的脸颊,全身,都泛着微微的绯红,他染色的阴毛,卷曲着,一颗颗的水珠停留在上面,圆润色情,泛着光,还有…
Stop!
“妈的!”我狠狠地骂了句,这样真像个变态老头!摁灭烟,我耙了耙还没干透的头发,准备回去睡觉,刚抬腿,就发现身体有点不对劲。
我勃起了。
一个人在意淫,然后就勃起了。
真他妈的厉害!我竟然勃起了!
我差点要大叫起来,那混蛋庸医,骗我的钱!我这不是好了吗!?
兴奋感冲上大脑,我弓着背,靠在露台边,准备在这里自慰完再进去。手刚伸进浴衣的开叉,隔壁房间通往那边露台的门开了,我回过头,姜羽一边哼着歌,一边擦拭着头发走出来。
他看到我,愣了一下,随即笑起来,两颗虎牙闪着白光:“看风景吗?好兴致啊,老头!”跟我想象的一样,他的脸上还有细细的水珠,从额头滑过脸颊,停在尖细的下巴上,不动了。
我突然觉得口渴。
露台与房间一体,是独立设计的,之间的分隔不是很大,可以很轻松跳过来。我稍微站直了,上半身探出露台边缘,托着下巴,朝他钩钩食指,很努力地微笑:“亲爱的,我们来KISS。”一不小心,学了我一个病人的口头禅,那家伙见人就叫亲爱的。妈的,这笑肯定恶心得要命。
姜羽张大嘴,像个白痴,然后猛地捂住鼻子,细细的血丝顺着指缝往下流,耳朵红得快要烧起来了。
面部神经都快麻痹了,他还没反应,我不耐烦了,绷着脸叫道:“过来!”
擦干鼻血,他乖乖靠过来,在房间透出的灯光照射下,他的眼睛亮得诡异。他一探出身体,我马上伸出手去,抓住他的脖子,嘴巴直直撞了上去。
“哎呀!”我们同时闷叫,动作没掌握好,加上心情好得过了头,撞到牙齿了。
他捂着嘴巴,瞪我:“靠!你怎么成色鬼了?”
“少废话,再来!”我冷冷地说,捧着他的脸,伸出舌头去舔,从额头开始,打着圈往下移。
他呼吸急促起来,眼白发亮:“操!死老头!…”手抖着掐住我的后颈,他的皮肤带着沐浴过后的清香。
我舔到他的耳朵,单薄泛着粉红色泽的皮肤被我咬得发红。他粗暴地扯我的发尾,转头吻了过来,叼着嘴唇又舔又吸,粗鲁暴力,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一直流到下颌。
他睁大眼睛,直直地瞪我,目光凶猛,像要将我整个吞下去。从瞳孔里面看到的我的脸也差不多,甚至比他更凶残。
毫无技巧的单纯的野性啃咬,只剩下动物的直觉,想要连骨头都吞下去,这种感觉让我更加兴奋。呼吸越来越急促,嘴唇麻木,几乎失去了知觉。
他粗重的喘息声就在耳边,比催X药更有效,阴经肿胀得发痛,我吸吮着他滑腻的舌头,用尽力拉。手向下摸索,抓着手臂用力往这边拽,他没有防备,被我拖了出来,脚不着地,横挂在露台之间。
“操!你想谋杀啊!”他吓得脸都绿了,紧紧地搂着我的脖子,脚在那边的栏杆上乱晃。
“过来,做爱!”我从牙缝挤出四个字,继续把他往这边拽,动作粗暴,语言都是多余的,只靠下半身思考就行了,我现在想要的是性。
第77章
可能我的表情太过狰狞了,姜羽还是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我一手继续拽他,另一只手从他的衣领伸到脊背去,乱摸乱掐,他哎呀直叫,还没回过神来就被我拖过了这边的露台。
重心不稳的他扑在我身上,搂抱着,我顺势转身,将他压在栏杆上,又进入下一拨的啃咬中。
被我咬耳朵时他清醒过来了,不服输地扯着我的浴衣,揉得乱七八糟却还是解不开腰带,就干脆伸手进去衣襟,摸索着我的胸口,用力搓着乳头。我用力咬他,他痛叫,放开了手,转而去摸我的大腿。
“是不是想我操你,嗯?”他低声叫,声线沙哑。
我朝他微微一笑:“我今天就让你清楚你的立场。”搂了他的腰往前一顶,阴JING撞到他的下体,他咽了口唾液,脸红了:“靠,你行啊!怎么治好的?”我摸他的屁股:“放着这个东西不用,实在太可惜了。”
一声野兽的嘶哑的吼叫从楼下传上来,我抬起眼,看到一只狮子从门口走出去,背上还驮着个东西,像裹尸布一样的睡袍,只有崔凡那家伙会穿了。他趴在狮子的脊背上,睡得正香。狮子驮着他往屋后的那片迷宫地走去。
姜羽也发现了,疑惑地看看我,又看着那消失在树林里的身影。
“没事,发情期到了,一年总会有那么几天的。”我掐着他的下巴,让他把目光转向我。反正见怪不怪,那种事早就习惯了“有空管闲事,不如快点干吧!”
没空废话了,我一手扯他后脑勺,用身高的优势压制住他,另一只手移到他浴衣的开叉处,潜了进去,在大腿根部四处抚摸,手感还是很好,那里的皮肤比身体其他部位的皮肤还要柔嫩,腿毛也少,摸上去非常舒服。
“色老头!”他嗤笑着,像豹子一样凶狠地瞪着我,双腿与我的相交叉,抬高大腿去磨蹭我的阴*,另一只脚转圈,想翻个身把我压下去。
我放开他的头发,抓紧栏杆,用下半身顶住,瞪他:“好久没有抱过你了,乖乖听话!”
他回瞪我:“凭什么?是我要操你!”边说,手边抚摩着我的臀部。
我笑得咬牙切齿:“你不是喜欢我吗?先说的人就要一直被压,这是真理。”一把握住他的阴*,在铃口处按压抚弄。
“谁定的?”他喘着粗气,狠狠地瞪我。
“当然是我。”我说,开始用力撸他的性器,粗暴的动作,虽然会感到疼痛,但是快感加倍,值得。手上的阴JING迅速膨胀变粗,掌心能感觉到柱体表面的脉动,热度灼人。
姜羽的喘息低低的,伴着粗重的呻吟:“啊…好、好痛…臭老头…呜…”
“你想我怎么做?只要你说,我就照做…”我在他耳边吹气,压低声音,手上的动作也放轻了,抚摩那两颗睾丸,细心地揉捏,然后就像把脉一样,试探着那根阴JING的跳动频率“温柔或者粗暴,我都可以做到。”
姜羽的眼睛像洗过一样,闪闪发亮,透着鼻音的沙哑嗓音非常性感可爱:“我要…我要你粗暴一点…”
听到他的回答,我嘴角一弯,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力道不再放轻,龟头迅速渗出的精液似乎比以前还要粘稠,滑度充足。
“很久没做了,嗯?”我一边舔他的耳朵一边说,他身体发抖,整个人挂在我身上。
“废话!只有你的手能让我高潮!”他喘着粗气,语气不稳。
这句话说得真动听,很得我心。
心情大好,专心帮他手YING,没有防备,被他一下子抓住了我的阴JING,似乎全身的血都往那里跑去了,略微冰冷的手指很有技巧地套弄着,从根部开始往下滑,适时用力圈起来,那手法很像挤牛奶,却更加用力。
“…舒服吗?”姜羽低声问。
“嗯…”我用鼻音应着,身体有些发抖“腰过来一点。”扣着他的腰,我用那手握住了他的手,很默契地十指相扣,两根阴JING紧紧贴着,突突跳动,互相感受到了彼此的躁热。他倚靠着我,眼神像要把我吃了,手上的动作停下来。
“你怎么不动?”我的腰部动了动,瞪他。
“欲求不满啊老头?”姜羽笑嘻嘻地拧了龟头一把。
我痛得吸气,差点要泄了,等那阵疼痛过去,我抽他嘴巴,骂他:“这么用力,想死啊!”“真是任性的陛下啊。”他装模作样地叹气。
我看他那样子不爽,捏他的鼻子:“别叫我陛下!继续!”手上的动作没有停顿下来,握着两根阴JING同时套弄,绷紧的皮肤相互摩擦,温度迅速升高。带动着他的手加快频率,阴JING肿胀得疼痛起来,他的脸埋在我的颈窝里,发出含糊的呻吟,双腿发软,要扶着我的腰才能勉强站立。
很快地,他身体一阵痉挛,发出短促的吼叫,接着,一股炽热的液体射在我的手上,沿着指缝淌下来。我看着浓稠的精液滴滴答答地落下,一边喘气一边笑他:“你怎么每次都早泄啊?”
“操!你以为老子想的啊!谁叫我一听你的声音都要射了!”姜羽气喘吁吁地推开了我。看着我还没到达高潮的性器,他很不服气地将我扯到露台隐蔽的墙边,半跪下来,一把扒开我的浴衣下摆。
他握住阴JING,发出“啧啧”的声音,舔了舔嘴唇:“还是这样漂亮。”张口就含住了龟头,慢慢吸吮。
温暖湿润的口腔带来的刺激是非常强烈的,我倒吸一口气,仰起头,大口大口地喘息,把快要冲出喉咙的叫声生生压下去了。
耳边响起他低低的笑声,我稳住紊乱的情绪和气息后,低头瞪他一眼。他眼神变了,冒着绿光,将整条阴JING往喉咙里捅,强劲的力道,几乎要把我的精液全都吸干。野蛮原始的动作刺激下,我的阴*越拉越直,青筋暴现,挺翘着。快感涌起,我背靠着墙壁站立,双腿发软,手揪住他的头发作为支撑才能站直了。
嘶哑模糊的呻吟被我强行压下,只能听到粗重急促的喘息,他抬高我的一条腿扛在肩头,把腿掰得更开,大口大口地吸吮,口腔的热度几乎能灼伤皮肤。
精液从铃口滴出来,被他迅速吞掉,又继续收缩腮帮子吸吮,我稳住心神,把他头发往后扯,从他嘴里拔出阴JING。难得能够治好,我可不想只用口交就射出去,太浪费了。
低着头看他,他的嘴唇沾到了精液,连耳根都通红一片,喘息间,话语断断续续的:“怎、怎么了?不舒服?还是…”
我把他拉起来,伸出舌头舔他的嘴角,尝到自己的精液,味道不错,还好晚饭不是大蒜。他的阴JING顶着我的,很有精神。
“到里面做!”我咬牙切齿,用力拖着他,大步往房间走去。
第78章
用力将他掼到床上,我扑上去,他顺势翻身,我扑了个空,脊背被他的腿压住。他得意洋洋地说:“我还是喜欢压着你!”
我转头,朝他露出一个非常灿烂的笑容:“下不为例。”他用怀疑的目光瞪我:“怎么这么好说话?”
跟他没试过骑乘位,偶尔一次也不错,对吧?
我仰面躺着,把他的头按下,来了个法式湿吻。他趴着,手环在我的脖子上,我的手往他的浴衣下摆摸进去,从大腿往上摸索,沿着股沟下滑,指甲轻轻地按压着肛门周围的肌肉。他低声叫:“你刚才说让我压的!”
“闭嘴!”我继续开发他的后庭,并作解说“听过Double
dildo吗?两个零号共用一根假阳具,不过现在玩的是真的,互插…来,脚过来一点,我先帮你弄松。这个动作要求两个人的臀部互相碰触,一个仰面躺,一个脸朝下,YIN茎对准对方的肛门,动起来有一定难度,不过很爽…”
他不再挣扎,乖乖趴着让我弄,没有润滑剂果然不太妥当。很久没做的关系,干涩的甬道寸步难行。他撅起屁股,分开腿,我试着往肠道里推,进了根食指他就皱着眉头,发出细小的呜咽:“痛…”
“原来没变大松货。”我嘟囔了一句,他抬起头,湿湿的头发耷拉下来,眼睛水份充足。
光靠JING液的润滑根本不够,还是应该准备套子比较好。我一边吻他,一边搜索着房间,看到床头有一罐巧克力糖浆,估计是我妈用来引蚂蚁的。我抠了一大块,滑腻的糖浆带着巧克力的甜味,姜羽瞪我:“浪费粮食!”
“想死啊?!”我咬了他肩膀一口,沾着糖浆的手指非常顺畅地捅了进去,慢慢在肠道里旋转。肠道内的黏膜被剧烈磨擦,发出YIN糜的声响。
他弓着背,浑身颤抖,却不肯发出呻吟,死死咬着牙关,细小的呜咽都硬在喉间,断断续续的。下巴在我的颈间不断磨蹭,发出沉重的喘息。
我安抚地亲亲他的头发,三根手指继续缓慢地抽动。他的颤抖没有停止,我的手指就一直停留在那里,没有动作。肠壁绷得很紧,富有弹性,自动分泌的肠液与糖浆混合在一起,使得内壁的肌肉更加滑嫩粘稠,紧紧夹住手指。
“你不是,一直都很粗暴的吗?怎么这次这么客气?”他的呼吸吹拂着我的耳朵,示意我动。耳根一阵麻痒,我轻轻扫他的背,尽量温柔地笑,虽然那笑让我感觉很恶心:“这是我们第一次在床上做全套,我可不想你留下坏印象。”
“真难得,老头会这么想。”姜羽有些惊讶地看着我。
“想从我嘴里听到漂亮话是不可能的,只有行动最实际。要了解一个人,最直接的方式就上床。这是你说的。”我说,手指开始动,慢慢地往谷道深处钻凿进去,缓慢的动作,带来的刺激更加大,肌肉急剧收缩着,却又贪婪地继续吞下我的手指“而我,想要了解你。”说出这句话已经是极限了。
“别再逗我了…你如果真的这样想,就像平时那样粗暴地对我。”他搂紧我,气喘吁吁。
在我的手指摸到某个地方时,他的身体突然不受控制地弹了一下,五官几乎都要扭曲了。他嘶哑地喊叫道:“那里…不要…”
声音沙哑呜咽,色情性感到了极点。找到前列腺了,我继续往那里捅,他绷紧了身体,却把手指吸得更紧,几乎没有办法再往里插。
“真的不要?”我压低声音,轻声在他耳边吹气。他抖了一下,眼睛水汪汪的,呜咽了声,哑着嗓子哼哼:“要…”软趴趴的透着鼻音的声音非常可爱,用充满情欲和挑逗的眼神望着我。
“乖。”我轻声笑“让你压一次,下不为例了。”他还是趴跪的姿势,我抽出手指,扶着YIN茎,GUI头在后庭入口处磨蹭揉搓,那种张力十足的感觉差点令我失控。可我不想弄伤他。
稳下心神,YIN茎继续磨蹭,磨了一会儿,精液与肠液的充分润滑,使得入口很柔顺就含住了GUI头。
“等等,好、好像有点、有点不对…”姜羽呼吸霍乱,张着嘴大口喘气,两只手放在我的身侧支撑起他的上半身,拉开我们的距离。
“很对啊,你正在压着我。”我抓着他两瓣臀肉,用力掰开往下压,腰部同时往上顶,硬挺的YIN茎一下就捅了进去,全根没入。他仰高头,大口地呼吸,细小的呜咽从他喉咙深处挤压出来,都扭曲变形了。
“好、好难受!”他像哮喘发作一样上气不接下气,胸口剧烈起伏,本来有些萎缩的YIN茎因为疼痛的关系,肿胀得更加厉害,顶着我的腹部。
YIN茎在肠道里突突地脉动着,感觉到他后庭在紧紧地收缩,几乎要夹断我的YIN茎,他的体内实在是太棒了。勉强抑制住射精的冲动,我伸手抚摩他硬挺的YIN茎,轻柔地按压,帮助他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