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睿的身世是他最大的秘密。
只有极少数的人知道他是刘成波的外孙子。
刘成波唯一的女儿原本是影坛的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在刘成波还风靡华人影坛的时候,便早早地踏进了演艺圈。
虽然像是刘清娅这样依仗着家庭出道的童星并不算少,但刘清娅却是极为特别的。她遗传到了刘成波的演技天赋,在很小的时候便表现出了惊人的可塑性,即便是最为挑剔的导演,面对着这个乖巧而又聪慧的女孩子,也总是赞不绝口。
这样一朵娇艳的花却在她二十六岁的时候夭折了。
刘成波对外宣布刘清娅是死于绝症,但只有少部分人知道,刘清娅是死于难产,或者说,是间接因为一个强。奸犯而死。
文睿一直想不明白,刘清娅为什么会不顾自己的性命安危,坚持要生下他。
然而,更令他想不明白的是,为什么那个懦弱的男人会去强。奸刘清娅。
那个被他称之为父亲的男人,是个胆小如鼠的人,只要别人对他声音稍微大一些,他就会瑟缩着脖子,眼神闪烁,跟你对视上一眼都会吓破胆子一样。
文睿每次都会被他这个表情弄得心烦气躁,自己的父亲不能为他带来稳定幸福的生活也就罢了,可偏偏还是这样懦弱的性格。
小时候关于父亲的作文里面,大家写的都是“我父亲的背像山一样宽阔”而他写的却是“我希望爸爸可以挺起腰杆,不要再受到别人的欺负”
这份厌恶到了他知道那个男人居然从事那种恶心人的工作之后,彻底上升到了极致。
一开始男人还会避讳着他,可是到了后来,当他有意留心起来,会发现男人身上处处都是“客人们”留下来的痕迹,毫不遮掩地暴露在他一个孩子的面前!
这样一个父亲,他怎么会去爱?
就像是夏逍的父亲一样…
即便性格不同,但一样的都是满口谎言!
文睿闷哼一声,感受到身后人的迫近,飞远了的心思又被钝痛拉扯了回来,他感觉不太舒服。
杰米一插到底,猛地顶了一下,俯下。身咬住文睿的耳朵,低语道:“文,你今天注意力不集中哦。”
文睿啊地叫了一声,紧紧抓住枕头的边缘,将脸埋在枕头里,不愿意让杰米看到他的表情。
杰米见*没了作用,可他却从来不是什么温柔的情人,只要那小洞让他插得爽了,底下人怎么样对他来说都没所谓。
悻悻地直起身子,杰米捏住文睿柔软的臀部,重重地顶进,又缓缓抽出,一次又一次,渐渐地加快了频率。
文睿死咬着枕头,脑海里竟是拼凑出一些他不想回忆起来的记忆碎片。
现在那个男人已经死了,他再想起关于他的事情,想的又会是什么呢?
周绍恒淡淡望过来的神情映入脑海,那副冷漠而又坚忍的表情像极了一衍哥。
文睿身子一僵,身下的疼痛仿佛忽然消失了一般,随即从心底升起了负罪感。
他当初选择从乐坛进入演艺圈,一方面是为了报复铁石心肠将他拒之门外的刘成波,等到他捧得了国际大奖之时,便会将奖杯丢在刘成波面前,冷笑着告诉他。
“嘿,死老头,我就是当年被你扔在雪地里,被你一口一口咒骂着赶快去死的野种。”
而另一方面,则是因为想要追逐着这个名叫秦一衍的男人…
那个温柔而又冷漠,像是永远都无法触碰一样的男人。
而现在…疼痛又重新回到身体,文睿埋在枕头里的脸露出一抹苦笑。
他已经脏成了这样,不是吗?
事毕,杰米惬意地躺在床上,赤。裸着十分健美的身体,看着电视里无聊的午间节目。
欲。望得到满足的男人是最好说话,也是最温柔的,他见文睿起床的动作有些迟钝,笑道:“被我干到走不动路了?要不要我抱你去浴室洗澡?”
文睿摇了摇头“不用了。”
杰米咧嘴一笑,见文睿背对着他的身体纤细而又干净,白皙的皮肤上都是自己烙印下的痕迹,不禁心中一动,沉睡下来的欲。望又有苏醒的迹象。
但是他显然没有兴致再来一次了,又想到刚才高。潮的时候,脑海里想的并不是眼前这个挑逗人的小东西,而是白天看到的那个男人。
早就在资料里看到过这个名叫周绍彬的男人,照片里的男人长得十分不错,充满了东方男人的内敛气质,一见到真人,更是让他忍不住想要吹口哨。虽然年纪大了些,但想必玩起来更有味道。
而周绍彬似乎对床伴并不挑剔,在片场里他的视线还一直追逐着自己,弄到床上来玩玩,应该不会有什么太大的问题。
想了想,杰米翻了个身,侧躺在床上“文,介绍那个周绍彬给我认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