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孝纯听完,宽慰地摸了摸钱岁的脑袋“是啊,其实我有你一个人就够了。”
看他俩完全陷入卿卿我我的胶着状态,段宴基本已经对从他俩身上找出秋三月的信息绝望了,就在此时,房间被敲响了。
“谁?”段宴问道。
门外响起一个微微颤颤的声音:“呜,英明神武的宫主大人,我是顾…我是苏昭。”
段宴的脸上浮现出一种难以言喻的表情,就像是守株待兔结果等到一只大肥羊的狼露出了饥饿的目光,钱岁发誓那一刻他真的看见了段宴眼中的幽幽绿光。
“怎么这么晚?”段宴皱眉打开门让顾晓刀进来。
顾晓刀显然是怕极了段宴,根本不敢与段宴直视,一看就知道做了什么对不起段宴的亏心事“师兄说…这个药…药要煎足一个时辰,中途要不停加水…”
段宴继续散发高冷气场:“从没听说过这种煎药的方法的。”
顾晓刀谄媚一笑,无比狗腿地说道:“现在你这不就知道了吗,我师兄可是大名鼎鼎的圣医呢,当然不会有错的呵呵呵。”
看着他手里端着的一碗墨黑的、宛如墨汁一般浓郁的药水,钱岁简直觉得自己喝完之后就能和佛祖去一边下棋一边聊佛经了。
“钱宫主,你快喝吧,我等着收碗呢呵呵呵呵。”顾晓刀一看钱岁往这边看,连忙端着药碗挤了进去“钱宫主快喝啊趁热喝呢最好一口就喝完咕噜咕噜就完事了。”
钱岁投去鄙夷的一个眼神:“我要是咕噜咕噜这么一喝,我也就完事了。”
顾晓刀闭嘴。
“没事的,”陆孝纯接过碗,闻了闻,先用嘴唇碰了碰,这才端到钱岁面前“不烫,喝吧,早点治好我心里的石头也早点就落下了。”
钱岁喝了一口,皱眉道:“难喝,好苦。”
陆孝纯二话不说自己含了一口吻住钱岁的嘴强行灌了进去。
“呜呜~~~~(>_<)~~~~”钱岁十分痛苦地闭着眼睛,药汁从嘴角流了出来都没办法管。
顾晓刀在一旁呆呆地看着。
“是不是很羡慕,其实你也可以的。”站在他身后的段宴凉飕飕的飘过来一句话“之前你和秋三月不也是这样吻得水深火热的吗?”
顾晓刀:“…”顾晓刀投给了段宴一个白眼,面无表情地结果陆孝纯手中的药碗,对着段宴说道:“宫主,不会用成语就不要乱用,小朋友们会嘲笑你的。”
段宴:“…”顾晓刀在自己心中给自己起码点了一万五千个赞,看段宴吃瘪真的好爽啊!这种扬眉吐气的感觉真的不要太爽了啊!
顾晓刀优雅地跨出门槛,那表情,非常的酷!
不一会儿,圣医就带着顾晓刀来了,手上还拿着一个大包袱。
“圣医去哪儿?”钱岁问道“看你慌慌张张,该不会是去参加《爸爸去哪儿吧》?”
说罢,他与顾晓刀捧着脸作童真装高声唱了起来。
“圣医,圣医,你去哪里呀,你就是我的天大和地大。”
圣医:“宝贝,宝贝,时间的手一挥,你是永远的珍贵!”
在段宴给了每人一人一脚之后,圣医抹着眼泪十分痛苦地说道:“呜呜呜师弟我要走了,你记得来百花谷看我啊,你记性不好,记住了是百花谷,不是隔壁万花谷。”
顾晓刀花容失色:“带我走!”
段宴掏掏耳朵:“苏昭,你还没找到秋三月呢,想走可没这么容易的哦。”
“找什么找啊!”圣医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人就在门口吃着馒头呢…这样啊,段宫主,秋三月也找到了,我师弟我就带走了啊…陆少爷,告辞了,药房我放这里了,按照这个药方每天服药两次,服用三天尊夫人的病痛就会消失的。”
陆孝纯客气道:“多谢圣医,告辞,若有机会南下万剑山庄必定全力款待。”
“哎哟我滴妈呀…”圣医胡乱说着,一把抓起顾晓刀的手就要往外走,但是还没走两两步,就感觉自己的后衣领被人拉住了,他回头一看,段宴那张死人脸就在眼前。
“你说谁在门口?”段宴的表情简直可以说得上是狰狞。
圣医咽了咽口水,眼泪水都快要流出来了:“…可不就是…您一直在找的…秋三月么…”<div class="bt-tjb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