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岁眼疾手快一把上前捂住了钱筝的嘴巴,然后将一根手指放在嘴巴旁边眯起双眼用一种优雅而迷人的口吻说道:“嘘,不要说话,男人的重点部位,我会用心灵去感受。”(请看作者有话说的配图)
一瞬间钱筝觉得自己上辈子一定是偷了人家的鲜花饼吃,这辈子要这样被钱岁摧残。
“…”在挨了钱筝一顿揍之后,穿好了衣服的钱岁老老实实地坐在椅子上,他觉得自己终于通体舒畅了,此时此刻悲伤的他情不自禁地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一个抖M。
钱筝慢慢地脱下了他的里衣。
映入钱岁眼帘的,是钱筝宽厚的背部,以及上面斑驳的伤痕和右边蝴蝶骨处的和自己身上差不多的莲花形状印记,但是钱筝这个印记明显比钱岁的要大上一号。
钱岁上前忍不住摸了摸钱筝背后的伤痕,钱筝只是哼了一声,竟然也没有制止。
钱岁摸了好久,钱筝得意地说道:“怎么样,很帅吧,你跟大哥细皮嫩肉的都没有这些吧,有伤痕的男人,才是真正的爷们,每一道伤痕都有一个故事,每一个故事都有一段辛酸的过往,每一段心酸的过往都有…”
“不是啊,”钱岁抬头阻止了钱筝的诗兴大发“你的这个印记下面有个胎记,胎记上面有根毛,我想试试能不能拔掉,你看拔掉了呢,呵呵呵呵。”
在又挨了钱筝一顿胖揍之后,钱岁委委屈屈地坐在椅子上。
钱筝像个霸气侧漏的老爷们一样架手架脚地吃着手扒鸡一边向钱岁解释:“这个连心蛊,在我们缪斯神宫也被称为‘斯沃卡拉密之毒’,我们身上都是子蛊,大哥身上是母蛊,所以只要身体里的蛊虫不死,无论我们走到哪里他都知道我们在哪,这次就是大哥差我来找你。”
钱岁嘴角一抽,小声嘀咕道:“什么玩意儿啊,明明在神宫里嫌弃得我半死,巴不得我早点滚蛋,但是又在老子身上搞这种玩意儿,深井冰啊真是。”
钱筝不理会钱岁的咕哝,翻出一个包裹放在桌子上:“这是大哥原本为你准备的,你走得匆忙,现下大哥在闭关,所以由我来交给你。”
“哪里是我走得匆忙,明明是你们撵我撵得匆忙…”钱岁说着正要打开包裹,却被钱筝一把拦住。
“大哥交代了,只能你自己一个人看。”
看钱岁眼神有疑,钱筝冷笑一声:“放心,大哥还没有想要在这里就把你弄死的意思。”
“呵呵,那还真是谢谢你们哦,”钱岁嘴角一抽“不过那个蛊对健康不会有危害吗?”
“…当然不会,”钱筝瞥了一眼钱岁,继而又冷笑道“你自尽一回,变化还真大,连我都敢摸,而且变得这么贪生怕死,真是没有想到。”
钱筝表情淡淡的,没有上次在宫里那么高傲令人难以抗拒。
钱岁点点头“老子不是摸你,是为你除毛。”
钱筝白了一眼钱岁,意外地没有发火,又道:“我要走了,并不在这里过夜,这间房间留给你住吧——我们会在暗中监视你的一举一动,最好不要想什么花招。”
钱岁耸耸肩,钱筝这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往门外走,末了,临出门时候,他突然回头:“哦,对了,差点忘记了,大哥还让我带句话给你,他说要你千万不要忘记你们的约定。”
“我们的约定?我跟钱易?”钱岁吓了一跳“什么约定?”
钱筝又恢复了那副蔑视人的模样:“哼,你们的约定我怎么会知道——你该不会已经忘记了吧,就你这副蠢样…哼。”钱岁连忙“呵呵”直笑“怎么会呢,人家记得一清二楚的呢,呵呵呵嘻嘻嘻。”
钱筝也没多问,咕哝了一句“到底真失忆还假失忆”就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他一走,钱岁就连忙打开桌前钱易给他的那个包裹,包裹沉甸甸的,可能装了一些重物。
钱岁打开一看,里头包了个小盒子,盒子里头是些银票和碎银,钱岁又看了看其他的东西,除了一些衣物之外,还有一些干的枯萎了的花枝,看起来像是花朵的样子。
钱岁推测可能是些有用的草药,于是小心放了起来。
包裹里就这些东西,一瞬间钱岁拿不准钱易为什么要把这些东西给他,但是翻开那些枯萎的花枝,钱岁发现,里面还有一封叠好的信。
作者有话要说:<div class="bt-tjb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