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二人入得房中,却未曾见到师父,只听闻从后院温泉中传来水响,一时间,竟是气氛旖旎,叫人有些心猿意马。
陈明咳嗽一声,便整理衣冠,欲往后院行去,却被陈天摁住肩头,冷道“不可擅闯,小心师父生气。”
陈明不悦,斜挑一边眉毛看向兄长“堂堂魔尊,怎的转世后如此胆小。”
陈天冷嗤,却是伸出两指,在昔日皇帝,如今的胞弟额头上一弹,傲然道:“本座往日傲慢,却是有底气的。如今你我不过凝脉,方生…咳,师父却已结婴多年,若不谨慎行事,惹了师父厌弃,只怕又要熬上几百年。”
陈明闻言,不由垂头丧气,道:“若是如此,该如何行事?”
陈天却是缓缓露出个成竹在胸的笑容,低声道:“山人自有妙计,附耳过来。”
二人便悄悄议定后,依计行事。
林方生沐浴之后折回厢房,就见这两个徒弟一脸殷勤,陈明双手奉着玉骨瓷的茶盏,恭敬道:“师父一路风尘,辛苦了,弟子为师父沏了壶灵雾茶。”
林方生虽有些疑惑,却仍是接过茶盏品了一口,那灵雾茶品相甚佳,香气清雅,入口回甘,这才有些赞许点头:“茶是好茶,难为你有心。”
陈明自是大喜,道:“不敢当,弟子一心所求,不过是叫师父更快活一些罢了。”
陈天此时亦是捧着细软白棉巾上前,为林方生擦拭湿发。只是这魔修两世为人,皆没学过伺候人的本事,此时动作,却是有些不知轻重,笨手笨脚。
林方生却见他容色严肃,曲意讨好,不由心下一软,面上却沉了下来“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说,你二人可是闯了祸?”
林方生此言,可谓是虽不中亦不远矣。
只是这天、明二人却是一脸无辜,陈天道:“师父多虑,我兄弟二人只是两月余未曾见过师父,思念日深,情难自禁。”
陈明亦是附和点头,又道:“师祖如今潜心剑道,非寻常人等不能得见;师伯亦是为门中上下,各色事务忙碌不已,我兄弟虽无法为师伯分忧,却也不敢随意打扰…故而修炼之事,如今积累了许多问题,还求师父指点。”
言语之间,竟是有点饱受冷落的委屈。
林方生方才神色和缓,又有心补偿,询问道:“何处有疑问?”
陈明便与陈天对视一眼,道:“弟子在凝脉五层停留已久,却迟迟无法突破,但凡运功,只觉灵力在关元、中极、曲骨三处穴位中,阻塞难行,竟是无法打通,故而,灵力运行,却行不了小周天。”
林方生听他说得如此严重,不由皱眉,手指搭在陈明手腕,灌注一道灵力,顺经脉一路探查,待到关元穴时,更是慎之又慎。
却听陈明一声闷哼,脸色骤然转白,冷汗亦是颗颗滴落。
如此愈叫林方生紧张起来,道:“去床上躺下,为师要检查。”
如此便是成功过半,陈明面上却丝毫不见喜色,仍是惨白颓然一片,道:“不敢劳烦师父,叫师兄动手即可。”
陈天见他故意推托,心中不满,面上却还是一派顺从,上前站在床边道:“师父,就让弟子为弟弟检查吧,请师父从旁指点。”
林方生皱眉道:“这等大事岂可轻忽,你且在一旁看着,若有不明之处,再问不迟。”
又叫陈明俯卧床上,挽起袖袍,玉白有力的手指,轻轻放在少年后腰上。
陈明虽年方十九,却是天天勤修不辍,剑修重锻体炼心,故而躯干挺拔笔直,肌理亦是坚硬有若铁铸。
林方生只觉隔着一层布衣,仿若触碰到正烧灼的铁块一般,不由皱眉道:“为何如此紧张,放松下来,为师为你打通穴道。”
却见陈明不语,反将脸埋入被褥,只从披散黑发之间露出一点绯红的耳根来。
林方生仍是神色沉静温和,指尖一点灵力,自后腰神阙穴灌入,略微强硬往下一路游走,过气海,穿石门,眼看就要抵达关元穴,却听陈明一声低喘:“师父…不可…”
声音之中,竟是包含压抑痛苦。
林方生只得撤除灵气,道:“如何?”
陈天却在此时,上前一步,坐在林方生身后道:“师父,请容弟子一试。”
见林方生允许,他却先抬起手指,贴合在林方生后腰,指尖灵力,亦是穿透衣衫皮肉,灌注关元穴,却似掌握不好力度一般,火热灵力溢出关元,再纵深往里,便刺入合欢符纹之中。
关元穴本就敏感,符纹再被如此一激,顿时有强烈情潮涌起,林方生手指紧扣,白皙肌肤亦是泛起薄红之色,气息便也乱了。
陈天却仍是以手掌贴合在林方生后腰,另只手却将他挽入怀中,低声笑起时,火热鼻息喷洒在耳垂上,又声音暗哑,低沉如长枪掠阵时,带起的隆隆风声“师父,徒儿可做得对?”
陈天虽不过凝脉初期,却有千年修行经验,对灵气运用之灵巧,堪称极致,指尖那火热灵力有若针扎一般,穿透皮肉,不轻不重正扎入符纹之中,更是勾起那贪婪符纹欲念,叫这平时古板严肃的师父,在怀中软成一汪火热春水。
林方生待要挣开,却已被陈天勒住腰身,往床上倒下,陈明亦是起身,与兄长一前一后,挟持住师父。
火热硬物亦是一前一后,顶在林方生下肢上,叫他又羞又恼,却苦于符纹被彻底唤醒,欲念横生,手足尽皆失去力度。
那兄弟二人既已得手,自然不肯客气,相携着把林方生衣衫剥除,露出一具劲瘦修长的身躯来。
林方生看着这二人自幼长大,从十岁小童长成如今青壮男子,眼看着稚嫩之色一点一滴自面前这张脸上剥离。如今却以这般暧昧的姿势相拥一起,竟生出背德之感来,不由用力挣扎,要自这二人怀中挣脱,又怒道:“孽徒!怎可对师父…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