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漠与林方生便在淬剑峰安居不动,一边修炼,一边等候师尊,亦下山于那市集中寻觅消息,却也未有收获。
半月期至,赫连万城依约归来,依旧白衫胜雪,满身寒霜,气势冰冷,自一头四阶灵鹤背上翩然落在黄琰堂门外空地之上。林方生并师兄,带领四名洒扫童子,齐齐迎接。
洒扫童子道:“恭迎主人。”
征漠与林方生却道:“师尊。”
赫连万城淡淡嗯一声,径直进入黄琰堂正殿之中坐下,徒弟二人自是跟随而入,待师尊安坐,林方生便一展衣摆,跪在殿内:“弟子无能,累师尊、师兄奔波劳苦,请师尊责罚。”
征漠只是安静侍立一旁,赫连万城表情未变,只招手让小徒弟靠近,待他膝行至座前,便抬手在头顶轻轻摩挲,道:“原是天意如此,在劫难逃,不必自责。倒是那红蛟功夫了得,却是逃了。你日后须谨慎行事。”
林方生心底一暖,神色却愈发紧张,不觉抓住赫连万城袍角:“徒弟省得,师尊可有受伤?”
赫连万城由他抓着,冰冷至极的气息竟有些许缓和:“若他再修炼千年,或可伤我一二,如今却是妄想了。倒是另有一事,征漠,你与方生气息圆融,可是行了双修?”
此言一出,林方生不由惭愧垂首,征漠亦肃容:“正要禀报师尊。”便将妖侣之体、合欢符纹之事,巨细靡遗说来“我已细细查探,师弟全身上下,却并无那符纹踪迹,故而无法对症下药。此事亦不足与外人道,求师尊指点。”
赫连万城只沉吟片刻,便遣散弟子:“此事我已知晓,先下去罢。”
征漠与师弟便得令退下,才到门口,又听赫连万城唤他:“征漠,我那炼器室为何火熄了?速速与我点上。”
他便知师尊另有话说,叫师弟自行回房后,独自跟随师尊迈入炼器室侧室。
侧室内唯有一张打坐云床,青钢石墙壁上,有无数剑意斩出的痕迹,赫连万城见他进来,便开门见山问道:“征漠,此事重大,你须仔细回我。你与方生双修之时,可有异常?”
征漠便谨慎回忆,却仍是摇头:“并无异常。”
“外无异常,内也无么?”
征漠得此提醒,心中忽然一动,却觉难以启齿,迟疑片刻,方才开口:“入内之时,却是有些热得狠了,在极深之处,咬得甚紧…”征漠只道是师弟天生名器,故而未曾觉出异常,只是这话却不能在师弟面前提及。
赫连万城自也是考虑周全,方才避开小徒弟,单独相询“何等深处?”
征漠终觉尴尬,含糊回答:“…全根而入,堪堪触及。”
此后赫连万城便让他退下,再无消息。
第二日,林方生炼化飞剑才毕,就得师尊传唤,入炼器室侧室觐见。赫连万城依旧素色长衫,清冷不似凡人,长身玉立,见他入内,神色也未变化,只是下令道:“方生,去趴下。”
林方生虽不知师尊用意,还是顺从领命,强忍羞意,趴跪在那云床之上。这等姿势,林方生在求司华钧、征漠面前,做得已是熟了,但如今在师尊面前,竟是紧张万分,战战兢兢。
赫连万城却不曾注意到这许多,只是撩起方生衣袍下摆,将他亵裤褪下,露出小徒弟圆润结实的后臀来:“那合欢符纹,十有jj是在体内,为师要查验一二,徒儿,不可躲闪,亦无需惧怕。”
林方生听得师尊语调淡然无波,亦是安心里有几分羞愧,低声回答:“弟子省得,有劳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