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早已经转过头,背对着诺曼底公爵,羞涩而真诚的表白:“倘若能让我亲眼见您,和您说上话,得了热病死去也不会感到遗憾。”
他一边说着话,一边解开扣子,扯下领巾。先脱掉夫拉克外套,露出里面的基莱马甲和衬衫。小马甲将他美丽细瘦的腰身塑了出来,湿透的衣衫紧紧贴着皮肤,让安德烈的身形看上去更加的单薄青涩。
诺曼底公爵的目光黏在安德烈的背影,从脖子到背部再到腰身和挺翘的臀部,一一看了过去并细细描绘了起来,心里还给出了尺寸。
他随意应和着安德烈的话,接着又不经意的让他挪位置,行动间展示更加美丽诱人的身体曲线。
安德烈脱下了基莱马甲,里面是一件很长的衬衫,长到了大腿处。这个时代的衬衫特色就是白天里能当内衫穿,夜晚则可以成为睡裙,真是方便又实用的衣衫。
衬衫是白色的,湿透了,黏在安德烈的身体上,曲线若隐若现。
他的头发也湿透了,绑在后脑勺上显得有些难受,于是解开来。那头发有些长,相比起一般男性而言,已经长到了背部。
诺曼底公爵幻想那红发要是长到腰、到臀部时的美景,于是他决定还是留长点比较好看。
安德烈脱下了长裤,露出两条白嫩笔直的长腿。他有点冷,于是向前走了几步,靠近壁炉的火焰,搓了搓手,温暖了很多。
诺曼底公爵的目光落在了那双腿,往下滑落,骨肉匀称的小腿、小巧可爱的脚踝,要是盘在腰间,或是捏在掌心把玩,应该是风光无限。
安德烈对身后的目光一无所知,他单纯而快乐的烤着火,为与心上人同处一室而满心欢喜。
“伊莎贝尔小姐,您愿意接受我的爱意吗?”
安德烈羞涩而不好意思的询问了一遍,他觉得这有些不知廉耻,毕竟伊莎贝尔小姐的身份如此高贵,而她本人又是那么美丽。
“我会永远爱您,永远不会主动离开您——直到我死亡。”
只有死亡能将他对伊莎贝尔的爱剥离。
“永远?”诺曼底公爵琢磨着这两个字。
安德烈以向上帝发誓的诚心来保证:“是的,永远!”
诺曼底公爵无声的笑着:“我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