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发流水,披散在背后,清凉的水舒爽极了,危云白呼出一口气,喃喃,“这感觉不错。”
系统还在后怕,“还好他们没往湖边走,这么清澈的水,一眼就能看到底。”
危云白赤手空拳,被发现就是死路一条。
马匹多数被带走,剩下的几匹也被装死的黑衣人骑走,危云白浑身湿透,他并不着急,而是趁着现在仔仔细细的洗个澡。
脱掉湿透的外衫,然后是里衣,不同于乌力措蓬勃的肌肉,危云白身材修长,穿衣显瘦,脱衣有肉,他慢悠悠的洗完了一个澡,换上事先准备好的干净衣服,刚刚上岸,就听到了快而响的马蹄声。
扭头看去,是风尘仆仆的乌力措。
危云白还未来得及说话,就被翻身下马的他紧紧抱在怀里。
血腥味扑头盖脸的袭来,乌力措哑着声音,“你没逃。”
紧紧的抱着怀中人,像是要融合为一体,乌力措狂跳的心脏开始平复,他的双手反复摸着危云白的脊背,嗅着他的头发,“你很乖,危云白,你没逃。”
他身上的汗水黏在了危云白的身上,汗味很大,血腥味与尘土味也很大,危云白推推他,没推开,男人用尽了全部的力气,生怕一放手,怀里的人又不见了。
危云白迟疑,“乌力措”
“嗯,”闷哼声响起,失而复得的冲击太大,乌力措抬头,赤裸的上半身上还有细小的伤痕,他霸道强硬的固定着危云白,深邃的眼睛盯着他,“危云白,你究竟给我下了什么迷药。”
暴虐的情绪在见到他的那一瞬间彻底平静了下来,乌力措见过的美人多如过江之鲫,全都和危云白云泥之别。
“”危云白,“你怎么了”
比他还像个神经病。
岸边躺着的尸体是刚刚还活着的族人,乌力措回神,怒气升腾,“车呼”
这么恶心人的手法,只有车呼才干的出来。
大意了
他沉重的合上被暗杀的同族士兵的眼睛,“我会为你们报仇。”
杀意加上长久的仇恨,车呼
我必杀你
这处距离北戎族地偏远,只剩下一匹马,可也无法载人。
乌力措狂奔到处寻找危云白,已经让马匹到了极限。
夜晚的草原危险的很,特别是没有遮掩的草原,这通常是大型食肉动物展示速度的舞台,乌力措一手牵着马,一手攥着危云白,生怕手里这人又会转眼不见。
像小孩子一样被牵着走,危云白看着握住自己的手,他同乌力措是两个肤色,颜色深一些的那只手大且有力,骨节突出,粗粝的质感清清楚楚。
“系统,”危云白皱眉,“他的手比我大。”
系统,“他还比你高。”
危云白皱的更狠了,随即想通了,轻松下来,“没关系,这些不重要。”
系统搞不懂他在想什么,好奇的接话“那什么才算重要”
“我会上了他,只有这个是最重要的。”
“”系统被震惊了,“你玩真的”
危云白挑眉,似笑非笑,意味深长,“这是他要付出的代价,他每逼我一次,我都在想该怎么艹哭他。”
“每一次你都记了下来”
危云白低调的点头,“当然。”
这个男人、太可怕了吧
乌力措对草原地形熟悉的很,在天色开始昏暗之前,成功找到了一处安全的地方。
尸体身上的水囊,还有散乱的箭,死去的那几位北戎人无法带走,时间已经不够,连埋都没法埋,只能看着秃鹫在空中盘旋,还会有食腐动物闻讯而来。
无能为力。
乌力措半蹲在地上点燃柴火,绷起来的背后弧线流畅优美。
屈起的长腿,起起伏伏的肌肉,劲瘦的腰肢微微晃动,屁股上鼓起来的肉一定弹性满满。
火被点燃,他的身后投下长长的影子。
危云白坐在一旁,低头看着地上属于乌力措的影子。
脚尖的位置正是他腰部的倒影。
危云白脚缓缓碾地。
套用乌力措的一句话。
他快忍不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 壮受以为自己欺负了一只小白兔的时候
一条毒蛇已经在他背后盯上他了
喜大普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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