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琤捏紧了拳头又松开,可她的一举一动都透漏着她其实记得一清二楚!
“你在骗我。”
洛书垂下眼睑,睫毛轻颤,悠悠的开口:“奴婢若说奴婢还记得,圣上是不是还想将奴婢杀人灭口”
陆琤抬起洛书的下巴,毫无保留的看到她眼底的探究,她真的是这般想他的,心是一阵被撕裂的疼,陆琤逼近洛书,唇畔露出一丝冷笑,“在你心里,朕是这种无情无义的人嗯”
被最信任的人误解,他双眼通红,几乎要发狂,最后一声用尽了他全部的力气,似是威胁又似威压,只是他手上从始至终的控制好力道,注意不伤到洛书。
“圣上是何种人,圣上最清楚。”洛书说话时眉头紧蹙,昨夜太过放肆,如今喉咙生疼,她不想多说话。
“洛书!”陆琤狭长的眼睛红通通的,好像要吃人的野兽,盯着洛书。这样疯狂的陆琤,看着危险又可骇,洛书有些心慌,忍住想要挣脱,他愣是不为所动。
洛书停下动作,对上陆琤的眼睛,“你就是连这点自制力都没有”她从不相信陆琤的自制力会一触即溃,不管是她从小说里,还是自己那个类似‘预知’的梦里,陆琤永远是自制冷静,内敛沉着的人。
这话便是迁怒了,明明两人都有错,可她一味的将责任全都推给陆琤,但女人有时就是这么毫无道理可说,更何况还是在醉酒滚了床单后。
听着洛书的质问,陆琤沉默了一瞬。
洛书趁着陆琤不再阻拦穿了衣服,只是在下床时发生了意外,她连迈腿下床似乎都有些费力,若不是陆琤一把抱住她,她整个人就要跌倒在地。
洛书一把推开陆琤,好似被他碰到是多么罪无可恕的事情,“你别……”
话不曾说出口,就被他密密麻麻的吻堵住,他的吻带着十足的惩罚性,在她唇齿间攻城略地,洛书吃痛不已,有心躲闪,却不料陆琤惩罚性的咬破了她的唇。
这个吻渐渐的变得缠绵,洛书身子一僵,不再动弹,任由陆琤一人在唱独角戏,满腔的情意遇到她冰冷的泪水,彻底冷静下来,将洛书打横抱起将她安稳的放在床上,轻轻摩挲着拭去洛书眼角的泪,声音低低地道:“我们不吵了好不好。”
洛书以无声应答,陆琤并不泄气,又道:“你饿不饿朕让人传膳进来。”
言毕,便转身欲出去,却察觉到自己的衣袍被人拽住,陆琤神色柔和起来,果然刀子嘴豆腐心,他还是舍不得他,“朕去去就……”
洛书正怄气,才没管陆琤说的话,而是直接提出自己的诉求,“不要让人进来。”她不想让任何人看到她现在这幅模样,不想让人知晓她和陆琤的关系。不对,不仅是现在,以后也不行。她不想走老路,那‘预知’的梦好久没再做,不代表她把这事给忘了,她成为陆琤的妃嫔会被太后毒死,而陆琤并保护不住她。
陆琤一口老血卡在喉咙,可是又不忍拒绝洛书的请求,好不容易将人哄住,不能再惹怒了她,如果人跑了怎么办。
“好,不让人进来。”陆琤嘴角挑起一抹笑,这笑多勉强只有他一人知道。
洛书闻言松了口气,拉着陆琤衣摆的手也松了下来。陆琤将她的情绪看在眼里,倍感无奈,怎么办即使两人到了这般地步他还是不能有名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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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后前夫登基了》
好在我重生成太后,压他一头
【文案】
沈婉言一朝身死,穿成了替皇帝冲喜的小泪包。结果刚举行完封后大典,皇帝就驾崩了,她成了大秦开国以来年纪最小的太后。
登基之人正是她前世的‘好夫君’,那个不仅欺骗她,害死她,还纵容别人骂她红颜祸水的男人!
年纪轻轻守活寡又如何
至少能成为压在新帝头上的一座大山!压死他!
沈婉言颇为豪气,大手一挥:“快,叫母后。”
新帝:这得意的小模样怎么越瞧越熟悉,可不就是让他魂牵梦绕,日日在他梦里的人
【沈婉言日常】
给皇帝添堵,替皇帝牵线,让皇帝侍疾,天天在掉马边缘试探。
【新帝日常】
想让小泪包压他,怎么让小泪包压他,如何让小泪包一直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