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这辈子见过的人太多了,一个人到底怎么样,几句话下来不说看的十成十,那也是八九不离十。她看得出姜恬这姑娘是个好的,不管姜恬以后能不能混出个样子来,她一个小姑娘独自一个在外面打拼,老板娘也愿意多几分照顾,毕竟自己也是有女儿的人。
“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你就说,我姓王,你也可以叫我王阿姨。”
“好的,王阿姨。”
此时的s市,姜老太终于发觉已经两天没见到姜恬了。前一天该是姜恬上夜班,如果说回家后睡了一天的话,那今天怎么也该起来了。
要是以前,她肯定八早就喊姜恬起来,不过自从那天姜恬怼了她后,姜老太心里就有些发怵。
就是那种白莲花突然间黑化,软柿子突然变成硬骨头的感觉。
她打开了姜恬房间的门,只见床上的被子整整齐齐,人也不在房间里。鬼使神差的打开姜恬的柜子瞧,衣服什么的也都在,柜子里还有一包糖跟一袋子豆浆。
姜老太不知道这两样东西是孙子姜维买的,还当是姜恬自己买的,顿时又不高兴了。
“这个死丫头,发了工资不及时上缴,还花钱买这些没用的。”
说完,她把那两袋东西拿到了自己房里,准备等孙子姜维回来了拿给他吃。
在她看来,姜恬就是个赔钱货,犯不着吃这些,有好吃的得紧着孙子姜维才行。
她在姜恬房间看了一圈,除了那两袋吃的东西,其他也没看出什么名堂,只当姜恬是去了什么地方,心里想着等姜恬回来,得让她把工资上缴了,不能给她乱花。
下午吃过饭,姜老太照常出门唠嗑,遇到了邻居常婶。
“哎,姜家婶婶,你家姜恬是不是找着什么好工作了”
姜老太一脸茫然,“什么好工作”
“啊,你不知道姜恬前两天从服装厂辞职了!”
全厂都知道姜恬是自己介绍进去的,姜恬那边刚说辞职,就有人跟常婶说了,连付主任都找她谈话,问她是不是姜恬家里出了什么情况,怎么突然就辞职了。
怎么看姜老太这个模样,像是真不知道,那这件事可就好玩了。
“不能吧,她辞职能不给家里说。”
姜老太本能的这么回,可一想到姜恬前几天的表现,又有些不大确定了。
说实在的,姜恬已经大了,成年了,她理所当然的压着姜恬,是因为这十八年来一贯如此,可如果姜恬开始反抗,她还真拿姜恬没办法。
想着,姜老太急忙转身回头,准备回家再看看,看姜恬是不是真的走的。
常婶看着姜老太急匆匆离去的背影,嗤笑了一声。
“怎么了,姜恬真辞职了”
“可不是,也是这姜老太太能作,好好的一个孙女,作的离了心。”
周围的邻居对姜家的事都是门儿清,不用猜也知道是什么情况,大家闻言都笑了。
“其他的不谈,不让孩子上学这个可不行,毕竟是关系到一辈子的大事。”
要是真考不上也就罢了,明明考上了还不让读,可不就是家长的错了嘛。
正常人家,只有家里花大钱给孩子想办法解决问题的,没有这种断送孩子前程的。
“别管了,姜恬走了才好呢,看以后姜老太还能逮着谁骂。”
姜老太固然是不值得同情,可姜恬一个姑娘,年纪轻轻离开家,出去以后也不知道怎么生活,这些从小看着她长大的邻居,心里也是唏嘘的很。
姜老太回去后,把姜恬的房间翻的底朝天,最后发现身份证,银行卡这些都没找见,知道姜恬应该是真的走了。
她拿出自己不怎么使用的老式手机,发现手机上没有姜恬的号码。
1号键是孙子姜维的号码,2号键是女儿姜海燕的,3号键是儿子姜学民的,除了这三个,手机里就没存第四个号码。
她黑着一张脸,拨了个3号键,姜学民正在车间,是不允许带手机的,电话没打通,这时候姜老太已经气的肺都快炸了,最后只好拨了女儿的号码。
“啊,姜恬离家出走了”
“可不是,说是从服装厂辞职了,我回来一看,衣服什么的都在,就是身份证,银行卡这些不见了。”
姜海燕倒不像姜老太那么着急上火的,心里想的反而是,这个侄女越来越有气性了,要是她过侄女那样的日子,说不定早就离家出走了。
“她已经成年了,去哪里是她自己的自由,等会儿我打个电话给她,问问看她去哪了。”
“什么自由,好不容易把她忙大她可好,一拍两散,这不是便宜了她嘛。”
这才是姜老太心里不岔的地方,姜恬走了,上缴的工资没了,彩礼没了,过年过节该得的礼盒也没了,就像养了十八年的猪,本打算卖了还钱,猪却在出售前闯出了猪圈,跑的没影儿了。
挂了电话后,姜海燕给姜恬打电话。
“您好!您所拨打的号码是空号,请核对后再拨。sorry! the number you dialed does , please check it and dial later。”
姜海燕挂上电话,知道这个侄女是不会再回来了。
不管姜家方晚是如何的鸡飞狗跳,姜恬正在为之后的比赛做准备。
她跟老板娘借了个笔记本,恶补了这个时代经典的歌曲,舞蹈等,防止比赛期间抓瞎太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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