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祥还算出了,小翠目前正在一户人家里做保姆,甚至连那家的地址都给了王云。
回去的路上,葡萄才知道,当年王云的项链是小翠偷偷拿出来给她的,怕是因此,被母亲梁雨狠狠地打过了。
葡萄没法形容自己的心情。
一旁的土豆气得直咬牙,回去后,王云和陈俊先去那家踩点去了。
把三个毛头送回家。
土豆一进葡萄的房间,就忍不住道:“姐,要不你今天带着我入那个梁雨的梦里,咱们虐不死她!”
葡萄好笑道:“我连认识都不认识她,怎么进她的梦里?”
光凭一个名字,那是不可能找到人的,更何况,她跟陈祥那真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她师父是打算凭着这一行入道的。
“那怎么办?”土豆郁闷地皱着一张小脸。
他天姿过人,现在已经到达了玄尊境,就算是黑白二球,见了他,也不由的有些心虚。
一说到那两只,葡萄就有点憋闷。
两只在狐族墓地,找到了阴阳二珠,可又怕被她发现了,直接给吞进肚子了,岂知一进玉佩,玉佩就生了异变!
于是,在玉佩里那么一炼化,得,两人直接被阴阳二珠给炼化了。
不过倒也好,至少玉佩中的阴阳之气,算是调节好了。
葡萄想了想道:“守株待兔吧!”
小翠既然在这里,梁雨难道还会远吗?
既然有了主意,两人就进了玉佩修练了一会,出来时,土豆把花花给抓了出来,打算带着它去公园里溜溜弯,岂知才到客厅,就看到陈俊和王云两人气呼呼地回来了。
王浩翘着脚在沙发上看电视,稀奇道:“怎么了这是?谁惹我们陈部长生气了,这脸可真是都快成驴脸了呀!”
土豆和花花齐刷刷地看了过去。
陈俊一屁股在他的旁边坐了下来,端起他的水往嘴里灌去。
结果,一口给喷了出来!
“怎么是咖啡呀?”
他这个人就怕苦,年前有同学从国外带回来的咖啡,他全给王浩了。
王浩嘿嘿笑道:“害怕了吧,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陈俊:“……”
王浩洋洋得意地端起杯子,抿了一口,见葡萄下来,朝她招了招手:“闺女过来,到你爹这儿来!”
葡萄满头黑,她都记不得从什么时候起。
王浩喜欢这么喊她了,就算是王云在,他也照喊不误。
葡萄见王云愁眉苦脸地坐在那里,好奇道:“没见到小翠姐姐?”
不可能呀,她在两人身上留了神识,为的就是跟踪两人看小翠住在什么地方,她再往小翠身上留一道。
这样子,只要梁雨一出现,她不信弄不死她,嘿嘿!
两人还真见到了小翠。
同时也见到了梁雨,今天十号,小翠发工资的日子,梁雨掐着点的去找主家要钱。
小翠根本就没摸到手。
不过两人去的时候,梁雨已经走了。
他们远远的看到一个女孩站在路灯下抹眼泪,近了一看,才发现是张小翠。
王云再一回想,刚才在胡同口碰到那位头发烫着大卷,穿得挺城乡结合的四十多岁的妇人,瘦削的脸颊上,一双精明的眸子。
手里拿着钱,边走边舔着唾沫点着,那模样……
一时间,竟然与梁雨有点对不上。
王云下了车,上前跟小翠相认,可对方完全不想认她。
扭头便走。
王云一路追到了那家,后来还是问了主家才知道。
她想让小翠跟她回来,小翠却坚决摇头。
王云没办法,只得把自己的联系方式留了下来。
葡萄对于这些,一点都没感应到,仔细一想,可不是,她肯定是刚才和土豆两人进玉佩去了。
王浩一边抿着咖啡,一边道:“这有什么,直接告诉主家,以后不要把钱给她妈不就行了,女孩子大了,总要用钱的。”
“你们两个至于气成这样吗?”
王云道:“梁雨那个人,你没打过交道不知道,如果那个主家不给她,她怕是在附近能让你家出名。甚至还能编出一套一套的谎话来。”
梁雨真是继承了张老太的恶毒与无耻。
王浩扭头望向葡萄,“闺女,说说怎么办?”
葡萄白了他一眼,“从小翠姐姐身上下手吧,她被欺压、无视了这么多年,我想着是个人心里都有怨,有恨。”
如果小翠是那种不知反抗的人,就不会当年把项链偷出来,给王云了。
她也许只是需要一个契机!
王浩乐道:“还是我闺女聪明!”
王云都懒得理他,望着葡萄道:“怎么个下手法?”
葡萄:“……”
还真当她是军师了!
陈俊拍了拍王云的肩,无奈道:“行了,这事咱们大人解决就行了,你看土豆都快哭了……”
土豆:“……”
哭毛线呀,老子在这里思索人生。
王浩把剩下的咖啡放到茶几上,穿好鞋道:“走,陪我闺女去公园溜两圈!”
三人一鸡,排排站出了门。
土豆这才道:“姐,你感应到了个梁雨了吗?”
葡萄摇头,这个人她实在是半点印象都没有!
土豆郁闷道:“姐,我有点怀疑你的能力……”
葡萄还没抽他,王浩先上手了,“小王八蛋,胡说八道什么,你才学了几天,就想着害人,照我说,咱们把那个小翠先弄到咱们家来,刘妈现在年纪大了,跟你奶奶两人做饭、收拾家,有点力不从心,咱们家现在刚好需要个帮忙的人。”
葡萄双眼一亮,“舅舅,英明神武!”
土豆皱了皱鼻子,表示不服气,花花咯咯咯地应了两声,表示赞同葡萄。
王浩伸手摸了摸花花的小脑袋,“好孩子!”
土豆:“……”
为什么被孤立的总是我!
三个人在公园遛了一圈,把小翠的事就商量的差不多了。
先来个釜底抽薪,再从长计议,至于梁雨那里嘛,他很神秘地不告诉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