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态度暧昧不明,抬眼笑了笑:“还不明显么,我以为经历昨晚,你应该懂了。”
所以是恋爱关系么?
赵禾没再问,嘴角比ak还难压,几秒钟换了好多个表情,想变所有伤心事都抑制不住上扬的嘴角,“那说好了,不准骗人,骗人的是小狗。”
周阖之附和她,“好,骗人的是小狗。”
赵禾突然想起来,扯着自己身上的衬衫:“那个学长,我裙子坏了,暂时借你的衬衫穿一下,我回家换了衣服洗干净再给你送过来。”
“没关系,你随便穿。”而且是他太暴力弄坏了她的裙子。
赵禾被巨大的喜悦淹没,根本没注意到周阖之一闪而过的复杂神色。
赵禾是到周日晚上才回到自己住处的,她在周阖之家住了两天两夜,成年男女,一旦沾染那事,便一发不可收拾。
周一要上班,得换正装,要不然,她会忍不住一直待在他那。
回到住处,赵禾一头扎进浴缸里泡澡,泡沫淹过脖子,她整个人还处理亢奋阶段,仿佛正处热恋中,心情愉悦至极,这么长一段时间的单相思终于有了回音,这几年的暗恋的煎熬和酸楚也值了。
洗完澡出来,手机弹出微信消息,是周阖之发的,问她到家没有。
本来她想邀请周阖之上来坐坐的,结果他临时接了个电话,有其他事。
赵禾洗完澡翻出衣柜的衣服,开始搭配下次见面的衣服和配饰,分开还不到一个小时,她已经在想下次见面了。
……
与此同时,霍聿森接到霍太太的电话得知她想见孙女,霍聿森说什么都不同意,当初明确和霍太太说过,不可能让她见他和周岁时的孩子,孙女孙子都一样。
自从潼潼出生后,霍聿森保护得很严密,没让潼潼出现在任何社交账号上,包括有关周岁时的信息,也是一样,就连他自己都低调很多,时刻防备多事的狗仔拍到任何一张照片。
霍太太被拒绝一次不死心,反复打电话发短信强烈要求要见孙女一面,让霍聿森别那么狠心,打起感情牌。
霍聿森对此态度仍旧坚决,让霍太太别想,别做梦。
霍太太很难过,又打来电话哭诉,说:“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怎么说都是你妈妈,一手将你带大!”
“那也还您了,您之前怎么对我的不记得了?需要我提醒?”
霍太太态度软了些,“你只记得坏的,不记好!”
“是,我狼心狗肺,我不是东西。”
“霍聿森!非得这么气我?!我已经尝到苦头,到现在,一无所有,就靠你爸的退休金生活,你还要怎么样!”
霍聿森漆黑的眸子染上冷意,啧了一声:“这算什么苦头,您还好端端活着,只是没了荣华富贵,没了佣人使唤,又没让您出去捡垃圾,睡天桥,更没有进去吃牢饭,算什么苦日子?”
“因为您,我辜负岁岁,还失去一个孩子,这些事,一件件一桩桩,算起来,您拿什么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