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砂碾碎兑上黄酒,姬臻臻站在椅子上,手握狼毫笔,沾了那朱砂后,撅着小肥臀便开始在白布上写写画画。
别看她爪子小,肉还多,但那不大不小的狼毫笔却能被她小肉爪稳稳握着,运笔流畅,如龙飞蛇舞。
白布上那繁复却不冗杂的符文被她一笔顺了下来,没有丝毫阻塞之感。
最后笔尖一勾,符文成,有金光一闪而逝。
当然,这金光也只有姬臻臻自己看得见。
姬臻臻将砍刀和香囊用这画了符文的白布一包,那萦绕不去的直往骨头里钻的阴气竟就这么消失无影了。
竹依和纤柳看得一脸惊奇。
空离盯着姬臻臻的小肉手看了片刻,表情若有所思。
“这是除煞符,一个时辰后,这玩意儿的阴煞之气便能消除九成,三日后,保准消得一干二净。”
“不成想臻娘竟有这等本事。”空离淡笑,“只是此事事关重大,臻娘真不打算告诉岳父和几位兄长?”
姬臻臻板着小肥脸道:“我爹藏不住事儿,这事儿要是告诉他,保准第二日就闹得人尽皆知,这不就打草惊蛇了?”
“可臻娘人单力薄,要从何查起?”
姬臻臻听了这话,眼珠子溜溜一转,忽而朝他一咧嘴,“谁说我人单力薄了,这不还有郎君么。”
此时姬臻臻还站在椅子上,她就着这个高度,踮起脚尖拍了拍空离的肩膀,笑得见眉不见眼,一张脸愈发圆润可爱,“郎君的别苑在京郊,离皇城远,地方又大,很适合养一些可爱的小东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