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味道都没有,还没感受到那阵冰凉,便觉得有什么滑下了喉咙,刚要说话便感觉肚子一阵刺痛,他抱住肚子大叫,“好痛”
文泽才指了指院子靠柴房那边,“茅厕在那边,你至少拉三回,所以没完之前先别出来。”
夏正国赶忙往那边跑了过去。
而田秀芬见此赶忙拉起文泽才的手查看,“好在没有伤到。”
文泽才反手握住她的手,“我可不是一般东西能伤到的。”
田秀芬看着桌面上的碎片,正要去打扫却被文泽才拦住,“别碰,这些东西我来。”
说完,便起身回房里拿了一块碎步出来,然后将碎片包裹在里面,在院子里用火烧了。
田秀芬正想说碗的碎片不好烧的时候,却见那堆火熄灭后只剩下灰烬了,她面上难掩惊色,看向文泽才时也带着复杂的眼神。
文泽才将灰烬装在竹筒中塞好,抬起头便看见田秀芬复杂的神色,他起身柔声道,“你尽管放心,文泽才是我,我就是文泽才,我不是什么孤魂野鬼,这一世我欠你们,所以上天给我机会让我回来了。”
田秀芬怔怔地看着他,最后在文泽才如同星光的眼眸下点了点头,“我信你。”
即使变化这么大,田秀芬对文泽才那种说不明的感觉都不曾变过。
文泽才听见这三个字笑了,院子里没人,他突然垂下头印上那抹红唇,田秀芬吓得瞪大眼,红唇微张正好如了文泽才的意。
他将竹筒扔到一旁,然后伸手揽住小女人的细腰往自己这边压,唇上用力进攻,原本瞪眼的田秀芬渐渐闭上眼睛,开始小心翼翼地回应着文泽才。
轻而有力,温而甜润。
文泽才抽身的时候田秀芬已经满面粉意,她抬起水眸看着他,“你胆子也太大了,还有客人呢。”
“天色这么暗,看不见的,”文泽才抱住她 ,下巴靠在田秀芬的耳侧,“就算看见了也不怕,咱们是夫妻。”
正大光明。
田秀芬羞意还未褪下,此刻听了文泽才这么不要脸的话更觉得脸热了,她推了推文泽才的胸膛,“我回房了。”
“好,”文泽才直起身,然后在她脸上啄了一下,“等我。”
田秀芬轻轻咬住唇,迈着开始软的腿回了房。
文泽才拿起扔在地上的竹筒进了堂屋。
夏正国一共拉了六次才扶着墙从茅房出来,他双腿打颤,腹股一阵酸涩不说,就是双腿也因为蹲久了而发麻得很。
文泽才给他倒了一碗水,让他歇一歇,然后进灶房点了一把火把进了茅厕。
火光将茅坑面上的东西也照出来了,居然是一片黑水。
文泽才扯了一根自己的头发,同火把一起丢了进去。
火把被水打湿却没熄灭,而是随着那片黑水燃了起来,一直持续了五分钟左右,那些黑水才消失得一干二净。
文泽才将两大铲子的草木灰撒了下去,然后回了堂屋。
夏正国恢复了些精神,他面上因为刚才的疼痛出了不少冷汗,此时看着有些狼狈,“那些黑水是什么”
“你这些年的脏东西,”文泽才看了眼他的眼帘,红点已经没有了,再让他偏过头看了看耳侧,青筋已经歇下去了,如常人一般光滑。
“已经解了术,你回去后先喝一天水再吃饭。”
文泽才叮嘱着。
夏正国连连点头,他是亲眼看了文泽才的本事,现在满心信任,“文大师,我中的是什么术我的那些孩子是不是因为这个术而没的”
“你中的是命术里面断了子嗣的子婴术,子婴术只能下在生父身上,因为你离母体最近,到了深夜,你身上的东西便会扑向母体,削弱婴孩的生命,所以即使生下来了,也养不成。”
子婴术是命术的毒术,害人子嗣,断子绝孙。
夏正国气得发抖,想到自己失去的那几个孩子,他更是哽咽不已,“文大师,那、那我媳妇现在肚子里的孩子会不会”
“这我也说不准,得亲眼看看。”
文泽才摇头。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完毕,两章红包明天发,笔芯。